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戌一脸正经,道:“那……你先把衣服裤子脱了吧。”
师麟呆了一下,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
两人相处也有几十年了,小时候林戌曾帮师麟洗过澡,后来林戌则是让师麟服侍他洗澡,林戌向来大大方方,从不觉得裸呈相对有何不妥,倒是师麟成年后明白羞耻就不曾在林戌面前赤|裸了。
林戌见师麟不动,奇道:“你怎还不脱衣?你不愿意与我一起修炼吗?”
师麟从不敢未被林戌说的话,只好将衣服脱了,拘谨地站在一旁。
林戌睨了睨他的身子,笑道:“不错,身子已长开了,在我印象中,你还是当年那个黑黑小小的孩子呢。”又道:“你是第一回,难免有些紧张。这样吧,你去打一桶水热水来,我们在水中修炼,听说那样更为舒服。”
于是师麟披上衣服出去打水。师麟一出门,林戌就咬牙切齿道:“臭小子,怎么长的,竟然比老子还健壮了?!”
不一会儿,师麟就弄了一大桶热水来,林戌在里面洒满了玫瑰花瓣,率先跳入其中,道:“进来吧。”
师麟不敢违抗,只好钻入桶内。
自师麟长大后,林戌就不曾抱着他睡觉了。许多年来,这还是师麟头一回与林戌这样接近,两人面对面胸贴胸,师麟全身紧绷,连呼吸都忘了。
林戌将师麟的身子扳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指点道:“照我说的运走真气。”
师麟照着林戌的指示运气,不一会儿,便全身放松下来。不过他才刚刚放松没多久,便觉身后有一异物探入体内,顿时又紧张起来。
林戌忙道:“别分心,继续运气。”
师麟向来是最静得下心的,平日在山上修炼,狂风骤雨打在他身上他都没丁点知觉,可偏偏此刻也不知怎么了。林戌温热的胸膛贴在他背上,滚烫的呼吸灼着他耳后的肌肤,他竟无法集中心思。
不一会儿,那异物退了出去,换了一个更粗的异物捅入他体内。林戌道:“这便开始了……喂喂喂,你夹我做什么,放松,放松!运气!”
师麟已大概知晓究竟是什么入了自己体内。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跟了林戌,并不通人事,却本能地觉得羞耻,一口真气怎么也转不动了,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身后,费了老大功夫才使身下肌肉不那么用力。
林戌道:“照我说的做,气沉丹田,吐纳,令无结滞……”
师麟的身体随着林戌的律动而摆动着,头上松松梳着的冠竟落了下去,滚到远处。
林戌本一心运功,而感觉到师麟体内真气堵塞,不解地睁开眼,只见一撮反毛正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顿时如遭雷劈般,什么口诀都忘了。
林戌咒骂道:“该死!”便伸出手去按压师麟头顶的反毛。
他这一动作,身体与师麟靠的更近了,师麟感觉体内异物近的更深,忍不住向前躲闪,林戌忙向前逼近,两人就在这躲躲闪闪中动作着,师麟体内的异物因此而前前后后,却始终没有彻底退出。
泄了一口真气,师麟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两人身下|交合处,林戌一下一下压着师麟头上的毛,身体便一耸一动,随着师麟的偶尔躲闪,那物更是九浅一深地进出。师麟只觉那里又麻又痒,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随着脊椎雷电般窜上,令他的反毛一下竖的笔直。林戌气得鼻子都歪了,更加大力碾压,自己也忘了运功。
师麟突然沉沉□了一声,全身过电般颤抖起来,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阳端喷泄而出。
林戌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水中渐渐弥散开的白液,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儿,林戌从师麟体内退了出去,干笑两声,道:“也没什么,虽然浪费了一些阳元,但这毕竟是你第一次,难以维系真气也是常理中的事,也怪我指点不利。下次再继续吧。”
师麟趴在桶沿边,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全身滚烫发热,脸上更是要滴出血来。兴许这就是传说中双修的快乐吧,竟是如此快乐,飞升的感觉大抵也不过如此了。
后来林戌又找师麟双修过几次,可师麟一见林戌靠近,脑海中便浮现起第一回那种**蚀骨的滋味,怎么也无法静下心运气,使他每每到后来都守不住阳关,忍不住要丢精。结果双修几回,他一点进益也无,反倒丢了不少精元。
林戌气他木头木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渐渐地,也就不再找他双修了。
又过了几年,有一回林戌下山了几天,竟然带回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年——便是怀胤了。
林戌在山下遇见怀胤,与怀胤相谈甚欢,竟动了收徒弟的心思,将怀胤带上山来。师麟跟着林戌这些年,林戌虽教了他不少道法,却并没动过收徒弟的心思。如今有了怀胤,林戌便让师麟和怀胤一起行了拜师礼,师麟是大弟子,怀胤是二弟子,师麟这才开始改口管林戌叫师父了。
原先只有师麟和林戌相处的几十年里,林戌虽不曾与师麟太过亲密,但师麟自小便是那般长大,林戌已是他最亲近的人。能每日相处,不用颠沛流离,于师麟而言已是莫大的幸福。他本以为林戌也是这样的人,没想到怀胤入门后,他才发现他错的离谱。
怀胤像是又能够令人亲近的法力一般,林戌每日连坐卧都与他一处,师麟在屋外总能听见他们笑语宴宴。
原来,师父只是没那么喜欢自己罢了。
又过了几年,林戌收了云尧入门。师麟从未见过那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