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对花玛拐说道:“瓶山肯定是要去的,这湘西之地有我卸岭十万弟兄,怎么可能被区区流言所坏了大事,只是···”
“只是什么?”
花玛拐看陈玉楼犹豫,赶紧问道。
陈玉楼说道:“只是这传流言之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不知用意如何,我们不得不防。”
说起这个花玛拐就来气,想到卸岭这几年都在暗中收集瓶山的消息,不想被人察觉,还宣扬了出来,这不是跟卸岭对着干吗。
有些生气的说道:“魁首,要不要我继续去找散布消息之人,发动卸岭的弟兄们,将整个湘西翻过来,我就不信找不出他。”
陈玉楼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如此,装作不知就行,真要大张旗鼓的去寻找,这不明摆着咋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说不定给几个当家的人找到把柄,反叛了出去。”
“它们敢。”
花玛拐一听有人想反叛,神色凌厉的说道。
“呵呵。”
陈玉楼笑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现在这年代,谁有枪谁就是大爷,各方都是独立的,谁也不服谁,别看我现在是湘西地上的当家人,不服我的可大有人在,还是小心为上。”
此话不假,但花玛拐还是有些不服气,说道:“是谁敢跳出来,看我不收拾了他。”
陈玉楼摇了摇头,自家事自己清楚,虽然看着自己身为卸岭魁首,又能压服湘西群龙,但带来的压力一点也不小。
正做着积累名望的事,瓶山之事他本来准备是做大事之前做的,没想到这么被动的被人给掀了出来,但也不惧怕。
对着花玛拐说道:“派一些精干的兄弟们,去探查瓶山动静,检查地脉,确定大致方位。”
花玛拐一听,顿时明白这是要探瓶山了,但还是有些犹豫的说道:“魁首,我们对瓶山之事可还没准备好呢,这样贸然进去是不是太过冒失了。”
陈玉楼目光闪烁,说道:“不是我们不想准备,而是有人根本不给我们时间准备,若是被他人抢了先,咱们要挖掘瓶山,就只能坏了江湖道义了,还不如派出兄弟们将此山占着,也好让那些个别有用心的人死心。”
盗墓的规矩他也是知道的,只要有同道之人盗墓,其余的同道就会避开,当然也是实力相当之辈,若是几个民间闲散的几个土夫子被大盗们遇上,二话不说,杀了了事。
“是,魁首,我这就去办。”
花玛拐说完就告辞离去了,开始召集精干的人手,准备好物资,也是不慢,第一批二十人的探路队伍当天就向着老熊岭出发了。
而且其余的陆续到来,看来要分批次派往瓶山,为瓶山大墓开始积极准备。
陈玉楼在花玛拐离开之后,就开始分析着此事的弊利,总觉得此事时有意针对他的。
传言有三个,第一个是老熊岭上有龙脉,得之可得天下,他对此事也不怎么在意,只当是道门之人的传闻罢了,他见过的墓穴无数,还没见过哪个墓穴能庇佑子孙后辈的。
第二件事就是瓶山之上有宝物了,传闻不但清晰,而且指出了宝物的来历,比他以往所探查的还要详细,比如瓶山的洞天,宝物的来历,具体的祭祀,都详细的在留言之中。
别人可能不在意,但他可放在了心上,也猜测是有人也对瓶山之事志在必得,只是被人泄露了消息,或者本身没有实力,自己泄露的。
作为湘西之地的土皇帝,还没怕过任何人,对这些不甚在意。
而第三个就是雮尘珠了,这宝物传出来,就让他不得不考虑传言的用意了。
盗墓最有名的四大派分别是,‘搬山,卸岭,发丘,摸金’,说是四大派其实是三大派,发丘和摸金其实是一回事,但踪迹难觅,还有神秘的搬山道人。
江湖传言,搬山道人盗墓不取金银财务,只求不死仙药,但自身中了诅咒,需要雮尘珠可解。
雮尘珠的消息放出来,就耐人寻味了,这不明摆着要吸引搬山道人来吗,好像机具针对性。
而龙脉之说,的之可得天下的传闻,就是说出了他的内心所想,虽然不知真假,但也成了让他不得不去的理由。
陈玉楼不光是湘西的土皇帝,而且还有大理想,想着要做一番大事业,不管如何,只要有龙脉传说,不管真假都值得一看。
但也隐约的对传言之人有些佩服,尽然吸引搬山卸岭两大盗群前去,也不怕噎着。
虽然看着只是盗墓的,但一些手段肯定不会少,利益之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