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为宁儿报仇,不管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为宁儿报仇,我们这样的人在他们高门大户的贵族手中就如同蝼蚁,所以我要让昭氏尝到报应!”
“你先在这里住着吧,然后再想想,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现在相府的人正四处找你,没事别出门。”
月影起身,月光将地上的影子拉的修长,离开天衣阁的时候没有叫醒沈逐英,因为她是直接翻墙出去的,所以说啊这翻墙也是会上瘾的。
大街的行人三三两两渐渐稀少,月影从袖子里取出阿墨给她的那枚发簪,这根簪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质材所做,似木非木质地坚硬分量沉,色泽纯黑,上面雕刻着一种不知名的图案,抬手将簪子别在束发上,往相府方向扬长而去。
从东街到西街路上的行人愈发稀少,而她此时所处的这条街道更是清冷的一个人都没有,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一袭紫衣长袍面容俊美,手中的利剑已然出鞘。
“我等你很久了。”男人冷冷的声音传到月影的耳朵里,她勾唇一笑,“彼此彼此”
“你故意的?”
男子微微一惊,眼中露出警惕。
月影忽地笑出了声:“别担心没有埋伏,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她轻笑着抬手抚上了头上的木簪。
男子的目光随即锁定在了那枚发簪上,“扶桑木!”三个字震惊脱口。
“他居然把扶桑木都给你了,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男子手中利刃指向月影,剑身泛着寒光,只是他的目光更加让人寒颤。
月影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薄唇碰出了“啧啧”的声音,“你说你也算生了一副好皮相又长那么大的个儿,整天拿着剑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你这妖女休要逞口舌之快,今日你必须得死在我的剑下!”
男子说完提剑便朝月影刺过来,在剑尖即将擦到面门时月影一个侧身躲了过去,一招没刺中男子回过身手中的招式一遍,那柄剑化作无数光影朝月影袭来,速度极快,月一个只好取下头上的扶桑木簪当做武器与之相搏斗,一个男子招招强劲霸道,月影也不落下风,手中的木簪为刃招招直逼要害。一番打斗下来月影渐渐有些吃力,因为她不会轻功和内力,可对方会。
再这么纠缠下去话没套出来,自己的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月影手中招式一变直逼男子心脏部位而去,男子瞳孔扩大当即以攻为守护住心口,却压根儿不知道这是一招声东击西。
一下秒月抬起脚铆足了劲快狠准的袭击了男子腰间,男子吃疼瞬间脸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跪在地上握住剑柄的手指关节都疼的发白。
“你卑鄙!”
男子怒喝,他是万没想到这个女孩竟如此卑鄙下作!
一鼓作气趁胜制敌不是现在更待何时?月影一个飞身直接一脚踢在男子脸上,男子猝不及防被踢倒在地,等愤怒的反应过来时已经失去了最佳时机。
此时月影正拿着木簪抵在他的喉咙,表情邪气咬了咬唇:“哼,上次你放火烧我,害的我落水那么狼狈,这回要不我也用火给你烧一烧?”
说着她从怀里取出一把火折子在男子眼前晃了晃,“这来而不往非礼也嘛,你说是不是?”
“你这妖女,早知道赏赐就不应该放过你,如今我着了你的道要杀要刮虽你的便!”
男子说着把眼睛一闭,一副i看着办的模样,月影实在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我说你人真奇怪哎,死到临头反而表现的这么硬气,倒是个有骨气的,可为什么却要杀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呢?”
“孩子?”
男子睁开眼睛有些不确定的看了月影一眼,接着一阵狂笑。
“哈哈哈”
“你可不是什么孩子,山中猛虎幼崽看似懵懂无辜,实则当它长大后将会吞噬活人,你说你该死不该死?”
“砰!”
月影直接一拳打在男子的脸上,碎骂道“说谁该死呢?会不会说话了!”一脸匪相。
笑话,前世在南非就连两百斤的肌肉大汉她也拷打过,还怕从眼前这白皮小鲜肉嘴里套不出信息?
男子被打的有些懵,显然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彪悍,如此异于常人果然是妖女无疑了,咬牙切齿道:“就凭你不惧烈火这一点,就够你在九域死一万次了?”
不怕被火烧就要死?这是谁定的规矩她眼睛眯了眯,又或者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月影眼中冷光毕现,此时她上扬的嘴角像是两条吐着芯子的毒蛇,“既然如此为了保守这个秘密,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手中握紧了木簪尖锐的一头动作调转了一个方向直接向心脏命门刺去。
“哐当!”
月影手上吃痛赶紧松开握着木簪的手站起身连连后退几步,有些不可置信又似乎在意料之中,“啊墨?”
是的,阻止她下杀手的正是阿墨,今夜他依旧一袭黑衣“你们认识?你是知道他为何要杀我的对吗?”
阿墨看了一眼星宿,又将笃定的目光抛向月影“除了我谁也不能动你分毫!”
“你今日不杀了她将来定会后悔,她的命格就是生来要颠覆这九域的。”
星夙站起了身,满是防备的盯着月影,
大街上两男一女三人站成一个三角形相持对立,月影算是明白了,那个人之所要杀自己就是因为推演出自己的命格会颠覆九域,就为了这么个理由自己要理所应当的被杀掉?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