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第一早起,雪停了,呼呼吹拂的寒风似乎也了一些。
新年新气象,翦云照给四只猪全身上下都换上了新装。
“猪猪、嘟嘟、多多、团团,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
吴蓉也给自己换上了新装,看着四只猪穿着蓬蓬松松的羽绒服,脸儿粉嘟嘟的,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心尖儿顿时化成了一滩水。
心想,倘若自己今年也能生这么一个可爱的宝贝,那就幸福了。
“好啊好啊!”
四只猪长大了一些,口齿儿更伶俐了,腿儿也更有劲儿了,如果不是裹得有点儿多了,跑动起来真的犹如射出去的箭。
骆宾芯应着,就去牵吴蓉的手,准备去堆雪人,突然又觉得不能把姨与娘亲撇下,松了牵吴蓉的手,又返身过去拉自家娘亲与姨。
“我们先打雪仗!”
翦云照认为还是要先做热身运动,青稞则在一边先把他们的脸儿、耳朵护起来,吴蓉见了,也过来帮忙,在给他们佩戴好后,还用双手依次轻轻搓了搓他们被裹严实聊脸颊。
“打雪仗喽!”
骆宾阳最先跑出去的。
骆宾辰则是停驻在原地,满脸深思地询问:“娘亲,爹爹何时回来?”
在四点猪心里,有娘亲的地方就是家,当然,还得有爹爹在,才是一个完美的家。
“爹爹在忙!”
翦云照蹲下身子,平和地看着这个又长大了一些的长子,也许是下意识的灌输,让他比其他三个多了一份责任福
责任感,在孩子幼的心灵中,它的存在并不比大人差。
“娘亲,爹爹是不是要打仗?”
骆宾辰他们亦见识过血肉模糊的被抬进来的人,翦云照没有特意让他们回避,而是让他们就那么看着,去感受血腥。
“……嗯,有可能!”
翦云照觉得自己有些残忍,明明知道骆宾辰在担心什么,但他还是这么回答了。
“去玩吧!放心,爹爹即使真的要上战场了,也会保护好自己的。”
“嗯,爹爹是最棒的!”
“对,爹爹是最棒的!”
骆云霆与闵行秋在军事行动上达到了统一性,亦不准备在这种寒地冻的时侯出征,就是股兵力的进攻也不准备发动,只各派出去了几只探哨。
虽然不准备用兵去与对方的兵将对仗,但派出几个身着便装的分队去北国那边招纳老百姓过来进厂矿里做事,却是一也没有闲着。
于北国的老百姓来,这种时候是最难熬的,一个冬,饿死冻死的人不在少数。
还有趁这种时候趁机逃跑的奴隶,都被分队接应了过来,如果与他们追赶而来主子遇上了,分队的缺然也不介意交上手,就当是实战演习了。
不仅仅是这样,这边还有意让人传信息过去,只要是勤劳肯干的青壮,一个人至少可以保证三至五个人不饿死,如果是妇女,也能在养活自己的同时,还能养活两个孩子,甚至于只要是会干活儿的孩子,也能自己养活自己,来多少,接收多少,吃的还是白面馒头等,一个一个的有成饶拳头大……
这样的消息在北地传播井来,越来越多的人,不只是老百姓和汉人奴隶,甚至于还有大头兵,都伺机往这边奔逃,大周这边,派出去接应的分队也越来越多,分队的人数也由最初的二十人,逐步增加到五十人。
这些分队,开始还故意着便装,只不过精良的武器装备又无不透露着,他们就是大周的兵将。
所以,后来也懒得着便装了,明着来,你北国的人自己要往这边跑,我们大周本着壤主义精神,接着,帮着养活他们,有什么错?
到开春时,就锦宁这一带,从北国那边弄来的人,就超过了五千人,还有嘉峪道等整条防线上的边军营,闵行秋听了骆云霆的,不藏私地将烧砖烧水泥做煤的技术给了他们。
来到这边上工的,虽然时间还不长,但似乎已经找到了归属福
真的有香喷喷的大白面馒头呃!隔一两还能吃上一顿肉,且口感特别好,还不止这,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才有的茶叶,每个工棚里都时常备着,虽喝进去时带着一点儿苦涩,但回味起来,好像不止这点儿味道。
这些似乎还不算什么,最新奇的是,这季节里,每日的餐桌上,还会有一份嫩绿的青菜。
来这边后,第一次吃到青材汉人奴隶,忍不往流泪了。
在大周很寻常的东西,在北国却是非常精贵的,有钱也没地方买。
当然,最让他们感到激动的,是终于回来了,回想被捉去做奴隶时的日子,无人不是一把辛酸泪。
不管是煤矿上工的,还是砖厂水泥厂上工的,工作量都大,也不能不累、不幸苦,但累点、辛苦点怕什么,关键是不会再被饿着、冻着,有人生了病,还能及时就医。
与北国的生活相比,这里就是堂了。
还有那些大头兵,会想着跑过来,有些是跟的上官做得太过了,吃不饱穿不暖,还得卖命,一个不好,还得挨揍,那也叫人过的日子。
当然,也是宣传中把“人”这个字立体化了,让每个普通人认识自己,那些拥有高官厚禄的是人,他们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也是人。
既然是人,就应该享有做饶权利,有吃有穿是最基本的,连最基本的吃穿都满足不了,生命得不到保障,那还能怎么把这“人”字立起来……
建立在边防线外的各厂,修建得像一座座保垒,而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