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温自是得意至极,大笑渐歇,厉声又道:“诸位道友,让开!都让开,让贫道一剑结果了他!”
一众五斗米道道士闻声渐渐散开,此刻,王虎之不要说再使岁月无情剑,一时剑气也使不出来。
旋即,又不得不斜持长剑硬着头皮攻杀上前,即使不能剑胜,也得气胜,才不辱没老王镖局之名。
“司马温,与你拼了!”
司马温再一次狡黠一笑,长剑一收一旋之间,一式云剑剑气极速一挥,紧接着轻蔑道:“无论你怎么拼,横竖都是死!老子今日有话对你讲:贫道送你上天看太阳!”
王虎之自是视死如归,泰山压顶而面无一丝畏惧之色。
生而为人,终归逃不过一死,只要老王镖局还在,希望就在。
“该死的司马温!该当杀千刀、斩万剑。休得猖狂,吃我一剑!”
正当陈静一通大呼之际,四骑高头大白马已然旋风而至,各自越女剑先是一式绞剑剑气起势,紧接着又是一式抹剑剑气落地,……
数十个五斗米道道士大吃一惊,斜身一跃,青色道袍如一大片绿叶,挡住袭来的越女剑剑气。
“司马温道长,小心啦!……”
“司马温道长,有敌来袭!……”
“……”
数十个五斗米道道士人声疾呼过处,个别五斗米道道士嘶哑的声音还从喉咙里没有发出声来,四道越女剑剑气一闪而下,已然化为一张张离枝而飘零破碎的落叶。
噗嗤、噗嗤、噗嗤,……
“嗷嗷、嗷嗷、嗷嗷,……”
此刻,昙花骤现一大片,海棠花枝已经铺满了九尺驿道一大半。
“埋汰旮旯,真是晦气,又是越女剑!天地无法无天,……”
要没有数十个五斗米道道士替司马温挡住四道剑气,司马温已经也如一张离枝而飘零破碎的落叶。
司马温又一次隐了身影。
不用说,司马温又要逃了。
曹小强与乌图木越女剑一张一弛之间,继续攻杀这一众五斗米道道士。司马温要是没有逃走,陈旭嫦与陈静的越女剑正侯着司马温。
噗嗤、噗嗤、噗嗤,……
“嗷嗷,嗷嗷,嗷嗷,……”
曹小强与乌图木一时杀光了这一众五斗米道道士,依然没有司马温的影子,看来确实已经逃走了。
王虎之虽然也认得一众幽嫣谷墨家弟子的一身玄色行头,但是一时又无交集,缓缓抬望眼之间又见到了陈静,自是欣喜万分。
“纯依香儿女侠,多谢,多谢,多谢诸位幽嫣谷墨家大侠!……”
“少主,你太客气了!前番在孟婆郡中,要不是王、谢两位神仙,在下一定还陷在孟婆郡中!不知少主何故来此?又何故如此?……”
王虎之见陈静急切相问,长剑一斜极速入鞘,前后所见如实说来,一时惊呆了一众越女剑。
陈静也从入东山郡之后,拣紧要的事与王虎之一一说来,王虎之一时面有菜色,不知如何是好。
陈旭嫦见王虎之与陈静相识,旋即张口又道:“少主,谢氏神算子要晚一些时候去佛笑楼,不如同行吧,多一个人,也多一分力!”
王虎之见事已至此,旋即斜身上马,拱手道:“就依谷主!”
陈旭嫦自是欣喜万分,又多了一个好帮手,想必南宫崎在建康城中打探消息也差不多了。
“少主,方才剑招为何如此?”
“谷主,这事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