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祖师看了通天教主一眼,略感奇怪,依照通天教主的性格,定会想方设法的去救人,而如今这种情形,好像就将女娲忘了一般,对于此时绝口不提。
心中疑惑,暗道这通天莫不是打的别的主意,明面上不提此时,暗地里是否让于他交好的接引去了天庭。
顿时施展神通查看,并没有发现接引有什么异常,而与他一起降临的弥勒也在西方教中,并无奇怪之处。
越发的疑惑之下,就出言问道“道友刚才一心离去,如今安之若素,前后判若两人,不知可有所悟。”
就见通天教主点点头,说道“心不内守,而为人所动,心若为己,而天塌不惊,刚才被道友指路明灯引路之后,明了彼岸之理,以往通天喜好为别人考虑,而没有活出自己,即使成就圣人,也深感孤寂,若不是自持意志力顽强,定会就此倒下,如今明悟,才知本心之中自有一番天地,我通天的修为即使在洪荒中名列前茅,也不能依着此而让别人遵从于我,人各有志,全屏己心。”
通天说出这话之事,心中顿时一松,就像刚才躺在棺材中一样,极为放松,万事皆与我无关,看出了感情的本质,对于他来说,并非优点,而是缺点,如此一瞬间,此缺点瞬间消失,全身法力圆融至极,活泼灵动,就如道果一般的在自身凝聚。
燃灯看的连连赞叹,也道这通天的资质极高,就在什么地方都能感悟道理。
以往没有明白,也是因为没人提醒,圣人之中,只有太上与原始与他接触比较多,但这两人没一个不是包藏祸心之辈,通天重感情的这个缺点两人不是没有看出来,但为何三人相处年限久远,但从不提及此事。
若是稍微提及一二,通天心中察觉,也会注意自己的这个缺点,长此以往,也会有所改变,也不至于在重感情这事情上吃了亏。
可两人明知道此事,但就是没有丝毫提及,其中肯定有目的,想要利用通天,就只有利用他的缺点,若是通天没有缺点,早就能远超两人,再加上通天的资质,说不定能做到洪荒以身证道第一人。
燃灯祖师忽然看向虚空,顿时笑着连连摇头,对着虚空说道“六耳不可偷听。”
通天奇怪,问道“道友何事?”
燃灯祖师说道“有门下弟子调皮,竟然偷听我与道友谈话,若有失礼之处,还望道友担待,我回去定会责罚于他。”
通天心中一动,暗道就连燃灯门下之人都有此种神通,也是不凡,说是责罚,但脸上的沐濡之情,哪有一丝一毫责罚的意思。
通天摇头说道“没想到道友门下竟然有此资质不凡之辈,不知这后辈弟子是何来历,是否方便告知?”
就见燃灯说道“哪有什么资质不凡,就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六耳猕猴罢了,当不得道友称赞。”
通天这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这位,‘法不传六耳,道不可轻传’此理在洪荒盛行已久,起因就是鸿钧讲道之时,发现一只六耳猕猴偷听,才种下此等诅咒,不但断了六耳猕猴的道途,也绝了万千圣灵的进化之路。
因为他好奇之下寻过这六耳猕猴,之事找到一具尸体,和满地的涂鸦,后来弄明白六耳猕猴死之前的涂鸦,也让他的截教思想越发的完善,后老传授道法不论出生,有缘者皆可听道,其中原因就在于六耳。
有此渊源,也算有些缘分,两人同时感慨一声,相视一笑,就此坐而论道,好不快活。
天庭之中,一切准备就绪,而对于其余的圣人,还是有些担心,但势力不足,也没那个能力,江汉珍心中有些担忧,就怕其余的圣人冒出来阻拦,定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太上与原始,倒是不担心,就连此消息都没有传出去,而且两人的道场有人盯着,只要两人出动,自然会报于天庭,提前做出防范。
至于接引,在西土之地,如今已是自顾不暇,和弥勒纠缠在一起。
最怕的还是通天教主,通天教主此人极重感情,若是念及旧情,想要救女娲圣人一命,若莱天庭,定会多生波折。
以女娲圣人的那种性子,得势之后定会暗下杀手,若是在天庭乱打一通,好好的天庭肯定会被打的残破不堪,就连营造的环境,也会被破坏殆尽。
江汉珍正在为此事发愁,在一边的六耳忽然一惊,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让一众仙官奇怪异常。
江汉珍就问道“六耳,你在朝列之中为何如此,可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六耳缓了几口气,说道“回先生的话,非是不好,而是大好事。”
江汉珍以及一众仙官听得来来兴趣,而江汉珍就问道“是何事,说来听听。”
就见六耳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我知道先生心有忧虑,就怕通天教主出手阻拦,就监听与通天教主,本来通天教主要来天庭,但没想到刚要出门,燃灯祖师将他拦在了门口,两人一番讨教,通天教主竟然躺在了棺材中。”
此言一出,听得中人唏嘘不已,才之燃灯祖师的厉害,竟然连战力无双的通天教主也给收拾了。
但江汉珍对此毫不在意,燃灯祖师之威,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推测的,从主世界降临,本就是大罗金仙,而且已经明悟了混元知道。
如今在此界时间不短,又经历了封神量劫之事,与黄龙玉鼎又开辟出一方天地,此事的黄龙与玉鼎都有道果只能,更何况主持此事的燃灯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