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要说这还只是我保守估计,实际可能更多,你信吗?”
夏晚晚望向仇老,砸吧着嘴问道。
仇老瞪着她不说话,柳成轩在一旁苦笑一声道:“晚晚,没人会相信的。”
夏晚晚咧嘴一笑道:“没人相信更好,没人相信就没人跟风,说不定咱们还能多挣几年。对了,一斤芝麻油多少钱?豆油又是多少钱一斤?”
“芝麻油文一斤,豆油80到100文一斤。”
柳成轩适时回道。
“为何价差这么大?”夏晚晚纳闷。
“因为产量不同,一亩地芝麻只能出十斤油,但一亩地黄豆能出二十斤,而且豆油的豆腥味许多人都不喜欢。”
这次是仇老回答的。
“这样啊,菜籽油蛮香的,和芝麻油不相上下,要是定价150文一斤的话,一亩地50斤油的话,就是7两五钱,一百亩地也才750两?除开人工等成本费用,纯利润差不多也就700两,也太少了!”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这也太少了吧?
“这还嫌少?你干脆等着天上掉银子直接在地上捡好了!”
仇老一个脑瓜崩敲她头上,结果被她机智地躲开了,只擦到一点头皮。
柳成轩笑着道:“是啊晚晚,据我所知,柳府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七八百两。”
听柳成轩这么一说,夏晚晚顿时又来了信心,直接将手往仇老面前一摊,“那还等什么?师父,赶紧给钱吧,这可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哦!”
仇老抬手就朝她的手掌打过去,她刚要缩回,双手却陡然被一双温润的大手给包裹住,‘啪’的一声,仇老的巴掌落到了柳成轩的手背上。
夏晚晚心头一热,甜甜道:“还是师兄最疼我!”
仇老觉得简直没眼看了,冷哼一声,转身往屋内走去。
没多久,便见他拎着一个陈旧钱袋子出来。
柳成轩看了看那个看起来陈旧不堪,但用料却十分名贵的钱袋子一眼,心下了然,师父的来历,只怕是不简单。
夏晚晚满眼都钻钱袋子里了,哪里有心思去观察这些,连忙接过钱袋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哇,好多银票!
她直接将银票取出来,又将剩下的散碎银子倒桌子上,然后开始叭叭地数银票:“一百,两百,三百……天啦,竟然有一千六百两,没想到啊没想到,师父你竟然是个土豪!”
“土什么豪,这可是你师父我的全部身家!”
“嗯嗯,看得出来,有些银票一看就已经年代久远,等等,我再数数碎银子,一共六十八两七百三十二文,啧啧,零头都怎么多,看得我心痒痒,师父,请允许徒儿劫富济贫一次,可好?”
“可以,只要你打得过我!”
此话一出,夏晚晚立马老实了,“算了,我还是借吧,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最后,夏晚晚从仇老那里薅走了一千五百两,兴高采烈地扔进了空间。
然后,大家又商量起了柳成轩过继的细节。
过继必须有个划出和加入族谱的仪式,然后双方到县衙更换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