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就不说了,速度上比她们将近快了一倍,跟着便道:“清秋,凝风得领罚。谁让他一天到晚呆树上了,又不是一只鸟。而且,就是一只鸟,到了大冬天,亦会往暖和的地方飞,如果不飞走,也会筑巢。而他的巢穴分明在我们院子里,却还要往树上藏,我看他分明就是想躲懒,怕你使唤他像使唤疾风一样,使唤得团团转……”
“姑娘,我没有这么想。”
凝风被她说得满脸通红,着急忙慌地辩解。
“没有这么想就好,但也得罚……清秋,我们刻了这么久的字,手都麻了,也该歇息了。余下的,有凝风一个人就行了。”
“是是是!姑娘,你且歇一歇,余下的交给我。”
“你早就该这么说了。”
黎玉萱说着,丢了刻刀,拍了拍手,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
再看翦清秋还没有停手,便有些不高兴的道:“清秋,你怎么还不停手?”
翦清秋呵呵笑了笑,这之前,听黎玉萱一席话说得有趣,她就忍不住咧嘴笑。
“我总得把这一个字刻完吧!”
“刻完做什么?余下的让凝风补刀就行了。你也真是,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也不想着用,还自己动手。”
说着,一把抢了翦清秋手里的象棋子与刻刀,让她稍缓一缓后,这才扶她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