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似乎有了灵性,浮在空中对抗着那人飞过来的暗器,御剑驭剑是两种状态,御剑对剑的控制出神入化不需要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操纵不需要担心剑的反噬,而驭剑则是另一种状态,驭剑讲究灵性,剑有灵如仆从随心而动,驭剑更像是驱使,对剑是另一种状态,书千秋手中的这柄剑在和书德亮一战后被书德亮修复,因祸得福剑中蕴含了一点点灵性,今天书千秋用谏言强行催发了剑中的灵性。
书千秋锁定了那个人,浮在空中的剑挡住了所有的暗器,书千秋看着移动的那个人,似乎有些无奈的高声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如今司马家已然衰落,姑娘何不会去陪在爱人的身边,毕竟他寿命也不长了,我也不愿对你下狠手,但司马家衰落至此,不是自己作的吗?”
那人仍旧不言,手上的动作仍是不停下来,书千秋也有点火气了,沉声一喝:“给我破!”
一声大喝,将那人镇住了,书千秋神行步运起,走到那人面前,看着她,那人已经被书千秋一气之下,震得无法动弹,书千秋看着那个被震昏过去的人,轻轻解开了她的面纱,撬开她的嘴,从一颗牙后面取出一颗毒药,这女子果然和书千秋猜测的一样,司马家的子弟司马宇辉的妻子——唐华,澄州年轻一辈的第一人,看她这样子似乎是家族逼迫而来,将她绑在树上,天上落下了雪花,感应了一下森林里的情况,还是什么都感应不到,书千秋也没有办法,等着女子醒来,烤热了几个馒头,和几块肉干,书千秋静等女子醒来,拿出了准备好的药膏,一个精致的小药盒,打开药盒一股清香入鼻,书千秋抹下一点药膏,擦在脸上,一阵清凉感,不是寒冷的那种清凉,是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书千秋看着那个女子醒来,将烤好的东西给那女子丢了过去,看着那女子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司马家给你下的要求是什么,我也不想再说什么,这次我放过你,告诉司马家的人,再敢图谋不轨,信不信我去南方烟瘴之地灭了你司马家?”
唐华不吃东西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书千秋想要咬舌自尽,书千秋看着她,只觉得这女子有点命苦,提了口气沉声道:“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我放了你给你一次杀我的机会,这次我不会留手,等到我杀了你我会把你丈夫和司马家全部屠灭,书家要灭了一个破落的家族不难,第二条路,吃了这些东西你就此离去不要再来惹我并将我的话告诉司马家那群废物,我会将治疗你丈夫的药方给你,也会放过你司马家,选吧!”
书千秋就这么看着那个女子,唐华也在抉择,最后看着书千秋,问道:“此话当真?”
书千秋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这个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道:“你选哪条路?”
唐华思索了一番,然后艰难的抉择道:“我选第二条。”
书千秋也不废话,解开了唐华身上的绳子,将一副方子交给了唐华然后嘱咐道:“这个药一天三副,坚持三个月。”
看着唐华迟疑的眼神,书千秋笑了笑,“司马宇辉是我为数不多不讨厌的司马家子弟,我没理由害他引你来追杀我,这次是我想也不是司马宇辉的意思吧?司马家的那几个没死的玩意,指使你来,只要你将这封信交给他们,我保你无事。”
书千秋见唐华有些迟疑,又将一封信拿出,交给了她,唐华也不再迟疑将信和药方揣入怀中,转身就走,见状书千秋也没有再说什么,又往火堆里添了两块木柴。
书千秋调息了一下,浮空的剑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在书千秋面前晃动似乎向撒娇一样,书千秋看着这柄剑两指弹了弹剑柄,抚了抚额头,看到剑身上当初碎裂处留下的斑痕,柔声询问道,“既然你有了灵性,我给你取个名字吧,碎影好不好?”
剑似乎听得懂书千秋的话一样,上下晃了晃,书千秋见状,看着面前浮空的剑指着剑鞘道:“那就入鞘吧。”
剑入鞘,这寂静的夜空下,再也没了纷扰,重归寂静,只剩下了火焰的噼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