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那些文官们对东厂一贯的厌恶,到时候,他就算还能活着回到京城将其禀报给皇帝,这件事也终归会归于沉寂,不会引起任何一点波澜。
哪怕丢失的是属于皇宫的宝物。
而之所以水路这般危险李渔还要继续走水路北上,那是因为陆路的危险远比水路还要多。
别的不说,坐船在运河之上北上,一艘船就等于是一座孤岛,那些江湖大派的高手们,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飞跃河水,潜入船上,偷窃宝物。
而若是在陆地上,那只怕李渔和手下们得时刻盯着路上遇到的每一个行人才行,一如他们离开禅堂寺赶往码头的那一段日子。
两权相害取其轻。
李渔的确已经做到了把危险降到最低了。
只可惜,无论你事先做了多少准备,人心的贪婪却是永远无法抹除的。
云遮雾绕,已经准备了两天的那群人,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