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也没怎么在黑熊岭停留,带着几个得力干将就去见了陈玉楼,将老熊岭之事全部如实汇报,以花玛拐对陈玉楼的忠心,事无巨细的没有丝毫隐瞒。
听到清除散盗之事,做的不够干净,陈玉楼只是说了句下次做干净一点,不要被人抓住把柄,拿这事说咱们卸岭不仗义。
当听到最后是在山神庙中受了挫,而且还是修雷法的道门中人,听了花玛拐详细的说了所见所闻,又说出那种奇怪的感觉。
陈玉楼自是不信,觉得花玛拐是中了障眼法,他本身也跟着道士学过数年,对这些事清楚的很。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卸岭要挖取瓶山之墓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江湖上,这样半途而废,不是他陈玉楼的风格,本身坐上魁首的位置也就几年时间,正是积累名望的时候,就这么放弃他陈玉楼也丢不起那个人,只能将准备用瓶山做登顶之资的事情提前去做。
但他也不是莽撞之人,考虑了良久,觉得人手还是有些不够,自己一家没有把握,但与人合作又觉得吃亏。
作为湘西的土皇帝,也自然在背后支持过军阀,其中一支大军阀势力罗老歪,背后就有卸岭魁首陈玉楼的声影。
准备派人去叫罗老歪商议,但罗老歪是什么人,见了利益就像苍蝇一样的扑过来,一听到卸岭将瓶山占了,最近也想弄些宝贝,换成枪炮继续扩大势力,就闻着味摸了过来。
两人一阵商议,一拍即合,点齐兵马,就向老熊岭进发了。
这头江汉珍还没消停几天,乌大就来报,说卸岭的魁首上山了,正在山神庙等着。
江汉珍也就收了功,去了院子中,去见见那卸岭魁首陈玉楼,究竟是个怎么样的英雄人物。
陈玉楼作为卸岭的魁首,自家弟兄在山神庙受了挫,这场子是要找回来的,就准备来个先礼后兵,但一进庙门,花玛拐说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悬在头顶,挥之不去,有些暗暗心惊,心道‘这江湖道人还是有些道行的’。
但罗老歪可没管这些,一进门就感觉难受,骂骂咧咧的说道:“他奶奶的,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待着让人难受。”
旁边的副官也感觉不对劲,小心翼翼的说道:“罗司令,这地方不会有鬼吧。”
“呵呵。”
一旁的花玛拐笑了一声,说道:“你见过谁家的鬼还能有的这么堂而皇之的,这庙的主人听说是道门之人,会法术。”
副官听得疑惑,就看向罗老歪。
罗老歪一时一阵思索,略显狠厉的脸上漏出一些疑惑,说道:“说是阴气,也不像,我年轻时可是干过赶尸行当的,这些个见过不少,与这个有些区别。”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对陈玉楼说道:“陈当家的,您见多识广,给兄弟们讲讲。”
说话之际,还一个劲的盯着陈玉楼旁边站着的姑娘脸上看,越看越是喜欢。
而这位姑娘,就是出自以‘古彩戏法’见长得月亮门,名叫红姑,身材苗条,人长得漂亮,让罗老歪看着心里直痒痒。
红姑被罗老歪一看,就是一眼蹬了回去。
陈玉楼也有些奇怪,他在道门待过,对这些有些了解,但对这些事情可是从来不相信,虽然自持手段不低,但对一些道门高人也是有些畏惧。
他师父也是一个老道,虽然修炼了一辈子,也不见成仙,但其手段高明,即使现在他也不得不佩服。
看了一眼众人,说道:“不可大意,待会见见人再说。”
说话之际,江汉珍就走了出来,乌大与刘老六跟在两旁,老远的就听到陈玉楼说见自己,开口大声说道:“原来是陈当家的来了,江谋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几人转身看了过来,一个犹如仙境中走出来的年轻人正从后面出来,飘飘欲仙的一看就令人心悦,无不喝彩一声。
陈玉楼也起身说道:“在下陈玉楼,承蒙弟兄们瞧得起,添为卸岭魁首,冒昧打扰先生,还望海涵。”
江汉珍也不废话,说道:“这次大当家的来这老熊岭,想必是为了瓶山墓而来吧。”
陈玉楼目光闪烁,说道:“不过今日来此,还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教我。”
江汉珍知道,这事先来问罪了,但也没怎么在意,说道:“陈当家的请说。”
陈玉楼说道:“我卸岭的弟兄们前几日在这老熊岭清理宵小之辈,但我听说有人逃到了这里,这事过了也就过了。”
话音一转,说道:“但这瓶山的消息想必是先生放出来的吧。”
说话之间,面带微笑,好似毫不在意,但江汉珍可知道这些江湖人的德性,说翻脸就翻脸。
但还是点点头说道:“是在下放出去的。”
陈玉楼试了个眼色,卸岭的一帮人也开始挪动,慢慢的降几人包围起来,一副就要动手的架势。
身后的乌大看着不对劲,取出腰间的匕首,怒视着众人,一点也不畏惧的指着一众盗匪,大声说道:“都想干什么,再动一下小心我剁了你们。”
众人也被发怒之中的乌大给吓住了,乌大身材高大,几乎能比的上陈玉楼身边的昆仑,只是没昆仑壮实,看着精瘦。
乌大修行雷法也有一段时日,身上也有些雷气,雷法本就正气堂皇,可破除妖邪之气,发怒之下自然散发着雷霆之势,专克妖邪,一帮子盗匪都是经常干那伤天害理之事,心中本就有愧,竟然一时间被乌大给吓得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