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俺看这院子里也没人,不会是圈套吧?”
宁卓手下另一个满嘴黑牙的小弟四周搜寻了一遍后心理开始打起退堂鼓,此人精瘦精瘦的却比另一个家伙脑瓜子要清醒许多。
宁卓心里头也吃不准,但是来都来了,现在退缩也没法交代,当下两眼凶光一现“你两少灭老子威风,老子警告你们那小贱人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你们也要给我找出来,!”
听了宁卓的话,两小弟稍稍吃了一颗定心丸,于是在屋内开始翻箱倒柜,矮个子的小弟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
为了确保他的嗅觉没有出错,伸长了脖子换了几个方位将屋内嗅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向宁卓汇报。
“老大,这屋子的味道怪怪的...”
说完还缩了缩脖子,生怕宁卓嫌他烦人。不过这回宁卓倒是没有打骂他,反而自己也嗅了嗅鼻子。
“呵呵...你们不用像狗一样嗅来嗅去了,因为于事无补.“
清脆的笑声自他们头顶传来,三人齐齐仰着头望房梁上看过去,只见垂下大片绣有精致雪梅的衣袂。
“鬼...老大...有...”
矮个子只看了梁上一眼,就惊恐万分。
“蠢货,那是人!”
宁卓十分不耐的回过去去,准备喘这个小弟一脚,可不等他抬脚,矮小弟已经两眼一翻仰面倒了下去。
宁卓到底是跟着宁管家见过几分市面的,这样的手段他自己也经常用在别身上,所以眼下,他自然明白了这是东篱月影下的圈套。
“小娘们,你有种给老子下来!”
宁卓目露凶光,他虽好打架斗殴,可却并不会武功,月影靠在那么高的房梁上,他也只能干跳脚。
“扑通!”
宁卓刚骂完,另一个小弟也晕了过去,这回他终于面上升起了几分惧色。
“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卓目眦欲裂的质问月影,可房梁之上的人儿依旧是那么漫不经心,嘴里哼着若有似无的歌谣,具体什么歌他没工夫研究,也不感兴趣,只是觉得头一回居然要栽在了一个黄毛丫头手里,实在可气!
“嘘!”
月影终于侧过脸眸光幽冷的扫向宁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不过现在你也不用回答了,等会你醒了,自然会有惊喜给你,如何?”
宁卓看着那张未施黛粉却面若桃花的脸,渐渐起了重影,谁说相府三小姐是貌丑,害的他过来前还喝了两壶酒,不然又怎么会轻易中着迷香!”
“三、二、一”
她轻启朱唇,当数到一时,宁卓如约倒下,外头的房们再次被打开,宁儿和朱砂走了进来,麻利的将宁卓等三人的外衣扒去,只留下xiè_yī亵裤。
云儿和朱砂都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初次做这样的事难免会有些脸红,但小姐是主子,她们总不能让小姐来干这事吧,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快把现场情理一下,”
月影淡淡的吩咐,算了下时间绿玉应该快要回来了,在主仆三人的共同出力下,终于将宁卓等人移到了月影的那张床上。
做完这些后,她目光冷冷的看了眼门外,吩咐云儿和朱砂,“你们继续躲到门外去吧。”
“是,小姐。”
云儿、朱砂领了吩咐,不假思索的走了出去,如今在她们的观念离,三小姐的命令都是对的,无论三小姐吩咐什么,她们只要听命就行。
月影也越来越满意她二人的办事态度和效率,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由远至近的走了过来,她起身一跃,在次跳到了房梁上。
东篱月瑶气急败坏的冲进屋,“人呐?怎么不见那小贱人?”
“大小姐,奴婢出门前,三小姐还跟七殿下在院子里下棋呢。”
绿玉语气有些委屈的回话,这次昭氏的计谋起身东篱月瑶并不知情,月瑶是大夫人的心头肉,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都不会让她接触这些肮脏事的,就比如当春拂过来将大夫人的计划告诉自己时还特意交代此事不必叫大小姐知道。
绿玉知道,一来大夫人是想保护女儿,二来,是怕东篱月瑶在相爷面前路陷。
可是绿玉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月影,大夫人百密而有一疏,不知但会儿见着了会是何等心情,思绪跑开了绿玉不自觉的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
“啪!”
“你也敢笑话本小姐?”
月影怒气冲冲的瞪大了眼睛,是绿玉跑过去告诉她七殿下又哎找月影了,所以她才迫不及待怒火攻心的跑了过来,可是却并没有见着七殿下和月影。
本就窝了一肚子火,再看到绿玉那样的笑,就自然认为是在笑话自己为了一个男人连女子的矜持都不要了。
绿玉捂住脸,没有做任何解释,从前在昭俪院当产她就受够了这位大小姐的脾气,不过她现在也不气恼,反正过儿今天,这位金樽玉贵的小姐就要身名扫地了。
绿玉微微侧着脸,眼里露出怨毒,嘴上却依旧在无声的笑。
月瑶以为她是在梨亭轩被月影逼的脑子有些不正常了,也就不再理会她,再外厅找了一圈不见人,就直径往里屋走去。
走进里屋,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惊呼出声,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床上那三个男人中的一个她认得,那是宁管家的儿子宁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篱月瑶心底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长姐都如此惊讶,你说但会儿母亲见了是否会更惊讶?”
月影纵身从房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