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窦讲这件事,听到一半时候安长埔就想起来了,刚接手邵晦这桩案子时候,他和秦若男一起到蓝月亮酒吧去走访调查,秦若男轻描淡写对自己提到过为什么她对夜店那种场所特别排斥,就是因为有一次弟弟惹了麻烦,差点让她负伤,她当时讲和墨窦这一次去摸底了解到是同一件事。
“这么说吧,我这一次对秦子扬摸底之后,他给我印象归纳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五个字——敢做不敢当。他完全就是一个被纵容宠坏了典型,不安分不老实,总喜欢招惹是非,一旦惹了麻烦又没有勇气承担后果,遇到好欺负就想欺负欺负对方,遇到不好对付就立刻又吓得恨不得夹着尾巴!”墨窦摇摇头,对秦子扬颇为鄙视,“你们说,他和若男是亲姐弟,怎么性格和为人居然会差那么多啊!”
“要不怎么说惯子如杀子呢>纵,任性,没担当,秦子扬现扭曲个性都是被他父亲一手塑造出来,其实骨子里他天性未必是这个样子。”田阳也不喜欢秦子扬,但还是客观做出评价,“这一次事情假如后结果是秦子扬确是杀人真凶,那也只能说他彻头彻尾被他父亲给毁了,但假如后证明他并不是凶手,这场惊吓对他来说或许也是好事一桩,至少能让他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以后学乖一点吧。”
“正好,趁着咱大伙儿都坐这里,我也顺便把痕检进展说一下吧!”安长埔看墨窦事情说完了,就干脆借机把刑技那边关于足迹发现告诉其他人,“根据邵晦抛尸现辰近提取到足迹深浅、形状和受力点,现可以得到结论是那个抛尸人脚油推断出脚大小明显不相符,抛尸时候很有可能是穿着偷来鞋子。咱们恐怕还得去一趟发现邵晦尸体那个荒山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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