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我赌五斗米道赢,五斗米道有天地无法无天之法,越女剑虽然声名远扬,但是五斗米道这一技道法一出,越女剑便是瞎子!”
“我就不信这一个邪,这一次就赌五斗米道输。可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道家嫡传上清派陆道长!”
“来,来,来,大战未始。输赢自定,无非一日酒钱。想必也不差这一日酒钱,图一个痛快、找一个乐子,酒中江湖、一饮而尽。……”
“……”
又是“咕噜、咕噜”的五石散兑酒下肚,佛笑楼内弥漫着浓郁的五石散兑酒味,一直飘到佛笑楼外。
陆修静“道法自然”轻摇,又示意谢灵运安坐佛笑楼内,径直急步奔出佛笑楼,立于陈静一侧。
正当刘文之言毕之际,见陈静仗剑在一旁,又见陆修静与一众人等合谋,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
毕竟,陈静越女剑上的功夫已经领教过几次,确实万分棘手。
虽然,从来没见陆修静使过清风斩,但是见葛洪使过清风斩。
要是没有这两个人,眼下的幽嫣谷墨家弟子与老王镖局少主,无非都是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旋即,刘文之与释远极速使了一个游离的眼色,紧接着双双长剑一斜,率先跪地,齐声又道:“五斗米道左护法刘文之/右护法释远,恭迎黄天孙大圣圣驾亲临!……”
一众五斗米道道士径直青色道袍往后一闪,紧接着长剑一斜,之后单腿重重跪地,各自毕恭毕敬埋头之间,齐声道:“恭迎黄天孙大圣圣驾亲临。黄天孙大圣寿与天齐,一统天下,千秋万代。……”
一众五斗米道道士言未毕,从街道不远处的一方阁楼上,凌空一闪青色道袍,落地而下了孙秀。
孙秀仰头一通轻笑,道:“江湖在手,天下我有;江湖在手,天下我有;江湖在手,天下我有啊!”
陆修静一时觉得万分意外,径直折扇轻摇,轻蔑又道:“秀,秀,秀,不知是真秀?还是假秀?”
孙秀瞥了一眼陆修静,目空一切道:“大胆陆修静,胆敢忤逆五斗米道!道家一门,除五斗米道外,皆是旁门左道。待贫道杀光了这一众人等,再杀了你,清理门户!”
陆修静面无畏惧之色,径直反唇相讥道:“秀儿,不,老秀儿,你可知老而不死是为贼、老而不死是为妖。你秀,贫道也秀,贫道也是一枝独秀,贫道要替道家正名。”
“方今天下,道家之名,被五斗米道糟蹋殆尽。贫道身为道家嫡传上清派弟子,要为道祖老子,清理门户,要杀光尔等旁门左道、邪门歪道,尔等胡说八道愚弄天下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了结了!”
“孙秀、刘文之、释远,贫道就只问一句,清风斩,怕不怕?”
“……”
孙秀自持有恃无恐,径直仰头一通轻笑,道:“旁门左道陆修静,清风斩又能如何?你可知天地无法无天之法下的无声之雷吗?哈哈,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贫道即是黄天孙大圣,那也是天秀,也是大秀,也是圣秀!似尔等跳梁小丑,要么重归贫道五斗米道门下为妙。要是贫道高兴了,孟婆江南、江北之地州郡青云道长有空缺,贫道也让你镇守一郡!”
“……”
正当孙秀与陆修静隔空骂战之际,一众五斗米道道士已然杀气腾腾的起身,盯紧一众越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