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杨子寨已经几天了,要说什么让季弦歌最纠结,就是暮千兰竟然将自己和南宫笙安排到了一间房子里,还美其名曰的培养感情。

殊不知,自己每天晚上都可怜兮兮的睡在一边的软榻上,那个洁癖男根本不让自己挨床。

但是季弦歌也和那个暮千兰打得火热,那个暮千兰酒醒了之后经那位白衣男子的提醒,终于想起来自己酒后的承诺,还真的开始操办四个人的婚事了,

季弦歌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一日,暮千兰带着白衣男子与寨子里的人下山去置办东西,季弦歌终于可以好好的喘口气。

这几日,季弦歌才知道,那名白衣男子名叫做祝子言,是暮千兰几个月前劫持来的男子,自从这个祝子言来到寨子后,暮千兰可是被迷得不轻,硬生生的赶走了自己身边的抢来的男人们,也不管他们出去有没有活路。

这个祝子言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反驳,当然这个祝子言事实上很少说话的!

不过,据说暮千兰对男女之事的需求很高的,有时候一夜三四个男人一起都是有的,没想到自从和祝子言在一起竟是学会了有所节制,说是害怕弄坏了祝子言的身子!

这对于寨子里的人来说,变化不得不说是很大的!

第二个事情就是这寨子的二当家,据这些寨子里的一些琐碎的消息,其实这个寨子事实上是有二当家在管理的,能有今天的规模都要靠二当家的,更让季弦歌在意的是,二当家不在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受血凤阁的邀请去了潼江!

这不得不让季弦歌怀疑,与血凤阁有关系的是杨子寨还是二当家这个人!

“怎么,想着要嫁给本公子,高兴地不行了?”随着满是意味的声音,南宫笙站到了季弦歌的身后。

两人现在在这杨子寨后面的一片松树林之中,松树上面全部都是雪,松树高可冲天,使得两个人在此之下显得十分的渺小。

只见一只白鸽扑闪扑闪着翅膀落到了南宫笙的肩膀上,南宫笙将一个纸条卷进了白鸽腿上绑得住的竹筒里,才有放飞了白鸽。

“你说这落红斋的信鸽为什么总能找到我们?”南宫笙看着飞走的白鸽满是玩味的说道。

这几日,每天的这个时辰就会有白鸽飞到南宫笙的肩膀上,直到南宫笙放了纸条进去才飞走。

“本公子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本公子无论在什么地方,这些小家伙都能找到本公子……”南宫笙看着天空中划过白鸽飞翔的痕迹,饶有趣味的说道。

“你还记得上次你们去落心堂的时候,当时那门人给你的地图吗?”

南宫笙点点头。

“那上面有落红斋特质的药粉,我还记得,红萼将地图接过来之后是交由你拆开的,那么自然,那药粉就留在了你的身上,而这种鸽子是落红斋专门培养的,只要你身上有这样药粉的味道,这只鸽子就会在放出来后找到你……”

“那么多人鸽子怎么知道要找到我?”

“每种药味的差别虽然说很是细微,但是动物的嗅觉比我们人类灵敏的多!”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你倒是知道的很多……”

“因为我是大燕人,你是外地人呀……”季弦歌甜甜地一笑。

“不过,你真的要听那个大当家的话,嫁给本公子?”南宫笙打趣的看着季弦歌。

“怎么,本姑娘配不上你?”季弦歌学着南宫笙的口气说道。

“你可知道做本公子的东西有什么忌讳么?”

“什么?”

“就是绝对不能被别人抢去,若是不在本公子的手中,那本宫宁愿毁掉!”南宫笙再说到毁掉的两个字的时候,蓝眸深了深,有一股嗜血的yù_wàng。

“幸好……”季弦歌舒了一口气,“本姑娘不是你的东西~”

季弦歌特意加重了东西这两个字,便是离开。

在仔细的观察了整个山寨后,季弦歌更加确定的是,这个杨子寨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除了上次一进到寨子里就感觉这寨子龟甲阵法,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个龟甲阵法比平时的有一些精妙,但是也更加的深藏不漏,一看便是一个布阵高手的杰作,若是这若有若无地龟甲阵法可能是自己太过于敏感,那这整个杨子寨中大大小小的各种阵法就没有可以说明的理由了!

是谁?

这个杨子寨中藏着的布阵高手究竟是谁?

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白衣男子?

“妹子啊,你真的在这里啊!哈哈哈哈,我看那个南宫别别扭扭的从我身边躲过去,你是不是还没有搞定他啊!”随着豪爽的声音,季弦歌转过身子便是看见了身上披着老虎皮的暮千兰。

“大当家!”季弦歌懒懒的叫了一声,估计是方才当着当家被南宫笙那个洁癖男给嫌弃了吧!

不过,说句实话自己还真是没有搞定那个洁癖男!

“放心啊,妹子,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不从也要从!哈哈哈!”暮千兰走上来一把搭在了季弦歌的肩膀上,手劲还不是一般的大!

“大当家的,你的那位不会也是这么来的吧?”季弦歌好笑的说道,自从那次喝酒之后,这位暮千兰大当家似乎很喜欢季弦歌的性子,或者说在季弦歌身上找到了与自己的某种共性。

比如,追求不到自己喜欢的男人!

“哈哈哈哈,老娘的子言可是心甘情愿的喔,对了,妹子,老娘这次下山带了好玩应回来呢……”暮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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