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靴搔痒,那是自娱自笑,痒而送靴,好意多愁,夷歌时刻触摸着此生崖和忘忧谷的痒处,每次止痒都如隔靴止痒,每次一点痒,时间久了,想要止痒,不将再是抓一抓,而是要抓出血来,才能得以解脱痒痛,如今他们都已经到了以痛止痒的时候,夷歌想报复忘忧谷,可是忘忧谷也罢,此生崖也罢,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所以夷歌不再向他们透露消息,相反这次夷歌却主动帮助忘忧谷,不让他们和此生崖的人碰面。如此一来此生崖对忘忧谷便更加残忍了,忘忧谷潜伏在南洲的弟子那么多,尽管有蜂巢相助,夷歌也无法帮助所有人避开此生崖,而且夷歌还要确保蜂巢的隐秘,也要保住九京宫的安全。此生崖残忍,忘忧谷也并不是吃素的,每次此生崖清剿都是尚一千自损八百。忘忧谷见自家弟子如此损失,短暂还可以承受,时间一长,忘忧谷必会伤筋动骨。忘忧谷想办法拉拢一些门派,可是不没人愿意与得罪此生崖,更何况还有南洲,除非整个江湖联合起来,否则就是螳臂挡车,没有人愿意白白送死,尽管很多门派都在此生崖手下折损过弟子,损失过钱财,可是仍然无人为所动。如果只为了出一口气,搭上自己的命也就算了,很可能连累整个门派。兰若寺和山道观也在摇摆之间,他们不想参与纷争,但是也绝对不允许此生崖灭了忘忧谷,唇亡齿寒,以前此生崖不管如何歹毒都是江湖一脉,可是如今此生崖坐落南洲,一脚江湖,一脚庙堂,今非昔比,而且南洲早有一统武林为其所用的野心。兰若寺和山道观不摄纷争,但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失去忘忧谷统领江湖,江湖必将大乱,到时候兰若寺和山道观又怎么可能有太平之势。想要抗衡此生崖只有待月泉和身后的中洲,兰若寺和山道观联名书信,言明利害,并答应中洲子弟可入佛门俗家弟子,亦可入山道观的外门修习他们的功法,而且如果他们愿意回中洲效力绝不会阻拦。此信又山道观和兰若寺各一名门中翘楚护送。两人一人身着道袍,一人身着僧衣,一进入中洲境内,便引起注意。
夷歌设计甩开暮霏霏等人,赶往附近的镇子,夷歌得知消息,便已经猜到兰若寺和山道观也想插一手,这一封信对忘忧谷来就是久旱后的甘霖。夷歌又怎么会看着这份甘霖落入忘忧谷的嘴里,如果动用九京宫的力量劫走这封信免不了一场争斗,可能还要有所损伤,对付这些人,流氓无赖,乞丐偷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如果劫走这封信,兰若寺和山道观可能再派高人重新护送,与其到时候再要麻烦,夷歌准备调换他们的信,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们继续护送信到达中州城,到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就算兰若寺和山道观再派人前来也来不及了。夷歌吩咐:“替换信件,寻访书法名家模仿其信件,一改来意!切记不可惊动他们让他们有所发现!万不得已不可以伤了二人性命!”夷歌将所有的命令发出,劳累了这么久,准备在镇子上逗留一找了一家客栈,夷歌不希望有人打搅自己,一掷千金,整个客栈只有夷歌一位客官。暮霏霏等人受到飞鸽传信,便打算放慢行进速度,等上道观和。忘忧谷的几位弟子吃了夷歌的点心,身体乏力,易昏睡,暮霏霏便带着众人趁着黑夜进入镇子,寻一出客栈休息一晚。巧的是整个镇只有两家客栈,因为夷歌包下一家客栈,另一家客栈人满为患,早已客满。暮霏霏来到夷歌所住的客栈,发现客栈中并没有什么人,便走了进去,可是刚坐下,二过来道:“几位客官,不好意思,今已经客满,还请几位客官另寻他处吧!”聂辰看看客栈中连点声音都没有,问道:“二,你着客栈中大部都是空的,你怎么客满了呢?”二笑道:“不满客官,我们店里只有一位客官,但是他却包下了整个客栈,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聂辰道:栈本就是让过路之人疲劳之时,有一席休息之地,怎么能将我们这些疲劳的过路之人,赶出门外呢!他给你多少钱,如果可以我们愿意出更多钱,希望可以让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掌柜的走过来道:“几位客官,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我已经收了那位的公子,您就是再多多少,我也不能收呀!您看这样吧,我去把那位客官请下来,如果你们能服他让你们留下来,我不受你们的钱!”聂辰不想为难一个普通之人,道:“那好吧,你去把他叫下来,我来和理论理论!”掌柜的摇摇头,走上楼,敲响夷歌的房间,道:“客官,楼下来了一些人,想要和您商量一下看看能否允许他们在这里歇息一晚!”夷歌道:“我不是了吗!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吗!我没时间!”掌柜的有些为难道:“客官,我看他们也非普通之人,也是江湖中人,还希望您看在我们经营这店也不易的份上,和他们见上一见,打发了他们,您也不必再担心他们会再来吵你不是!”夷歌一边更换着衣服,一边问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掌柜道:“一位年长之人,还有一位漂亮的姐,还有几位下人,但是他们穿的衣服却很粗糙!”夷歌冷笑一声,轻声道:“没想到你们竟然追到这里来了!”掌柜的等了片刻没有回音,又问道:“客官!”夷歌道:“你去把楼上的所有蜡烛全部熄灭,我就下去!”掌柜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熄灭蜡烛,总之是让他答应下来了。掌柜的下楼吩咐二去灭掉所有的蜡烛,只有楼下留了些烛光,聂辰道:“人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