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今天的生意还是要做,大柱你挑着担子出门去吧,这几天耽误了不少的功夫了,桂儿你既然有了身孕,就不要往外跑了,在家里看铺子吧。
金玲儿吩咐道
乔大柱听她如此说挑着担子便出了门。
金桂儿跑出门去,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子塞给乔大柱。
这两天你一直没有吃东西,自己上街上买点吃的吧,我怕是不能出门了。
乔大柱将银子推了回去,说到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用吧,你在家好好的,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你等我回家,我替你做主。
知道了,你快去吧
嗯,乔大柱答应着转身走了。
金桂儿望着李大柱的背影消失不见转身回到铺子,见金玲儿怀里正抱着耀哥,便凑上前去说道:
来,让姨姨抱抱。
平时耀哥都是让桂姐照看,现在见了她,耀哥就要呵呵的笑着要往她怀里扑。
金玲儿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对着金桂儿说到:
你现在有孕在身,小孩子毛手毛脚的,别动了你的胎气。
姐,我身子好着呢,没有关系的。
金桂儿尴尬的笑了笑。
你懂什么,你生过孩子吗,我是过来人,女子从怀孕到生子,那都是要小心的,你还怀着孩子,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去和乔然睡一个屋吧。
前几天金玲儿为了照顾孩子,将乔大柱赶到铺子里来过夜,让金桂儿和她睡在了一个屋子,如今将金桂儿赶到乔然的屋子,金桂儿知道乔然的屋子不过巴掌大小,心里虽不乐意,但也不感说什么,嘴里勉强答应着。
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乔家看似恢复了平静,但是却并不平静。这几日乔大柱住回了金玲儿的屋子,金桂儿好几天都不能与李大柱说几句知心话,每天要在铺子里接受金玲儿的冷言冷语。她本来身子变瘦弱,如今脸色越来越憔悴了。乔大柱看出来了,对着金玲儿说到:
桂儿这几日看着不好,要不找个大夫来看看吧
看什么,不要花钱吗,你每天挣多少钱心里没有数吗
金玲儿语气逼人
但是,桂姐她看着确实是不太好---
乔大柱声音低了几度。
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却害怕长胖,每日进食一点点,这能怪得了谁,金玲儿见乔大柱脸色有些不对,便说到
赶明让大夫开福保胎药让乔然抓了药,煎来吃吧。
就听夫人你的。
乔大柱听了连连点头。挑着担子走出了家门口。
金玲儿嘴里喊着乔然,乔然正在打理着铺子里的货品,听到了金玲儿叫她,说道,娘,这里还有一点就弄完了。
不要弄了,快点过来。让桂姐做,这孕妇得多动动,老坐着也不好。
金桂儿听到金玲儿这么说,连忙走了去接过乔然手里的活,说道,
姐姐说的是,都听姐姐的,然姐,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乔然见她如此,便来到了金玲儿面前,问道:娘,有什么事?
去陈大夫那里拿服保胎药,回来煎了给桂姐喝。
知道了,娘
乔然听到后跑出家门,来到陈记药铺,走进去正看到陈大夫在给人看诊,
店里的小伙计平安迎了上来:乔然,来抓药,还是看诊?
我来抓药,月香不在吗?乔然回到。
月香是乔然从小打大的好朋友,家里开药材铺的,因为乔然以前常常受伤去药铺里拿药,两个人年纪相仿,就渐渐熟悉起来,虽然说一个在镇的南边,一个在镇的北边,离得远了些,还是一有功夫就聚在一起玩耍,月香不同于乔然,她模样娇俏,性子高傲,家中父母疼爱着长大,对乔然的遭遇愤愤不平,当乔然受伤的时候,总是慷慨赠药从不要钱,不然的话,乔然还没有钱买药治伤。
月香随着师母去了庙里上香了,一早就去了,看时辰也快回来了。抓什么药?
抓副保胎药
乔然回道
药方呢?
平安问道
保胎药还需要药方?
乔然不禁汗颜
此刻病人全都离开了,陈大夫走了过来,说到,
怎么没有药方,那怎么抓药呢
陈大夫的下巴留着一缕胡须,长得慈眉善目,见乔然这个样子,明白了几分说到,
这个药可不是乱抓的,得根据孕妇实际情况来,胡乱抓有可能反对孕妇不利。
原来如此,陈伯伯多谢你指教了,那我先回去看娘怎么说。
乔然正说着,门外传来一声声妇人的叫声。
是师母,平安先听出了是陈夫人的声音,快步的走到了外面,将妇人搀扶了进来,月香也跟在陈夫人旁边。两个人人神色有些狼狈。
你们这是怎么了
陈大夫问道。
老爷,你差点见不到我们了,马车在路上坏掉了,我们从里面摔了下来,你不知道那块正是山路,两边都是深不见底的山谷,掉下去可就连人也找不到了。
陈夫人一副后怕的说到
车夫呢,他怎么这么不小心,把你们从马车上摔下来。
别提了,那个车夫八成也是吓傻了,留下坏掉的马车就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娘俩就那个晾在路上半个时辰,还好遇到一个好心的人将我们拉了回来。
陈夫人的衣服上沾了好几块污迹,头饰也歪七扭八的,脸上也着了一些灰,摸着胸脯说到
月香在旁边扶着陈夫人,她长相俏丽,看神色显然也受了惊吓,却隐隐有一丝的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