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时,花漫天才知道,原来苗若舒早已嫁为人妇,而且还和自己的夫君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对方态度客气,花漫天也觉得对方并未说假话,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名男子将苗若舒带走。
而花漫天,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之后,痛哭了一大场。
花漫天原本以为,失去心爱之人已经让他很狼狈了。
却没想到,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晚,他的家中便冲进来两位黑衣人,一句话没说,便直接将他阉了。
花漫天在家中昏迷了两天两夜,还是戏楼的老板派人在家中找到了他。
花漫天得知自己被人除了根,几度活不下去,直到苗若舒来找他。
说她心情不好,身边需要有人倾听,而且她希望那个人是他花漫天。
花漫天这一次见到苗若舒,只觉得她比前几日看到她消瘦了不少。
于是,顾不得自己身心的伤口,转而去倾听苗若舒的心声。
花漫天告诉苗若舒,他知道她已经嫁人的事情,那日在客栈,是她的夫君带她回家的。
花漫天还说,恭喜她找到自己的良人,他看的出来,她的夫君待她很好。
苗若舒却笑了,“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花漫天陷进自己的回忆之中,李若初听得也极为认真。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花漫天停止了这个故事的叙说。
故事正说到关键之处,李若初发现花漫天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李若初不禁抬眸看向花漫天,“花伯伯......”
你怎么了几个字还未说出,李若初突然捂住了口鼻,瞪大了双眼。
成欢也发现情况不对,紧忙上前对其检查。
检查过后,冲李若初摇了摇头,低声道,“已经停止了脉搏跳动。”
闻声,李若初倏然从凳子上起身,上前握着花漫天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可置信的轻声唤道,“花伯伯......”
“姑娘,是水里有毒。”成欢突然说道。
闻声,李若初太阳抬眼看向花漫天,果然见花漫天的面色发青。
见状,李若初身侧的双拳紧紧握住,随即猛的一拳砸在方桌上。
“是我害了他。”李若初自责道,声音哽咽。
“姑娘......”成欢轻唤一声,又住了口。
她嘴笨,不会安慰人。
李若初知道,定是有人在刻意阻止她找寻真相。
否则,花漫天的死不可能这般巧合。
门外,有人用力的在撞卧房的房门。
成欢看了一眼李若初,用眼神在问她,是否立即离开。
李若初与成欢二人都知道,撞门的人是青城。
如果此番青城入内,看到她们主仆二人在此,定会引起误会。
然而,李若初却没有离开,只迈步朝房门的方向走去。
房门外面,青城一面撞门,一面焦急的冲里面喊道,“师傅,您怎么样了?您快给徒儿开开门啊......”
李若初与成欢二人知道,是刚才李若初在屋内桌子上那用力的一拳,惊醒了隔壁屋的青城。
待李若初打开房门,青城猛然见到屋内两名黑衣人,顿时尖叫一声。
成欢眼疾手快,迅疾上前捂住了青城的嘴,才避免了青城这一声尖叫惊动附近的人。
“是我,我是李若初。”李若初走到青城跟前,轻声安慰道。
青城被捂住了嘴,双面圆瞪,一面挣扎,嘴里还唔唔的叫,但看清李若初的脸时,才停止了挣扎。
李若初朝青城身后的成欢递了一个眼色,成欢才松开了捂住青城嘴的手。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在这儿?我师傅呢?”青城惊讶之余,脚步又迅速的往屋里冲。
待青城见到花漫天一动不动的歪在椅子上时,只觉双腿发软,脚步不由顿住了。
“师傅......”青城小心翼翼的轻唤了一声,那声音轻的,像是怕将自己熟睡的师傅惊醒了一样。
“青城,你师傅......已经死了。”李若初道。
闻言,青城拼命摇着头,根本不愿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实。
即便下嘴唇被咬破渗透出血丝也未察觉,青城迈着脚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花漫天跟前,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探花漫天的鼻息。
待感受不到花漫天的任何气息时,青城吓得顿时跌倒在地。
跌倒在地的青城愣怔了片刻,随即一路膝行至花漫天的跟前,抓着花漫天的胳膊一阵摇晃,“师傅,师傅,您醒醒啊,您这是怎么了......”
青城哭泣的声音很大,成欢很担心青城的动作会引来他人前来,移步至李若初的身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姑娘,不若咱们先离开,青城姑娘这样只怕会......”
不待成欢的话说完,李若初便开口道,“等一会儿吧,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
成欢有些疑惑,猜测道,“姑娘是担心青城姑娘也受到伤害?”
李若初道,“那倒不是,青城什么都不知道,那人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
李若初只是觉得,让她此刻丢下青城一个人在这里,有些于心不忍。
倒不是因为她李若初是个心地善良,或者是同情心泛滥。
只不过是因为花漫天的关系,花漫天是苗若舒曾经愿意吐露心声的朋友。
如今又因她而死。
再加上花漫天又是青城唯一的亲人,花漫天的离开,对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