“去吧。”
随着夏拓的吩咐,螺长老脚底下冒出了阴冷邪恶的黑气,慢慢的蔓延到了上身,很快化为了一团烟朝着石殿外飞去。
夏拓眼中露出一抹诧异,没想到螺竟然在鬼族武者身上摸出来点门道,这烟遁之法,有几分鬼族无形的影子。
以螺的实力,暗中监视几位新到任的镇疆绰绰有余,这些人短时间内是不能指望的,眼下只要不跳出来给他捣乱就行了。
他可从来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只不过身为大夏族主,有些事情并不能靠着杀戮解决,大夏想要壮大,就必须海乃百川才行。
就算是明知道有些人迫于无奈归于大夏麾下,也需要先接纳下来,慢慢的收其心。
……
巨木族域,上等青松部落。
正午时分,青松部落族地,山野苍翠,山林之间绿荫如盖,古木盘亘,清泉汩汩,阳光照射之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族地中央,千丈高的山峰老松虬曲,四周和上空弥漫着淡淡的青雾。
轰隆隆!
山巅上瀑布流水轰鸣作响,坠落如下方的巨大深潭中,溅起水花。
瀑布旁、的古松之下,青松族长青木崖身穿宽大的兽袍,须发皆白,盘坐姿却是脊背挺直。
蜿蜒的山道上,有身影匆匆走来,气息显得很是凌乱,引得沉寂中的青木崖从打坐中醒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爬上山巅的青木炎,正要开口,就听到了族长的话语,忙的说道:“族长,剧目组实在是欺人太甚。
青鸣带回来的那几个年轻人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要让青菓她们几个女娃侍寝,什么东西,巨木伯部的人这样做,就不怕引起众怒吗?”
闻声,青木崖眼中露出一抹凌厉,面前的中年武者,是他同一辈的族弟,是族中的庶务长老。
“青鸣几个人参加巨木潜龙武道大会后,结识的几个说是巨木伯部的子弟,说是前来咱们青松游玩几日,没想到竟然是这副德行,这才来一天,竟然如此过分。”
青木炎脸上有着怒意,冷哼道:“咱们青松部落是巨木伯部治下的附庸部落不假,却不是他们的奴隶,这几个混账,实在是欺人太甚,其中一个甚至在故作醉酒,要去拉扯族中的妇人。”
……
与此同时,在青松主峰之下的一座的石殿中内,殿门关闭。
“混账,是谁让你如此大胆,坏了族中的大事,你万死难辞其咎。”
殿内,一共四道身影,此刻出声厉喝的是一个神藏境的武者,不过年纪也已经差不多百岁了,另外三个都是天脉境巅峰,年纪也近百岁了。
四人身上都沾染着浓浓的酒肉之气,大殿中的木案上的铜釜、玉盘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被训斥的青年武者,一脸的不以为意,哼道:“木鹤,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侥幸服用紫血果晋升到神藏境而已,不服咱们就比划比划。”
“木堂,你敢……就不怕坏了族中的大事。”
“少拿族中压我,这里不是圣地洞天,是在荒土,一群卑贱血脉的人而已,老子看上她们是他们的福气,她们敢反抗用不了多久就让巨木来灭了这个所谓的青松部。”
木堂抓起一罐子酒水咕咚咕咚的灌起来,随后看着另外的两位同伴,咧着嘴说道:“咱们在圣地不过是最低层的,那些血脉高的家伙对咱们随意打骂,眼下出来了难不成还要苦着自己。
享用个外面荒土的贱种女人怎么了,堂堂圣地血裔难不成还没这资格,你们说是不是。”
木鹤看着殿中三人都一脸的不以为意,也没有办法。
实际上他也觉得没啥,不就是荒土上卑贱血脉的女子吗,能够伺候来自圣地的他们,是这些女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但木堂实在是有些过分,竟然要强行拉着石殿外偶然走过的妇人来行不轨之事,这自然是引起了众怒。
虽说他们眼下有着巨木伯部的皮在身上,但他们四个加起来也弄不过一座上等部落,想玩·女人,偷偷地玩就好了,眼下还不是明抢的时候。
虽然他们也是出身圣地洞天,但实际上圣地洞天内也有着普通武者,漫长岁月以来血脉的传承之下,很多人的血脉都归于平迹。
在圣地中有着大量的血脉枯寂之人,只能说他们诞生的血脉浓郁的人远比荒土上要高很多。
在洞天圣地他们这些血脉枯竭的人,实际上修炼和荒土上的武者差不多,在圣地他们就是最底层的家伙,要不然出了圣地来到荒土上,也不会如此了。
在圣地被压抑的惯了,身为圣地武者,要也比荒土贱民要高贵。
一时间,石殿中的气氛有些沉寂。
“好了,咱们来这里是有任务在身的,族里诏令咱们要和青松族的年轻一代打好关系,咱们还是收敛点好。”
……
青松主峰山巅,青木崖面前立着五个青年武者,青麒被逊风侯带到了大夏,但青松作为巨木伯部治下的部落,无论情愿还是不情愿,都要相应巨木伯部的,故此派了青鸣五人前去。
“木炎,你先去稳住这几个人。”
青木崖先是出声吩咐道,无论巨木伯部如何,就算是要去求个公道,这几个人他暂时也不能动,不动还有可能换个所谓的公道,但若是动了这几个人,对于青松部落来说就是大麻烦了。
哪怕是这几个是奸诈之徒,但蛮荒可不是真正讲道理的地方。
看着青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