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千秋一路策马从荆楚之地前往澄州,然后从澄州过云州,从云州到瀚州,这种方法不见得比从荆州到中州,然后从中州直接到瀚州来的方便,只是其中一座火山的地理位置有点特殊,处在离云州不远的地方,所以书千秋从云州前往,若是找不到,然后再从瀚州前往幽州地界,这样能剩下一些路程,这也是书千秋潜意识里不对瀚州报什么希望。
大漠黄沙扬万里,不是夸张,瀚州是个很神奇的地方,西方瀚海的地方四季如春,然后被东面被高山大地阻断,内里的万里黄沙,人烟稀少,大多是生活在瀚州之地的绿洲之中,而瀚州之地没有旁人想象的不堪,瀚州之地仅以资源而比不输雍、幽两州,其中的各种奇珍异宝,引得想要探险和寻求财富,聚集在了这里。
书千秋在沙漠中行走着,书千秋在入沙漠之前将马匹给卖了,主要是要走的太远了,骑马也没有太大的必要,有时还没有书千秋跑到快,而且很消耗水,书千秋虽说修行到了断尘境对食物和水的需求也比正常人大大降低,但总归还是有需求的,所以书千秋卖掉了那匹马,换了几百两银子,正午已过日头也没这么盛了,从荆州到瀚州书千秋花费了接近一个半月的时间,进入沙漠已经接近一旬书千秋几乎没有怎么补充过食物和水,也没有好好休息过,书千秋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拿出别在腰间的水囊,仰头准备喝口水润润喉,却发现水囊已经空了,书千秋真气消耗的也差不多了,拿出地图,距离最近的一个绿洲也差不多两百多里,若是真气充足的情况下书千秋也就是两个多时辰的事,可如今真气几近枯竭,书千秋也只能先忍耐一下,地图上就近的没有水源,书千秋只能慢慢恢复,大概七八个时辰就能到了绿洲之地。
正在想着书千秋听到了一阵驼铃声,书千秋远远的看去,相隔差不多一里多,是一直往来的商队,书千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然后向着商队奔去,商队中视力不错的也看到了书千秋,有些惊讶的的看着这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大漠之中几乎都是结伴而行,几乎没有独行的,结伴也很容易就会被匪徒劫掠更何况独行呢,即使遇不到匪徒,仅仅是沙漠中的野兽和一些意外也是够呛的,于是商队停下,有些警戒的看着四周,商队中的为首的护卫,挡在一个女子身前如临大敌。
不多时书千秋到了商队跟前有些疑惑,因为似乎他们有些防备自己,扪心自问书千秋觉得自己也不像是个匪徒,商队首领率先开口:“这个小兄弟,所来是为何事?”
书千秋也不废话,看着商队的首领道:“这位大哥,在下书子夜,荆州人士,正要去往不远处的宁远城,如今水囊已尽,若各位有水,在下愿用手里这十两银子换一囊水。”
商队首领松了口气挥了挥手,一个侍卫拿出了一个水囊递给了书千秋:“这个小兄弟,在下钱德隆,正巧也是要前往宁远城,我观小兄弟一人行走在这大漠中,这大漠独行有些危险,以为是探路的匪徒,小兄弟切勿见怪,我等有事不便与小兄弟同行,小兄弟切勿见怪,至于这钱也没必要收。”
“谢谢钱大哥,在下也不便同行,就此告辞了!”书千秋将十两银子丢到了车上对着钱德隆抱拳道,然后不等钱德隆反应,神行步运起,消失在远处,那个侍卫对着钱德隆耳语了几句,钱德隆闲的有些遗憾道:“我还以为是那帮人的派来探口风的,看来不是啊!怪不得能一个人行走在大漠,竟然是这等修为,可惜有事在身,不能与之相交,实属遗憾呐!走吧!”商队继续缓缓前行
书千秋坐在一个沙丘的背阴处,将水囊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开始调息恢复真气,书千秋感觉到了那个商队有些事,不过细细想来,商队应该是和这带的匪徒有些冲突,故而在书千秋刚刚出现的时候如临大敌,书千秋显露修为,也是想要告诉那个商队中的那个护卫,他是断尘境高手,没有要和他们对立的心思。
想通了这一切,书千秋慢慢调息,恢复了一些真气,睁开眼时,太阳正要落山,在沙漠的尽头,远处一股烟尘在沙漠中飘起,书千秋看到那股烟尘,知道那里出事了,因为大漠人迹罕至,一般不会飘烟,如果出现烟尘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露宿,但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商队出事了,书千秋联想到了不久前遇到的那个商队,书千秋运起全力,赶了过去。
钱德隆大腿上被砍了一刀已然无法行走,护卫中那个武功最高强的那个,如今已经无法动弹了不知生死,主要还是那个护卫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商队的其他护卫也匪徒们团团围住,已经死伤了大半,这次所行之事主要还是叛徒的泄密,叛徒也在捅了那个最强的护卫之后,被那个护卫一掌毙命。
钱德隆有些无奈,当初一时的承诺成了如今的情况,钱德隆看着面前的匪徒绝望的闭上了眼,显然已经不抱希望了,这次他答应别人的事让他栽了进去,但他不后悔,毕竟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只是宁远城的那个等着他回去的女子恐怕再也等不到了。
匪徒们也停下了手,一个年轻人死死地护住一个女子,匪首看着那个女子,这是他们的目标,挥了挥手一个匪徒上前,想要结果了这个年轻人的性命,然后把那个女子给带回营地,男子绝望的闭上眼,女子也不忍看到这一幕似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