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子的吗?你什么时候有胆量敢反抗我,蝼蚁也有愤怒的时候,螳螂也有挡车的勇气,不过都是可笑的举动。”话音未落,众人的耳畔再次想起了那清脆的响指声,而鲜血再次喷洒而出,将不大的实验室浸染成了血红色。
突然,一颗头颅从众人身后滚了出来,血泊里,满面鲜血,一双惊恐无法闭合的双眼,死死盯着破碎的屋顶。
那颗似乎还有气息,还能思考的头颅,不是别人,而是一直躲在墙角,惊恐到心胆决裂的疯女人,她就这般化作养料,成了德兰祖树发泄的目标,惨死当场。
而吸收了她的鲜血,那棵有了血肉,活过来的头颅,紧闭的巨口,缓缓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