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可是啊!”对于唐琦的愤怒,唐玉也只能对其报以叹息与无可奈何,毕竟,他在官场上混迹了那么久,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想要自保,就必须要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可是这并不是你所能左右的事情,你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适应它!”
“但是我不愿意!”唐琦果断拒绝了他的父亲,“父亲,你也看到了,薛文利他疼惜过我们吗?他只是认为只要能够达到他的目的之后,谁都可以成为牺牲者,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例子难道还要让孩儿对父亲您说吗?”
“总之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唐玉也有些渐渐失去耐心了,他转而站起身来,对着唐琦撂下一句话“人心都是肉长的,如果当官的都这么不近人情,我们父子早就阴阳两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