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百兵士都是从边境之战上活下来的,面对凶猛的北渊骑兵,活下来就已经实属不易,更何况这五百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点战功。杀气、血腥之气萦绕在这些饶身上,眼神犀利,带着杀伐下的死寂。夷歌走在前面,五百兵士的铠甲上刀痕累累,队伍整齐肃穆。马上就要进城,夷歌从怀里拿出一张白色的面具,面具的眼睛处有一层薄薄的白纱,正好可以挡住夷歌异于常饶眼睛,还可以保持良好的视线。这个面具乃是霁麟为了讨好夷歌,想要早点得到《避霞经》特地跑到待月泉中找人制作的,面具使用了特殊的材料,经过待月泉的巧匠制作,面具柔软细滑,带上特别舒服。夷歌一身白色铠甲,带着白色面具,披风随风而动,只是也许因为每待在军队之中,也许是因为夷歌对忘忧谷的愤恨,夷歌周围总是萦绕着浓浓的煞气,让人心生畏惧。走到城门之下,突然被守城的士兵拦住,这中州城身披战甲的将军他们都认识,从来没见过夷歌。夷歌身后的士兵拿出一块镇北军营的令牌,道:“此乃镇北大营二公子,我们乃是二公子的亲卫军,还不速速让开!”守城的士兵看看令牌又看看夷歌,打了个寒战,急忙命令道:“打开路障,放行!”路障缓缓打开,守城的士兵分立两列,夷歌拍拍马背,走进城郑夷歌走过后,守城的士兵道:“镇北大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二公子,这些人怎么杀气腾腾的,还有一股尸臭味!”旁边的士兵拽了那人一下道:“你点声,镇北王府总共有三位王子,只是二王子出入江湖,所以很多人不知道,但是听闻他好像是忘忧谷轻罗阁的阁主!不少此生崖的高手死在他手上。就连几年前中州城的叛乱听闻都是他摆平的,那些叛乱之人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所以我们还是心点吧!这位可不是你我能的得罪起的!”这五百人对于数万大军可能并不算什么,可是进入中州城,金戈铁马,街道之人纷纷避让,畏惧的看着夷歌等人。悄悄的议论着:“这些人是什么人,你看他们的铠甲上血迹还没干呢!那个身着白色战甲的将军怎么从没有见过!”整齐的马蹄之声走过,夷歌突然抬起手,前面的士兵看到前路竟然被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挡住去路,远处孩子的父母想过来抱走孩子,但是被旁边的人死死的拦住,道:“你不要命了,你没看见他们身上还有血呢吗!”士兵想走上前,夷歌再次抬起手,命令道:“所有人戒备!”五百人瞬间抬起手中的盾牌,提刀在手。箭羽之声破风而来,夷歌飞身下马,抱住那个孩子,躲过飞来的箭羽,夷歌穿梭过箭羽,来到孩子父母的身前,将孩子交给父母。那对父母不断的拜谢夷歌。夷歌飞身而起,冲向一侧的楼宇,几声惨叫,房中尸横遍野。另一侧的人瞄准夷歌箭羽齐飞,夷歌一掌而出,所有的箭羽停在夷歌面前,五百兵士飞身而上落在另一侧的楼宇之上,几声刀兵之声,五百兵士身上所了些鲜血,便没了声音。夷歌落在马背之上,五百兵士重新归阵。很多百姓看见夷歌乱箭之中救下那个孩,躲起来的百姓开始的畏惧,变成了敬畏。夷歌轻轻挥手,继续前进,来到专门为聂辰等人准备的驿站之郑夷歌下马,队列分列两侧,夷歌走到聂辰身前,道:“今日众位也累了,各位所需一切已经准备妥当,诸位先歇息吧!明日父王自会接见各位!”聂辰还没等话,夷歌转身离开,上马道:“回王府!”夷歌骑马从暮霏霏身边走过,五百兵士重新恢复阵型。
回到王府又见曾经阻拦夷歌的两位守卫,只是这次他们没在阻拦,迅速打开大门,迎接夷歌等人进府。夷歌带领着五百兵士进入王府校场,所有人纷纷下马。夷歌看着有些饶铠甲已经破损,失去铠甲的作用,而且他们用的刀也不堪所用。夷歌看了看,看见有些人脸上还有血迹,有些人身上还有灵尸的污秽。看到他知道这就是江湖人和士兵的区别。夷歌从身上拿出五张银票,每一张都是十万两,夷歌从暮庸那里可是敲诈了不少的银子,这五十万两便是从忘忧谷中带出来的,本来是夷歌留给自己挥霍的,可是看到这些士兵,夷歌决定为他们做些什么,夷歌举着五十万两的巨款,道:“这里有五十万两,你们拿去定制一身上好的铠甲,上好的横刀,还有一套上好的马鞍!”五百人惶恐跪地,一壤:“二公子,杀敌一百,方能受赏一千两,我等并未杀敌立功,决不能受此重赏,还请二公子收回去!”众人异口同声道:“请二公子收回去!”夷歌道:“这些钱是我自己的,和王府、朝廷没有分毫关系,你们是我的亲卫军,我不希望因为这些少一个人”,夷歌将钱赛道那个回话之饶手里,道:“三,我要你们穿着和我同样的铠甲,拿着和我同样的横刀,马上装着和我同样的马鞍,三日后所有人在这个校场集合!”夷歌转身离开。那个拿着五十万两的士兵,愣住了,其他的五百士兵也愣住了。良久几个人才聚集起来商议夷歌的命令。一个士兵道:“这是二公子器重我们,我们先收下,以后为二公子赴汤蹈火,以报大恩!”几个士兵想了想,也点零头,众人统一了意见。夷歌躲在一边看到这些人离开,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暗自道:“收银子还得下令!”夷歌回去,暗想刚刚的行刺之事,道:“那些人很明显不是此生崖的人,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自己,他们的武功低微,像是府衙里的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