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苏山让凝香去后院与秋香一起睡,而他在灭了大厅灯光后却悄然消失,而华府华太师的书房内,三道人影却正围坐在一起。
“咻。”
一道亮光从窗口出现,只见房间中一道人影倒下,随即便传来苏山的惊叫声。
“母亲,你怎么了?”
“咻。”
不待苏山的吼声结束,又是一道亮光穿过窗纸击中了正在说话的苏山,苏山啊地一声惨叫中,最后一道人影便往地上一扑。
“想逃,没门。”
一阵低喝声从窗口传出,随即哗啦一声窗口崩裂,一个身着长袍的人影手持长剑翻身冲入书房,手中利剑便刺在扑倒在地的人影。
“噗嗤。”
剑轻松刺入人影,这长袍人却脸色一变倒飞向窗口,可这时窗口却出现了一张笑脸,并且对方手中拿着一张正在散开的大鱼网。
长袍人一瞧骇然无比地用剑尖点住窗棂便往上跳去,可房梁上却蹲着身穿短打的华夫人,只见华夫人一脚踢出,一道强大的劲气对着长袍人头顶便压下。
长袍人急忙挪开脑袋,可肩膀却很实在地中了一脚劲气,他一下倒在地上嘴里喷出一口污血,可还没等他站起身,一把剑却端端正正的刺中了他的肩井穴。
长袍人被刺穿肩井穴,随即便被苏山一把打脱左肩关节,长剑一划又断了对方的脚筋,这长袍人惨叫一声吼道:
“你,你们居然有如此高的武功,你们好阴险。”
苏山嘿嘿笑道:
“阴险么?我可没去刺杀别人,我们不过守株待兔而已。”
苏山明知道有人会到华府刺杀他那会不做安排,华太师没有武功,苏山最担心的就是他,所以在让华太师躲进密室后,他便与华夫人在这里弄了三个假人引蛇出洞。
来的刺客就是号称武林第一的夺命书生,可惜他一招书生夺命剑都没有用出来就被苏山的陷阱坑了。
肩井穴被废掉,双腿脚筋被断,再加上错位的左肩,这夺命书生根本无法动弹,苏山手指连点封住夺命书生的穴道后看向落下的华夫人说道:
“母亲,我去柴房处理这家伙,你让华武和父亲呆在一起,你今晚劳累便在书房歇息,待明日再看情况做决定。”
华夫人点了下头对窗外傻乐的华武招了招手,华武笑眯眯地跑了进来跟着去了密室,苏山这才拎着满脸死灰的夺命书生到了柴房。
在柴房干嘛?苏山肯定不会是爆了对方的菊,他要的是面目全非脚和书生夺命剑的秘笈,不过他还从夺命书生嘴里弄到了不少消息。
回转书房时,夺命书生已经成了没命书生,看到苏山满带笑意地回来,华夫人急忙问道:
“文儿,看你如此开心,是打探到什么消息了么?”
苏山说道:
“当然,夺命书生被我逼出了一些机密消息,宁王已经秘密回转南昌,明日就会起兵造反,不过他们的路线是沿着九江向南京出发,并且是全部兵马都收了回去,暂时对我们这里造不成威胁。”
华夫人急忙问道:
“你可留下了证词?”
苏山从怀里摸出一张绢布写的血书证词,他嘿嘿笑道:
“母亲是打算让父亲派人送证词上京城吧,不过派人出发时记得先去江西巡抚王守仁处通报一声。”
华夫人将华太师叫出来商议一阵,华太师虽然告老却有着监督地方官员的权利,这也是宁王一直想拉拢他的原因之一。
华太师立刻书写了一份奏章,加盖了印章封蜡之后,华太师便将武状元叫来,让他带上四名家丁连夜出发分别往各处而去。
解决了大麻烦,华府又变得生气勃勃,苏山一大早带着华武练武,他却只是研究书生夺命剑的缺陷和攻击方式,并没有去主动修炼这门诡异的剑法,因为在他看来,剑法只需要掌握精髓,而他现在的少阳剑诀只需要不断融合各门各派的剑术,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面目全非脚是一门歹毒的腿法,专门攻击人的头部穴道,中招之后除了面目全非外,可没有电影中还能活下来的那种画面。
苏山将追风腿法和面目全非脚结合起来试了一下,他发现以追风腿法的快和面目全非脚的狠辣结合起来杀伤力更强,虽说面目全非脚歹毒,可是与敌人作战谁管招数狠辣与否,都是要人命的功法谁称得上善良。
四十四天后,一大早杭州知府李祐便和随从骑马前来,到了大厅李祐先给华太师请安,待坐下后他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华文微微一笑说道:
“这位便是太师大公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难得的才俊。”
按照正常人家的规矩,父母在座未婚子女是没有座位的,可苏山却能在这里落座,并且还是在招呼朝廷官员时,李祐便明白苏山在华府地位不一般。
可惜苏山并不在意这些,他抓起一把杏仁慢慢吃着说道:
“李大人客套,华文不过一俗人,谈不上人才,不知大人今日到此为何?”
李祐拿出一张朝廷八百里加急文书递给华太师后说道:
“昨日叛军被彻底歼灭,皇上龙颜大悦嘉奖有功之臣,而太师在宁王叛乱之前通报了沿途官府,并且禀报了朝廷,让朝廷与沿途官兵提前有了准备,这才轻松拿下宁王;
文书上说近日皇上的圣旨就要到太师府,以表彰嘉奖太师的功劳,在此下官提前恭喜太师了。”
华太师摇头道:
“宁王叛乱,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