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利仰头一阵轻笑道:“纯依香儿女侠此言差矣!如今这一个世道,又有几个人能路见不平?在咱们孟婆江南之地,前有幽嫣谷墨家七大弟子,如今多一个纯依香儿女侠,再也无人能出其右者,……”
陈静旋即摆手,越女剑极速又一正,拱手道:“在下多谢三位族长如此抬爱,在下受宠若惊了!”
费大德旋即身子一正,恭迎又道:“恭请纯依香儿女侠上座!”
费家管家极速重新摆好了案台边的四方小凳子,径直毕恭毕敬做相迎状。陈静见状拱手又道:“大叔,咱们这一次又见面了。这是第三次了吧,看来,真是缘分啊。”
费家管家倒也实诚,径直也半弓着身子缓缓靠后,又道:“姑娘,既然是天定缘分,飘然亭之会,必当在孟婆郡中暗传其好名呐!”
费大德锦绣华衫一拂,让陈静坐了上坐,左坐吴长志,右坐杨明利,自坐了下方。三家各自带来管家又立于各家身后。
费大德与费家管家一摆手,费家管家正身步出了飘然亭,环视一回又道:“杨家、吴家、费家三家的家丁,各自往后退去百步之外。若没有使唤,不许一个生人靠近!就是天上飞过一只鸟,那你们也得把它捉下来,都听明白了没有?”
一众家丁抱拳又道:“明白!”
旋即,这一众家丁各自张驰之间离开了飘然亭前,又极其警觉的盯住四方的每一处风吹草动。
正当费家管家旋即回身立于费大德身后,杨家管家早已满上了热气腾腾的四盏江南佛手铁观音。
费大德也不见外,径直抱拳又道:“纯依香儿女侠,既然亲临飘然亭,杨家、吴家、费家,就是飘然亭一家人。咱们孟婆郡三家三姓大户,要为孟婆郡乡民改天换日,还得有劳女侠鼎力相助!”
杨明利与吴长志闻言一惊,确实也没想到那么积极与五斗米白白送米的费家人,还更为心急!
杨明利拱手又道:“费大德,你这一出,老夫还真没看明白!你要改天换日,又如何还白白送出那么米?你们费家的米就不是米?如果米多得放不下,那就放一些到我们杨家,又或者吴家去,意下如何?”
费大德摆手一阵轻笑道:“杨明利族长,你真是好糊涂啊!倘若不如此,又如何能出其不意啊!你可知荆轲是怎么刺秦始皇的?要是荆轲不与秦始皇亲近,又如何行刺?况且,费家如此白白的送米,也是讨张家人欢心,少生敌意之法!”
吴长志闻言一惊,旋即抱拳说道:“费大德,高,高,实在是高。老夫这一次,服了你!既然,费家人早有动张家人之心,有何计谋,与大家说道说道,然后各取长短,再合计合计,以保万无一失!”
杨明利抱拳又道:“既然如此,纯依香儿女侠,意下如何?”
陈静越女剑案前轻放一横,悠悠又道:“既是三位族长抬爱,在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在下此行,只为除五斗米道而来,只要五斗米道一亡,自当变天了!”
费大德愣了一个眨眼的功夫,旋即又道:“既然如此,也是殊途同归。那就先灭五斗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