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年少气盛,向来有些懦弱的他,为了心爱的女人,鼓起勇气,不顾一切地与太后对抗。
太后强压不下,便表面妥协,实则背地里谋划着如何分开他们。
她费煞苦心生下并教养长大的儿子,自便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现在为了一个外面的女子对抗她,太后撕了裴甄的心都樱
但太后也是年轻过的人,亦对自己儿子的性子很了解,怕杀了裴甄,皇上会选择随她而去。
想来想去,太后觉得最好的办法便是毁了裴甄清白,让皇上死了心。
但太后又担心将来皇上登基后,会不顾一切将裴甄弄到身边,索性心一横,想了个让皇上绝对死心的法子。
让当时在位、又性好色的先帝,将裴甄弄进宫做妃子。
太后怕伤了母子情份,不想亲自动手,当时爱慕皇上的宁家大姐现在的宁贵妃,主动请缨。
皇后与宁贵妃约裴甄进宫拜见太后和皇上,故意将裴甄落下,又让宫人带错路,遇上了醉酒的先帝。
先帝一见美艳动饶裴甄,哪里把持得住,色心大起,不顾一切强占了裴甄...
皇上知裴甄要来,很是激动,想去接她,却被太后想尽办法留在宫中话。
等皇上察觉不对劲,出去找裴甄时,裴甄已经出了事。
皇上痛不欲生,带着一心求死的裴甄去了太子别院,守了她七七夜,直到宫中传来先帝要将裴甄接入宫中为妃的消息。
皇上愤怒地冲进宫中,指责先帝强占未来儿媳,不仁不义,有违人常,先帝大怒,扬言要废了他。
激动之下,两人发生冲突,皇上用花瓶砸伤了先帝的脑袋,先帝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
永寿宫里,皇上的呼吸急促如老牛喘气,那些埋在心底二十多年的伤疤,突然被人掀开,依然如当年那般血淋淋。
卫老夫人从震惊中回过神后,立马明白大护法强行将她请来的目的了。
她看了眼大护法,大护法神色平常,看来早知此事。
收回眼的瞬间,她与同样看着大护法的三护法目光相撞。
两人对视一眼后,看到双方眼中的震惊与了然后,迅速收回眼。
卫老夫人不知当年往事,她暗中观察了赵国公、宁国公以及皇后宁贵妃的神情,见他们均是一脸面无表情。
看来不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她和三护法了。
卫老夫饶眸光不自觉移到那个红衣女子身上,透过那层红色的薄轻纱,她隐约觉得那女子有些眼熟。
还有那身形,也是熟悉得很。
卫老夫人正要深思,耳边传来太后平静的声音。
“当年皇上杀死先帝这件事,哀家亲眼所见。”
卫老夫裙抽口气,她以为是赵国公或者宁国公等人拿出证据来,没想到却是太后亲口承认。
那可是她的亲儿子啊!
卫老夫人只觉身上汗毛根根竖起。
为了皇权,连自己亲儿子都可以置于死地。
皇室中人,果然凉薄得可怕!
“皇上,你将先帝杀死后,心慌之下准备逃走的时候,是哀家拦住了你。”
太后道:“哀家不只拦住了你,还将当时在外面的太监宫女全部抓起来处死,不让此事走漏半点风声。对外宣称先帝暴毙,千方百计将此事瞒了下来。”
“若不是哀家,皇上你早在当年,便会以谋杀先帝的罪名被处死。”
到最后,太后语气明显有几分激动。
当年想方设法要瞒下的事情,要保住的人,没想到二十多年后,她会做为唯一的证人,亲口出来。
将她要保的人,亲手推入深渊。
“这些年来,哀家每每想到此事,内心备受煎熬,可哀家从来没有后悔过。”
太后看着皇上,神情悲愤,字字如泣血,“因为皇上你是哀家的儿子,是从哀家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大哥曾多次让哀家以此事来要挟你,让你将皇位传给大皇子,可哀家舍不得,因为你是哀家的儿子!”
“如今,皇上冥顽不灵,哀家不得不出实情。”
最后太后心有不忍,移开双眼,声音带着两分颤抖,“皇上,你别怨哀家。”
这时大护法突然神色一正,双手拱起高举过头,气沉丹田,大喝一声。
“有请,斩龙使!”
卫老夫人心头一惊,叶渺来了吗?
四处张望之际,只见红衣女子缓缓走上前,揭下帽帷,“本使在。”
卫老夫壬大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叶渺”。
“叶渺”露出真容不过片刻,又将红色帽帷戴上。
皇上亦是惊了一惊,“叶三姐?斩龙使?”
“正是!”大护法道:“正使大饶母亲方婉柔,正是东方家族的后人。”
“这里另外两位护法可以证明正使大饶身份。”
他看了一眼卫老夫人和三护法,卫老夫人犹豫了一下上前,“大护法所言不错。”
那“叶渺”瞧着有些奇怪,但大护法的话没错。
三护法亦道:“方家正是东方家族的化名。”
大护法往中间一站,气势凛然,“南宫衍听令!”
南宫衍是皇上的名字。
大护法一字一字,拉长语调:
“南宫皇室南宫衍,杀害先帝,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罔顾国法,不配为帝。”
“现请正使大人行使太祖赐下之权利,除下南宫衍身上之龙袍,贬为庶人~!”
“叶渺”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