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寒杉坐着马车在街上一点一点的巡视,忽然发现大街上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自家的店铺差不多都是冷冷清清的,而新开的商铺却是如雨后春笋般的战绝了大街的两侧,而且人流进进出出的,生意兴隆。他还看到很多的小家族的公子小姐都是兴奋地出了这家进那家,忙的不亦乐乎。
“老金,最近我们的生意怎么样啊?还是没有起色吗?”余寒杉沉闷的问道,在马车里还有他的管事陪她一通在巡视。
“老爷,差不多都亏的,现在一下子出了这么多商铺,都是从南紫瑞国来这里开商铺的,个个实力非凡,还有的是从公主岛,或者是西厥来的,也都是平时不太见到的新鲜东西!特别是最近,那个烟丝和烟具,已经成了汇文郡最炙手可热的抢手货了。您看看,人手一个烟杆!唉,我听说这都是冲着英王的面子来的!”管事的老金叹了口气说道。
“刘家,胡家,卢家还有其他的那些小家族,现在都不肯赊账了?”余寒杉因沉着脸问道。
“是啊,他们说现在手里的钱紧张,不再赊账了,要进货至少也要现付五成!而且……我听说……”老金吞吞吐吐额欲言又止。
“你尽管说,又不是什么外人!”余寒杉很不满的督促道。
“我听说,这些家族有的已经悄悄的去陶之谦那里,把多余的田产都上缴了,还……”老金还是吞吞吐吐的不干明说。
“哼!还说这都是我余家指使的,是不是?哼,墙倒众人推,我就知道这些人的秉性!难成大器!”余寒杉闷哼一声,把老金的话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不但如此,那些被放回来的奴籍,不但恢复了平民身份,还得到了这些家族的赔偿,而且官府还免税一年。所以这些穷棒子现在也像是过节一样,在大街上买这个,买那个!官府的人说这叫什么‘搞活经济’,老奴也不懂!但是,这样一来,咱们庄子里的那些奴籍也都开始蠢蠢欲动了,怕是要压不住了!”老金忧心忡忡的说道。
“唉!这个英王厉害啊,这是软刀子杀人啊,不动一兵一卒,就已经让我们沉陷困境了!”余寒杉有点沮丧的说道。
郁闷之下,余寒杉也点了一锅烟,这东西还真是好东西,特别适合烦闷的时候抽两口,余家三老现在都是抽烟上瘾,没办法,心里烦啊!特别是余寒松,趴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只能是抽烟解闷!
走到新开始的连锁店,这里买的是豆腐羹和油炸臭豆腐,余寒杉也下了马车,做到里面叫了一万豆腐羹还有一碟油炸臭豆腐,但是人家都是在排队,只有他是坐下来就能享用,看来承包这架连锁店的老板,还是对余寒杉有些忌惮的!
但是余寒杉坐在那里也不好受,那些排队的人都是冷冷的看着他,特别是那些平民,更是怀着敌意看着眼前的圣人之后。
不得不说诸小宝的方略很成功,不但有高档商品,也有这种惠及大众的商品,这种豆腐羹不但唯美,而且价格也不贵,那些老百姓也能享用用得起。
关键是现在汇文郡还能买到豆腐制品了,这就大大改善了他们的生活,能变幻出很多味美价廉的菜肴!所以那些小家族都在排队等着拿到一个连锁店的名额。而老百姓则是对英王非常的拥戴,就差不诸小宝供起来了!
可是就这么点消遣,余寒杉都没法享受完,这时候急急忙忙的来了个家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顿时就让余寒杉惊得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出去,上了马车,快马加鞭朝老三余寒柏的庄子赶去!
原来余中平自愿服罪了,现在陶之谦正带着人在抄家呢!余中平不是住在余寒柏的庄子里嘛,所以双方就发生了冲突。
余寒杉赶到的时候,陶之谦正在摇头晃脑的和余寒柏说话:“嘿嘿!余三老爷,你可看好了,这庄子是你的,这个西跨院可都是余中平的,要是里面有什东西是你原来就有的,您可要给我指出来,咱们一定不会拿的,我只是抄走余中平的家产,对了,还有他的家人,也一并都带到郡守府去!”
“陶之谦,你不要欺人太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针对老二余寒松搞的那些事,你把他的田产都已经蚕食殆尽了!”余寒柏又气又恼的说道,他身后还跟着一大批的护院家丁,都是手持兵器,蠢蠢欲动。
“放肆!余寒柏,本郡守是依法办事,你还敢公然抗法吗?余寒松的田产被蚕食,那怎么没见有人来告状啊?而且余寒松名下有记录的田产才六千亩,你能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陶之谦立刻沉着脸回敬道。
“你……我……”余寒柏本来就不善争辩,现在更是理屈词穷。
“老三!回来!让他们抄吧!”余寒杉这时候已经赶到了,马上把余寒柏叫了回去,看得出,陶之谦是有备而来,手里拿着余中平认罪的状子,上面的清单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多!
别看庄子是余寒柏的,可是里面的家产还真是不少,都是余中平这些年聚敛起来的,不乏奇珍异宝,有几样玉器和古董,看的余寒杉都有点咋舌,那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
陆陆续续的装了九辆马车,这还不包括那些家人们的衣服被褥等生活用品,再加上这些和几百号家人,又是装了十几辆马车!
临走陶之谦还装摸做样的朝两位余老爷拱了拱手:“在下这就告辞了,有句话留给二位。倾家荡产总比满门抄斩的好!余中平就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