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工得对!薛兄弟,走!让你见识见识师傅近段时日来收集的成果!”
“好!”
魏良吉勾着薛经义的肩头,随着魏良工快步朝一处偏僻的营帐走去。若无人带领,谁又会想到帐内藏了诸多珈蓝国常见的蛊虫。
两刻钟后,医帐内摆放了大大数十个箱子,隔着木板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蛊虫爬行时,传出的那种细微摩擦声,令素来没有接触过蛊虫的十几位军医,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头皮发麻,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又退。
真想不通如此恶心的蛊虫,珈蓝国上下竟然视若珍宝心呵护,此行径着实令人费解!
“景山,开始吧!”陈军医手里拿着药袋道。
“好!各位还是散开些的好,一会我打开盖子,大家尽可能的观察蛊虫的反应。”
“魏老,你放心!我们明白!你自己也得多注意些!”
“放心!我特意制作了副手套,一会戴上,那些个东西钻不了空子!”
魏景山从魏良工的手中接过一副阵脚细密,厚实且又特殊的手套,笑着一边解释,一边将其套在手上,末了扬扬手里的“法宝”示意。
“如此我们就放心了!”
盒子一个个的打开,逐一用香囊和药包实践下去,得出的结论却是两者之间相差巨大,一时间医帐内讨论声此起彼伏。
“哎!这就怪了,以咱们这么多人与草药打交道的经验,即便不能将香囊里的草药配比猜个十足十,七八分总是有的对吧?”
魏景山一手拿着香囊,一手拎着药包,数十个装着蛊虫的盒子观察下来,眉间拧得紧紧地,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起来。
“对啊!每一份药草二十几人皆仔细推敲过,我敢肯定错不了!”
“话是如此没错!可大伙亲眼目睹两者之间相差甚远,咱们制作的药包有驱逐蛊虫的效力,却不会令它们似见到香囊时,那般慌不择路的疯狂逃窜,当真是令人费解得很呐!”须发皆白的老者指着魏景山手里的香囊和药包道。
“老哥几个,咱们再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被忽视了,每一人将自己心中的答案分别写在纸上,务必要推敲出玄机所在!”
陈医师将众饶疑惑的眼神纳入眼底,想了想拍拍身侧几名熟识的医师肩头,鼓励安慰起他们,顺便提出自己的看法,得到众人一致同意附和。
“好!”
“理应如此!”
“老夫就不信了,行医数十载还会栽在这上边,来!咱们重来!”
“对!重来!”
“重来!”
……
又过了半个时辰,当医帐内所有医师将各自得出的结论写下逐一对照,惊讶的发现竟然分毫不差,也就是不是药草配比出现的问题,难么差异出在哪儿呢?
众人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咦?怎么如此安静?还是本将军来得不是时候?”
舞浩清领着几名副将想过来看看魏景山他们的实验成果,却不料瞧见的是二十几个在军中颇有威望的军医,各个沉默不言满脸纠结的模样。
“舞将军,你来了?”
“良工,你师傅他们这是怎么了?一脸挫败的样子,难不成药草配不出来?”
“回舞将军的话,药草配倒是配出来,效果却不如王妃制出的香囊,师傅他们讨论了许久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这不又摆弄起药草来了!”魏良工上前解释道。
“原来如此!”
舞浩清罢便越过魏良工身侧往前走去,却引来他伸长脖子跟着轻嗅。
“良工,你干嘛?你属狗的啊?”
“舞将军怎么知道的?”
“两只眼睛看的!”舞浩清嘴角抽抽意有所指道。
“……”魏良工俊脸一黑,默!
“!良工,你跟着本将军作甚?”
“将军,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与香囊上一股极淡的药香一般无二!”
“什么?良工,你什么?”
魏景山突然一声爆呵,拨开挡在身前的几名医师,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魏良工面前,使劲的抓着他的手臂,急切的大声询问。
他如此不妥的举止,引得帐内所有医师皆放下手中研究了一半的草药,纷纷跟过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