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觉得冤枉又无语:“不是我干的,你别把什么事都往我头上扣行吗?我看起来难道就那么像是一个恶人吗?”这男人可真是,自从让他知道的多了,就觉得什么都是她做的了。
“这怎么能是恶人做的事呢?明明非常正义的事,揭露丑恶与黑暗还给社会一片净土……”
“停停停!打住!”汲言受不了地打断他,这个男人还真是,一会儿又觉得她是恶魔,一会儿又认为她是天使的,头上的草吹得可真快,只不过可惜,她都不是!
真正的她是:“我没你想的那么圣母玛利亚善良跟恶势力做斗争啊,对揭露人性的丑恶黑暗完全就不感兴趣,只会看心情或者看对我自己有没有益处,我不是电视剧女主角别人要杀了我还善良得原谅别人的那种人,对我来说那是愚蠢可笑的,我从来就不是付出不求回报的人。”这才是她!既不是天使也不是恶魔,若一定要拿这两个来选的话,她就是介于两者之间,时而是天使,时而是恶魔,亦正亦邪,不是无法理清自己是哪一种,而是不管哪种都不符合她。
“那是怎么回事?你得给我详细说明我才不会误会啊。”这真不怪他会这么认为啊,明明是她提出来的,无论是谁一定会把事情联想起来啊。
汲言接受他的诉求进行详细说明:“那件事确实是跟我有一点关系,只不过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只是有一点而已。你也知道,那件事当初曝出来的时候有多轰动,涉及到韩国演艺圈与政界财界警界等等和好几个国家,越查越深,韩国检方根本就是查不完的,不是就向几个国家提出了申请协助调查人员吗?他们既然都放下了自尊心公然公开地发协助请求支援了,那我们国家也不好因为不想蹚那趟浑水就拒绝,而且也涉及到政交,其中的复杂挺多的,尤其是我们自己国家也有一些人牵涉其中,所以我们肯定要友好地答应他们的请求啊,让世界看着他们欠我们国家一个大大的人情。当时黎家的事也才刚刚告一段落,我在韩国也认识几个技术不错的it高手,他们被检方花重金请去修复被毁灭的证据,奈何嫌疑人也是花重金请的黑客毁灭证据,所以他们一时之间就在证据不足的问题上遇到了瓶颈,他们就向检方推荐了我,所幸他们懂规矩并没有公开向上面公开请求指定支援人员的名字,不过他们也不知道我的真名,只是私底下向我们负责政交的外交官提了我在外面用的名字,总之最后事情就传到了我耳中,我就被派往韩国了,混入了协助人员中一起去了韩国。因为担心会暴露,我在韩国没怎么露过脸,只跟那位当时负责外交的议员见过,很多事情基本上都是靠他传达给韩国检方的,证据恢复的任务我也完成得很出色,还不吝啬地给他们提了很多意见出了不少主意提示他们的调查点调查方向,所以我这援助的工作做得不错,那位议员自然对我欣赏有加,对我的态度好并不意外。”
rer震惊,若不是此刻的装扮让他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艺人身份注意影响差点就惊呼出声了:“还有这么多隐情?你跟韩国之间居然还有着这么深的渊源?”
“算不上渊源吧,只不过被派遣去给我们国家撑脸面另外,本来以为跟他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谁知道居然会在昔家办的酒会上见到了他,而且还被他一眼认出了,去帮忙那会儿我还在长身体呢,现在变化这么大他都认得出,眼力挺厉害的。”那会儿她还不到二十岁,脸上还有着婴儿肥,看起来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刚入社会还什么都不懂的模样,经过了这么多年,她更加沉稳内敛了,而且也没再跟韩国检方政方有什么来往了,是真的没想过还会遇到认识的人,更没想居然还是去韩国时唯一见过她的人。
“怪不得他明明是长辈年纪跟爸差不多大可他对你的态度却那么尊重。”时至今日,rer的疑惑才恍然大悟地得以解答。
“我们给他们提供了那么大的帮助,就那个案件,我不夸张地说,涉及到那么多人,就像是一只蜘蛛在织网,越织越大,牵扯到的越来越多,那些大人物们官一个比一个高,谁敢冤枉了他们放松警惕啊,警界也有人同流合污,谁能信谁不能信谁是敌是友都没法分清,所以他们一度很难查,那么轰动的案件,又不可能不查,他们不求助外援协助是根本就没法继续往下查的。当然了,我们只是协助人员,并不是主力,所以只做了该做的,并没有越界去干涉太多,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那么大的案子,绝对还有很多没有被查到被他们侥幸逃脱的漏网之鱼。”因为已经是过去了的事,汲言就多说了几句,反正也不会再有什么影响。
别人的事,她可以袖手旁观地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她自己的事她肯定会一网打尽。
“人多眼杂的,而且很多人都未必像你身边这几个能时时刻刻都做到谨言慎行,他们有的时候不注意也做不到,爸跟舅舅他们同意让你去?”他有些好奇这个,以他对他们的了解,既然自己媳妇的身体情况是这么回事,他们可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自然是不同意的,我也不想去,可上面轮番车轮战地去烦爸跟舅舅给他们洗脑,又来给我洗脑,最后没招架住他们的死皮赖脸就同意了。”当时的她刚刚结束黎沐的事倒了刚恢复过来,紧接着就又来了事情,她身体吃不消很疲乏也知道那件事情有多艰巨,毫不犹豫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