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已至,山上光秃秃的一片,看不到一点儿生机。只有偶然出现的一两棵绿树做着点缀,然而无关大局,并不会改变什么。相反的,因为这偶尔的绿倒是衬托的山更显荒凉。怪石嶙峋的山道上,夜天赐不断的行走着。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却是被一道委婉动听的商音吸引住了。“阿妹在远方,等你呦~!”声音清脆悦耳,既有着少女的青春活力,又有着一丝忧伤隐藏在其中。夜天赐被这动听的歌声吸引住了,跟着声音向着源头走去。前方和前面的山地不同,是一丛丛的茂密芦苇,而芦苇深处的水潭还散发着热气,看来应该是温泉。夜天赐一时间也是被这歌声吸引住了,竟然直接扒开了芦苇丛。
只见,一个年约十六的少女正在抚摸着她那滑嫩的肌肤,看见突然出现的公子,少女刚忙尖叫一声沉入了温泉,只留下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公子。白衣公子赶忙转过头去,却是在这时候清醒了过来。突然,两条蛇在芦苇丛中飞了出来,夜天赐轻轻一挥袖子,就把蛇拍成了碎片。一个蓝色的身影从芦苇丛中跃了出来,正是刚刚的少女。少女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蓝色的单袖皮袄。
她长得很是清纯美丽,一张瓜子脸上有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下是张朱砂似的小嘴。姑娘抱着肩,赤着脚站在芦苇的尾尖上,嘟着小嘴生气的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夜天赐歉意的一笑说道:“抱歉,姑娘,刚刚是在下孟浪了。在下历子虚,向姑娘道歉。”说完就鞠了一躬。“喂,本姑娘说原谅你了吗?”悦耳如丝竹弹奏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却是让准备离去的夜天赐一愣。“姑娘还待如何?”“看了人家身子就想这么悄悄走掉,也太便宜你了吧。”说完一吹口哨,一声凄厉的狼嚎就在远方传来。
姑娘笑着道:“你就先陪着我家小白好好玩玩吧。”话音刚落,一只比牛还大的独眼青狼便张着腥臭的嘴向夜天赐扑来。“放肆!”一个金色的佛影在夜天赐身后浮现,乃是一个八臂佛陀,却是大日如来的金身虚影。佛陀随着夜天赐的动作,狠狠将拳头打在了青狼的脸上,青狼哀嚎着向后一步,却又被激起了更大的凶性。
少女看着夜天赐的武功,眼中微微露出惊异之色。
永安城通天坊,大赌场。夏文成看着里面的人,不禁生出好些的感慨。有的人赌赢了,赚的是修炼物资是满满当当,一夜暴富,那表情是喜笑颜开甚是得意。而赌红眼的人则是不断当卖着自己的贴身家产甚至是自己的妻女,当输了一切都没了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像是淋了雨的鹌鹑、浇了水的晓嵩一样,在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有的人会精神恍恍惚惚,痴痴傻傻不敢接受现实;有的人精神崩溃失声大哭,后悔自己的贪婪;更有甚者甚至把自己堵了出去,从此以后与人为奴。看着这赌场里发生的一幕幕的生死一瞬、悲欢离合,看着这一幕幕的命运抉择,不得不令人感叹:科举放榜日,赌场亮牌时,众生百态尽皆成现在世人面前。有喜、有悲、有恨、有悔,有羡慕的目光,有嫉妒的眼神。莫要赌,一赌终身误!
看着眼前趴在地上痛苦流涕的人被赌场的人封了丹田,剥掉身上的锦衣,就像是提狗一样的被扔到了笼子里,贴上标签供人观赏购买,而那武者则是面若死灰的坐在笼中呆呆的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非悠然有些伤感痛心的说道:“这里真是充满着罪恶与现实啊。无数年的修行一夜之间化为圆饼,可悲可叹更可气。”
大理寺卿面无表情的说道:“人之初,性本恶。人性本来就是如此的不堪,平常的礼节只是因为有外在的束缚无法释放,一旦找到宣泄点,这些不堪就会在瞬间暴露无疑!”
而夏文成却是直接道:“把里面的人全部控制住,一个都不准放跑!”话音刚落身穿黑衣的六扇门捕快就把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引起了一片慌乱骚动。而夏文成则是领着人直接到了赌场的更内部。
大赌场最深处的豪华包间外,两个红衣捕头一脚把门踹开,夏文成带着人走了进去。一个穿着黑色天鹅绒大衣的银白洋葱头男子坐在暗红色的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一脸玩昧的盯着四个人。地下是亮红色的地毯,墙壁沙发都是暗红色,色差的对比十分明显。墙壁上挂着画着精灵等西式风格题材的油画,不过不同于一般的画,这些画的风格都是极其抽象、扭曲而又诡异的。
那个人摇晃着就酒杯对着夏文成邪魅一笑道:“夏大人,来一杯?”夏文成冷笑一下道:“不用了,钟老板,你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钟老板笑着道:“若是我不去呢。”“那就只好请你去了,动手!”
永安城千里外,冠英姿手握长枪一身戎甲,胯下骑着追风白凤凰,正领着三神营迅速飞驰着。等到了燕山谷后,冠英姿大喝一声:“停!”顿时后面的人都停了下来。冠英姿对着诸葛不亮道:“诸葛将军,这燕山谷是通往永安的必经之地,你且带着神武、神威两营将士埋伏在此,待我将敌人引来后,将敌军一举歼灭。”
听此钱月明道:“只怕敌军没有这么容易会上当。”冠英姿道:“牺牲神策营,敌人必会追至此!”听此二人同时大吃一惊。冠英姿道:“能轻易攻克山海关,必是精锐之师。若能牺牲一些士兵就可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