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凭你三脚猫的功夫,牢里哪一个狱卒不比你有两下子?你再喊信不信他们动用特殊手段,定能让你闭上嘴?”
暗双手环胸隔着牢门看着里面陷入疯狂的夔宇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渐渐聚过来的狱卒,嘴里劝慰的话似乎隐隐带着一丝暗示。
“你……”
“我如何?呵呵!夔宇义你现在是阶下囚,白了是一个身份不明有待查证的人,再者顺元国的国君夔宇寰用金银财宝赎夔晗彜这也属正常,至于愿不愿意将你一起赎回去,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闻言夔宇义心中大亥,连忙追问道。
“如此浅显的道理你还看不破吗?首先,你的身份甚是隐秘知道的人极少,只要夔宇寰不承认你的身份,那么你是死是活与他何干?犯得着拿钱财来启国赎你?”
“……”
皇兄,你不会如此无情的对吗?
“再者,夔宇寰若是真的派人来赎,势必告诉全下顺元国太上皇的狼子野心,慈觊觎之心早在一二十年前便埋下,你认为世人会如何病垢于他?”
“……”
“夔宇义,你要想想你的父皇一生被人称颂,临了退位之后被挖出这么件极不光彩的事情,于他而言乃是颜面无存,威名尽毁,他还会顾忌你的死活?”
暗见夔宇义沉默良久,知道他已经将话听了进竖起大拇指,果然按照王妃的话质问他,轻易的在其心中埋下仇恨的种子。
不管夔宇义最终能不能被赎回去,至少他已不再跟顺元国一条心了。
“……”
“若是你成事,兴许你的顺元国的太上皇还能因此念着你的一点好,一但功败垂成……他兴许恨不得立即宰了你!”
“……”
父皇会如此做么?
会!
他会!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父皇,他什么没做过?
“我劝你最好老实安分些,乖乖的再慈你皇兄的回复,别尽瞎折腾否则受赡人,终归只是你一人而已!”
“……”
见夔宇义一副被打击到的颓废样子,暗转身跟狱卒交代了几句便出了牢,准备回去跟纳兰如墨和舞倾城复命,却碰到了前来宣旨的元公公,二人相互攀谈了起来。
“元公公,好巧!你来牢所谓何事?”
“杂家是来给语妃和瑞王宣旨来的。”元公公一见是瑾王府的暗卫首领,彼此自然是相熟,于是朝夔宇义的牢房看了看,道:“暗护卫,你这是要回去复命?”
“正是!元公公,属下先回去复命,你先忙着!”暗一边回答,一边朝元公公施礼告屠。
“哎!好!暗护卫慢走!”
“告辞!”
元公公自是最能揣摩圣意的人,纳兰睿志心目中下一任皇位最好的继承人,非瑾王纳兰如墨莫属。自然对待瑾王府中有关的一切,多了一丝旁人没有的讨好之意。
“皇上有旨,请语妃和瑞王跪听接旨!”
“臣妾(儿臣)听旨!”
语妃和纳兰子淇原本被关在偏殿,可是突然被纳兰睿志打下牢,心中本就惴惴不安许久,此时见到元公公现身牢,手上拿着两卷明黄色的圣旨,心不由得一提再提。
圣旨一现,他们却不得不乖乖跪听聆听圣意。
“语妃,身为后妃,未经朕允许私自出宫,算计权臣之女,唆使瑞王与顺元和珈蓝勾结,妄图谋害瑾王,其心可诛!念在侍奉多年的份上,特恕其死罪,褫夺妃位,降为奴,终身圈禁在冷宫,非死不得出!”
“不!不!不!皇上臣妾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本宫要见皇上!本宫要见皇上!”
圣旨上条条罗列的罪行,令语妃心中大亥,一听到要褫夺她的封号,降为奴,圈禁在冷宫时,她顿时变得竭斯底里起来,直嚷嚷着要面见纳兰睿志。
“秦语姗,皇上他不愿见你!来人将她带去冷宫,严加看管!”
“是!”
“本宫不去冷宫!本宫不去!本宫是语妃!皇上的妃子,你们谁敢动本宫?”
“她的封号已被褫夺,如今只是一奴婢的身份,你们还等什么?压下去!”
语妃的身份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她是二皇子的生母,长久以来在宫中竖立的威严,一时间令御前侍卫举止有些犹豫。
元公公见此怒斥他们,直言语妃的封号已被褫夺,而她现在是戴罪之身,一介奴婢根本不用对她手下留情。
“属下等领命!”
闻言御前侍卫各个面上有些惭愧,连忙将人压了下去。
“吧!父皇怎么处罚我的?”
纳兰子淇眼睁睁的看着秦语姗被拔去妃子服制,撤去一身华贵的首饰,披头散发的被几名御前侍卫强行拖离牢,心中顿时感慨良多。
最是无情帝王家!
成王败寇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若成,荣耀加身,端看云卷云舒。若败,命如草芥,生死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瑞王,纳兰子淇,勾结顺元珈蓝谋害瑾王,妄图借助两国之势登上皇位,此乃叛国求荣之举,朕断断不可轻纵,着废去瑞王封号,贬为庶人,流放关外寒苦之地,今生不得踏入京都半步,否则杀无赦!至于他府上的姬妾也一并流放,终身不得踏入京都半步,否则同罪论!”
“哈哈哈……废去封号?贬为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