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陈襄不住点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韩延庆能够爬上来着实是让我惊讶地,因为我没有注意此事,都是忙着拉拢我岳父丁佩丁大人的旧部,但是回过头来注意此事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韩延庆可是薛文利的一颗强有力的旗子,他只要振臂高呼,您这也不颤一颤?”
“放心,殿前司都指挥使不过是薛文利借以辽兵随时可能南下而扯出的幌子,为的是吓唬圣上,话说回来,殿前司都指挥使有掌兵之权,却无调兵之力,何以畏惧?再说了,枢密院各曹皆是我等之下,他韩延庆不过枢密院这道坎,手下的一兵一卒都调动不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展开图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会侍女,端上酒来,三个人举杯共饮,谈笑风生。
第二日,早朝过后,薛太师因为自称身体抱恙,所以退朝之后早早的回到了府上,不单单是这一日,接下来的几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