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屋内等候的江汉珍左等右等的就是不见县官到来,觉得很是纳闷,神识一扫,才发觉异常,门口不但县官不见了,连带的连陈玉楼也一起消失,就起身出门,准备一探究竟。
当出了,才发现陈玉楼摆着的几口大箱子,隔一段距离摆一个,里面存放的都是搬出来的现银,但就是不见陈玉楼。
摇头道:“不知这陈玉楼玩的什么花样,竟然连自己也给玩丢了。”
拉过一个家丁一问便知,县太爷被狗给叼走了,陈玉楼追了出去,准备出去寻找一番,就见陈玉楼从远处的从林从钻了出来,返回这里。
一回来江汉珍就问道:“县令呢,不会被狗给吃了吧。”
陈玉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县太爷被吃了,但现在的县令已经回了县城。”
江汉珍听的一阵糊涂,说道:“什么吃了,吃了怎么能回县城去呢?”
陈玉楼啧啧称奇的说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今儿可是遇到了一件奇事,非常有趣,这事情实在太有意思了。”
江汉珍来了兴趣,问道:“是何奇事,说说看,让你迎接的县官竟然被你弄道狗肚子里去了,还奇事?”
陈玉楼一阵尴尬,干笑了两声,说道:“本来都好好的,说通了县令,气走了他身边的狐妖,县太爷都喝了酒,打开了箱子,就准备拿箱子进门了,当时我一时高兴,一时疏忽,不知从哪窜出一只狗妖来,将县令给叼走了。”
江汉珍听得一阵古怪,就见陈玉楼接着说道:“我当然是要追回县令了,我们的事情还要仰仗官府之人去办,也就追了过去,先生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江汉珍笑骂道:“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在家门口能让狗把县令叼走,你可以称为雷部第一人,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陈玉楼这才发现经这么一说,的确挺丢人的,但一想到那是还是感觉很神奇,就说道:“那狗叼了县令之后,我追到了树林中,你猜···”
看着陈玉楼还要卖关子,被江汉珍瞪了一眼,这才好好的说道:“这狗将县令给吊在了树上···”
江汉珍听完之后,也觉得有些奇特,但陈玉楼所办的事情也却是也不错,狗妖竟然将县令的皮做成画皮,披在了自己身上,代替了那个县令,而陈玉楼也传授了狗妖十字天经入门之法,狗妖算是承了这份情。
江汉珍对着陈玉楼满意的说道:“这事你做的不错。”
陈玉楼也觉得很是得意,说道:“都是祖师教导有方。”
江汉珍默默的鄙视这陈玉楼,自己自始至终就没教过他什么,暗暗的思索着其中的利弊。
接着陈玉楼有些担忧的问道:“先生,这狗妖能不能帮上我们,毕竟他修行时日太短,若是胡乱处事,会不会造成大的乱子。”
江汉珍一听,也觉得这事一个问题,权衡了片刻,说道:“这狗妖若无意外,就是以前县令所养的狗,发现县令被换了芯子之后,想要报仇却被赶了出来,想来也没什么城府。”
陈玉楼目光闪烁,就问道:“那先生是想?”
江汉珍打量了一下陈玉楼,不时的点点头,陈玉楼被看的莫名其妙,就见江汉珍说道:“这狗妖是县令所养,一举一动都模仿者县令,此时当了县令,可能要模仿县令的为官之道,但只是学了其形,却没有其神,做事定会有失偏颇,还需要一个能人去扶持一二,方可大有作为。”
陈玉楼心中会意,隐隐的有些心动,在江汉珍面前,他还是有些放不开,不能有效的施展自己的手段,早就想自己干一番大事了,但还是矜持的说道:“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去帮这县令?但我若是走了,那先生这里不是就少了人帮忙吗?这怎么行。”
江汉珍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玉楼,陈玉楼被看到了心中所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听江汉珍说道:“帮我的人来了,若是你能说服他留下来帮我,你自可去干一番大事,施展你胸中的报复,到时候你在官场,我在山中,互相照应,也可以多一个选择。”
陈玉楼对此事万分的愿意,自己干一番大事业可是一直以来的一个想法,虽然不知道江汉珍说说的那个帮忙的人在哪里,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就在陈玉楼纳闷之际,外面的一个家丁来报,说有一个叫李化龙的人上门拜访,问有没有大黑狗的详细消息,家丁已经告诉了李华龙,说大黑狗把县令叼走了,可李化龙就是不走,想问一下陈管家,大黑狗的具体消息。
江汉珍吩咐了家丁,将人带进来,家丁应声而去,接着笑着对陈玉楼说道:“你看,这不来了吗?若是此人不错,就将他留下来,当个帮手。”
陈玉楼自然是自信满满,排着胸脯说道:“放心吧先生,送上门的哪还有放过的道理。”
江汉珍对着陈玉楼的能说会道自然是知道,就说道:“那我拭目以待。”
片刻之后,家丁带着一个风尘仆仆,身形高大的年轻人进了门,然后退了出去。
此人面目双目犹如虎眼,身形修长,骨骼坚硬,手提一根铁棒,看似松松垮垮,体内蕴含力量,看来是久炼武艺之人。
但就是鼻子似有隆起,形似竹节,不是一往无前,让江汉珍看的有些皱眉。
而陈玉楼也是心中一惊,他精通面相,看到此人面相鼻高口阔,浓眉大眼,天庭饱满,自然知道这人命格贵不可言,似乎隐有发迹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