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眼神冒火很不爽:“跟谁表白呢你?”又来一个碍眼的!明明他们有三个人,这臭小子偏偏强调是来找自己媳妇的!活腻了!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挑衅他!
嵇小二因为他的凶脸被吓一跳:“我只是对三嫂表达我的想念啊,没别的意思。”他脑子很懵,觉得自己可能随时就要被收拾了,太久不见了表现一下思念之情都这么危险了?
rer更恼火了:“你还这么直白,想干嘛?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媳妇呢?”刚骂完还不听,这小子还真是找抽!
嵇小二冤枉无辜极了:“我没有。”看着生气的rer他眼神慌乱地看向汲言求助。
虽然没忘丈夫说的对于男人来说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敌人的说法,但汲言也不能弃嵇小二不顾,调解道:“好了,小二又没那个意思,你跟他计较什么。”
rer听媳妇维护他脸色有些臭:“在我面前那么没眼力见不懂得收敛,我看他也该受受教育了。”一个两个地都那么不懂得眼色当他不存在似的,真是气死他了。
嵇小二看着rer那要揍他一顿的神情怂了躲到汲言身后,这些哥哥们,都是在军事化的教育下成长,可不会因为他年纪小是弟弟就心软,也没少收拾他。
汲言伸手护住他,说丈夫:“行了你,别吓唬他了。”
梁曦睿看着嵇小二,仿佛就看到了昨天晚上的自己,也是这般被自己这位姐夫看不顺便要吃了他似的,平常也看嵇小二不顺眼的他这次很同情嵇小二,毕竟跟他是一样的立场啊。
可他是不会帮嵇小二的,立场一样的情况下明哲保身才是正确的,而且他比嵇小二还惨呢,同住一个屋檐下还不知道要看那小心眼的男人多少眼色呢,虽然忍不住了可以搬出去自己住,可他不想跟汲言分开。
闹腾过后,因为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几个人便一起去了有饮品小吃的便利店点了些东西坐下。
一坐下嵇小二就开始对着汲言像个话痨似的说个不停,基本都是他这一个多月里发生的一些事。
rer和梁曦睿有些受不了他,还有些傻眼,因为嵇小二不是对谁都这么外向的,对他们向来都不怎么多话,只顾着埋头做自己的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就跟自己玩,别人很难融入他的世界,可他唯独就对汲言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汲言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一连坐了三个多小时,基本上都是嵇小二在说他们三个在听。
看着时间不早了,汲言强行结束了嵇小二的侃侃而谈送他回家看着他进了门才和身旁的两个男人回去。
梁曦睿运动了一会儿,出了不少汗精力也不是相当多余进门连连打了哈欠说要洗澡睡觉了。
担心他运动了太过敷衍汲言叮嘱:“好好泡个热水澡不能随便地洗洗敷衍了事。”
“好。”
听他带着困意的声音回答汲言还是不放心地去他房间给他放了热水澡才放心离开。
回房间一进门看到那幽怨的眼神她软声哄道:“你们男人累了就嫌麻烦只想赶紧洗了澡睡觉,可他是运动员不行啊,必须让肌肉得到放松,否则会疲劳容易受伤的。”
rer还是很幽怨:“那你可以叫我去啊,家里又不是没人在,你虽然是他表姐,可你已经是一个已婚妇女,况且你丈夫还在一旁呢,也不知道看看我的脸色,男女有别成何体统?”
汲言被他逗乐:“都出古人沉着嗓子说话时的腔调了,你还真是有意思啊。”
rer一本正经地说:“我很认真,没跟你开玩笑。”
汲言继续哄:“这不是因为你一直找他的茬嘛,担心你不肯。”
“你都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肯了?你也太小看我的心胸了,还有你有的时候的判断也不一定是准确的。”
看着他的傲娇模样汲言继续哄:“是我小心眼了,以后不会了,赶紧洗澡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取向有问题,近来她总觉得他的傲娇相很有意思。
各自洗了澡后反而精神了不少,汲言拿着电脑科技的报表,丈夫出了房间去干嘛她也没空搭理,只不过等他回来时她闻到好大一股药酒的味道抬起了头,看到他手里端着一个透明的一次性塑料杯,里面的是褐色液体,大概小半杯。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去倒家里泡的药酒干嘛,但是汲言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你去倒药酒干嘛?”一看到药酒她就想到那药酒瓶里的蛇和壁虎,偏偏是她所害怕的。
rer把杯子放在床头柜说:“这药酒功效好啊,疏通经络,活血化瘀,我给你擦在你的淤青处,你把衣服脱了趴着吧。”
汲言一惊,拒绝得极快:“不用了,我觉得慢慢好也挺好的。”
“放心吧,我倒的不是蛇那瓶也不是壁虎那瓶,是全是药材的那瓶。”她是他的媳妇,他能不知道原因?
“真的?”汲言很怀疑,非常怀疑,完全不相信,虽然她对药酒一窍不通,可是她知道用动物泡的药酒功效会更大,按他希望她能快点好的心思,会倒用动物泡的药酒几率更高,她又没看到,想怎么说自然是随他了。
rer一脸真诚:“真的,我发誓。”
“那我也不擦。”这男人可演了不少戏被,演技精湛得很,她才没那么容易上当呢。
看她不从,无奈rer只能使强硬的手段一把抱起她下楼。
汲言没穿鞋不想踩到地板弄脏了脚紧紧抱住他抗议:“我不擦!”
下到一楼,rer走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