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怎么回事?”我听了琳琅的话大吃一惊,她可是阴神,难道真的对木头那个头脑有些不灵光的小子动了心?可是为什么阴司的人要对付木头呢?
“自从上次你们拿着钉魂桩走后,我在冯竹生家待了一天,木头后来醒了,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似乎比以前开朗了许多,说话也越来越正常,后来我就走了,不过……不过我偷跑回去看了他两次!”琳琅脸色有些微红,看起来真被我给猜中了,想想木头那小子雕刻钉魂桩时的潇洒英姿,还真是挺吸引人的,琳琅这小丫头看上他也不奇怪。
“今天阴司突然派了人来询问我钉魂桩的事情,好像认为我跟这件事有关系,我猜可能是去看木头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后来他们就去了冯竹生家,说是要追究木头雕刻钉魂桩的责任。”琳琅面色焦急地说道。
“今天?他们去了多久了?”我听了心头一紧,赶忙大声地问道。
“我来这儿之前,大概两个小时!”琳琅想了想说道。
“跟我来!”我拉着她就往外跑,到院子里招呼何婷几人一声,全部硬挤进了玲珑姐的小车里。
我把冯竹生家的地址告诉玲珑姐,甲壳虫一个漂移蹿了出去。
“琳琅,你不是阴司的人吗,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在路上,我问琳琅。
“我是阴神,不是阴司的那些阴差,虽然都带个阴字可从来都是各司其职,所以他们的事儿我管不着,同样的他们没有抓我走,也是因为我不是阴司的人,木头就不一样了,如果被他们抓走不被折磨死才怪!”琳琅赶忙解释。
按照琳琅所说,阴差已经去了两个小时了,幸好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马路上汽车很少,所以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杀到冯竹生的木雕店前。
车还没停稳,我和何婷就冲了下去,等我们进到店里一看,只见到了躺在地上呻吟的冯竹生……
“快,快去救木头……往西……”冯竹生见是我们,哆哆嗦嗦地指着西边儿说道,然后就晕了过去。
“悠然和琳琅留下照顾冯爷,其他人跟我上车。”我一边吩咐一边朝汽车跑去。
玲珑姐带着我、柳名扬、何婷一路向西追去,玲珑姐的脾气大,开车也猛,一路上就像飙车一样,连刹车都没踩过一脚,就这样我们一直杀到了西郊,直到快出了市区,终于看到了前方不远处四个黑影子正押着木头往前走!
“动手吗?”何婷不屑地看了看这几个阴差,都是普通的货色,根本让她提不起兴趣来。
“再等等,先摸清他们把木头带到哪去在说。”我摇了摇头说道,西山王冢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再用了,我心里还惦记着三叔的事情,所以摸清他们的落脚点至关重要,如果有高手在的话,就想办法把木头救出来再说,如果没有高手……哼哼!
我们的汽车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那几个阴差根本就没有发觉,只是自顾自地用手中的鞭子抽打木头,让他一直往西走。
等出了市区后,又一路向北,一直钻进了一个废弃已久的果园,里边的果树大部分已经枯死,树下还可以看到不少残缺的墓碑。
我们几个把车子停好,悄悄跟在了阴差们的身后。
那几个阴差带着木头一直来到一座老坟前,从外边看去足足有七八米高,估计是以前某个大财主或者是县令之类的匈儿的坟墓,想必里边的墓室也不小,所以阴差们才选择这里当落脚点,要不那么多的鬼魂可没地方羁押。
阴差们并没有钻进土坟,而是用手中的鞭子轻轻敲打了坟头儿几下,片刻后坟头儿顶上冒出一股青烟儿,在坟头前化为三个阴差……
“木头是人身,不能把他带进去,这几个阴差肯定要在这里审问木头,咱们分散包抄过去,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如果动起手来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跑掉,知道吗?”我转身小声对何婷三人吩咐道。
何婷三人点点头,悄悄地往后退了几米,然后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
我也慢慢地向坟头儿靠近,同时把耳朵竖了起来,听他们几个在说着什么。
“老大,你要的人抓回来了!”其中一个瘦高阴差对刚从坟头儿里出来的一个胖子阴差说道。
那个被称作老大的胖子阴差十分不屑地看了看木头,点了点头说:“问问他,为什么要帮人做钉魂桩,给谁做的,都有谁知情!”
“是,您老就请好吧!”那个瘦高阴差媚笑了一下,转身对押住木头的三个阴差喊道:“把他衣服抖扒了!”
那三个阴差三下五除二把木头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瘦高阴差皮笑肉不笑地走到木头面前,用手中的皮鞭轻轻地蹭着木头的前胸说道:“嘿嘿嘿,这么光滑的皮肤,还真有点儿下不去手,我来问你,你雕刻钉魂桩是受了何人所托?”
这帮王八蛋,其实他们早就知道钉魂桩是给我的,却还是要让他自己说出来,说白了就是为了多抽木头几鞭子,过过手瘾。
“我不认识你们,放开我!”木头被两个阴差按住了胳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挣开,幸好他头脑还没有恢复如常,否则单是面前这座坟头就能把他吓尿了,更何况还有这么多阴差。
“哼,小子不识抬举,看我怎么收拾你!”瘦高阴差抬手一鞭子抽在木头的肩膀上。
就听啪地一声,鞭子所抽之处立马暴起一条血痕,木头惨叫一声哭了起来,可是在场的阴差们却哈哈笑了起来,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