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俭此刻势成骑虎,不得不与司马恭、司马温使了一个游离的眼色,旋即往司马问天走近了三步。
司马恭与司马温会意,之后背对着司马俭上前五步,极其警觉的眼神盯住不远处的曹小强四人。
曹小强四人见势,只是盯紧司马恭与司马温,眼中余光也很想知道鹰爪铁布衫与道法谁更胜一筹,知己知彼,以后才能百战不殆。
天井屋檐下还活着的一众五斗米道道士与明光铠军士,抬望眼之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毕竟,既不能为司马俭助威,也不能为司马问天放声吆喝。
都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故而,在屋檐下的一双双眼睛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既不希望司马俭出剑伤着司马问天,更不希望司马问天出爪伤着司马俭。
司马俭长剑一斜,冷不丁一闪寒光剑影出鞘,紧接着厉声大喝道:“追云逐月剑,一斩暗乾坤!”
话音未落,长剑旋出一道又一道斗大的浓郁黑圈,之后一式劈剑剑气直下一闪九尺长的雷光电影。
正当长剑反手一旋之间,又是一闪三道九尺长的雷光电影,……
司马问天不惧半分,紧接着狡黠一笑,十根鹰爪一闪,却迎头而上,数道雷光电影与十根鹰爪却像极了一对相亲相近的、羞答答的心上人,近而不相亲、远又不相离。
此时此刻,司马俭追云追月剑使出的道法雷光电影就似司马问天十根鹰爪上的一道道绕指柔!
如此,胜负一目了然!
司马问天微微一笑,十根鹰爪轻飘飘的侧身一甩,数道雷光电影劈向了一边的琉璃瓦台与树丫上。
嘭嘭、嘭嘭、嘭嘭,……
雷光电影在光溜溜的琉璃瓦台上荡开空气如波一涌,就似一个小石头落入了一弯平静的湖水中,之后琉璃瓦台碎片如雨疾下与此同时,一枝枝新绿叶芽却如蝶儿纷纷扬扬落下,惊吓了一众人等。
司马问天十根鹰爪一收一旋之间,又做反弹琵琶状于胸前,盯紧司马俭,冷笑道:“呵,青云道长,你使的道法,与本馆主手中的十根鹰爪,有相克之效啊!本馆主这十根鹰爪,可非世间寻常之物,……”
司马俭万分不服,孟婆江南、江北州郡青云道长所专属的道法,居然会败于司马问天手中!
“追云追月剑,一斩暗乾坤!”
转眼之间,司马俭的道法又使出了数道九尺长的雷光电影,从司马问天头顶三尺处凌空疾下。
司马问天左右马步一沉,正当气沉丹田之际,旋即十根鹰爪托天而起,数道雷光电影就像鱼儿离不了水,一闪又成了一道道绕指柔。
司马俭大吃一惊,不得不后退了半步,一时觉得不可思议。
要是遇见别人,早就被雷光电影劈得外焦里嫩,看来这十根鹰爪不受雷光电影,其中必有蹊跷。
正当司马俭陷入沉思之际,司马问天微微一笑,十根鹰爪又轻飘飘的向右一甩,数道雷光电影又劈去了琉璃瓦台与树丫之间。
嘭嘭、嘭嘭、嘭嘭,……
琉璃瓦台碎片如一场小雨,新鲜落叶如一群蝶儿满天飞舞。
空气里一时夹杂着琉璃瓦台呛人的碎末味与新鲜落叶的汁液味。
曹小强四人与天井中的五斗米道、明光铠军士一样大吃一惊。
曹小强突然觉得,司马问天一定是寻着了破追云追月剑的法子,要是连天地无法无天之法都破了,五斗米道必当早一些时日大败!
司马问天一边轻拍十根鹰爪,一边缓缓步上前,冷冷道:“青云道长,你已经出了两招。本馆主至今还没有出招呢!生而为人,来而不往非礼也!本馆主看你年长,又是司马家一家人,送礼一招便可!”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问天右脚重重一沉,紧接着凌空一闪身影跃起十步高,之后十根鹰爪半曲就似展翅的一只苍鹰在急寻猎物。
眼下司马俭便成了一只猎物!
司马俭一时也没有落下剑招,身为青云道长,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败于司马问天的十根鹰爪上?
以后,又如何在东山郡立足?又如何在五斗米道中立足!
司马俭突然觉得,既然道法一时不好使,剑气一定要斩下司马问天的双手要是没有了十根鹰爪,雷光电影下还不被劈得外焦里嫩!
司马俭不得不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错负轮回剑》,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