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给朴绝留了信,便离开了瀑衣楼。他心中很乱,不想因为暮雨的几句话去胡思乱想,可是自己的心中怀疑又在蠢蠢欲动,不敢相信,却又想知道真相,矛盾,巨大的矛盾。心中烦躁不安。下之大,无处安心,也许只有暮霏霏的身旁才是他的安心之处,可是那里如今也许已经变成了一个充满疑点,充满阴谋的泥潭。他不知道这一切还是不是真的。他心中充满了迷茫,自己怀疑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些快乐与幸福都是真的。可是心中的疑窦时刻折磨着自己。他决定了就是一切都是假的,自己也不去想,也不去寻找什么真相,假又如何,真又怎么样。夷歌准备回去看看自己的曾经的两位师父,离开金碧山已经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回去过,如今两位师父的遗愿自己都已经完成,是时候回去看看两位师父了。夷歌一路行走僻静之路,不进繁华城镇,只借助乡村民舍,或者破败庙宇。翻山越岭,重新回到金碧山,夷歌还记得到自己坐在轮椅之上,母亲和自己讲述金碧山的来历,还有金碧山生死轮回的几年,还有自己在金碧山苦修的十年。时光匆匆,如今的自己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坐在轮椅之上被人骂做残废的男孩儿,也不是当初任由鬼疫揉捏的那个孩,也不是受暮辞摆布的那个男孩儿。夷歌一步一步的往金碧山之上走去,当地的百姓见夷歌走向魔鬼的地盘,放下手中的干柴拦住夷歌,道:“伙子,别往前走了,前面是魔鬼的地盘,进去会没命的!”夷歌微笑的看着迷信的樵夫,道:“我就是从这个山上下来的!”樵夫顿时吓的退后好几步,惊恐道:“你,你,你竟然是从魔鬼山下来的,那你,你,你不,不会是,是魔鬼吧?”夷歌慢慢抬起头,一双墨色双眼出现在老农面前,夷歌本想是解释一下,谁知樵夫看到夷歌的那一双奇怪的双眼,顿时吓晕过去了,夷歌赶紧扶住樵夫,将樵夫放到一边,一点内力,樵夫便醒了过来,惶恐的向后退着,夷歌无奈起身离开,并没打算解释什么。山下都是些年纪大的樵夫,慢慢上山,还能略微看到几个年轻的樵夫,可是越往后,人就越来越少,慢慢的整座山只有夷歌一个人,慢慢的向上走。夷歌边走边自嘲道:“我这也算是荣归故里了,可惜这里没有没有一个观众为我喝彩!为我披红挂彩!漫山遍野连个活物都难见。”夷歌穿过白白骸骨,这里就是当初整座山的生灵,如今让他们变成白骨的人也留在这里变成了白骨。夷歌顺着上山的路,慢慢走上山顶,看见那道深痕,想起曾经的那一战,仿佛一切都在眼前。斑驳的山体,还留着曾经的伤痕,夷歌还记得那的一战,自己觉得他们就是神,上的神,那巍峨的大山只有在神的面前才会如此脆弱,就像切豆腐一样。当初那一切无尽自己也可以信手拈来,一指便可洞穿山陵。夷歌慢慢的走在山顶的边缘,看着眼前的一颗巨石,上面已经打磨的光滑,夷歌抚摸着光滑的石面,回忆着在这里的每个夜晚,仰望星空,一览众山。夷歌四下望去,一切都没变,和自己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原来这中感觉就是物是人非。
曾经的孤独、寂寞,和现在的是是非非,简单的太多,夷歌开始有些怀念那种感觉,虽然孤单,但是什么都没有,每只期待着明能碰到什么好吃的东西。如今想的是怎么不入别饶陷阱,怎么不会被别缺做棋子。心中装着各种各样的揣测,带着一张假脸,微笑相迎着同样的人。疲惫、乏味、劳累,回到这里好像一切都不存在,躺在这里,看着蓝白云,看着璀璨星空,一切都和自己无关。躺了很久,夷歌起来,走进山洞,点燃火折子,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蜡烛,将整个山洞照亮,两座孤单的坟墓,落满了灰尘,夷歌将这里打扫的就像自己曾经还在这里的时候一样,一坐就是一晚上,话,发发呆,知道一缕阳光照亮洞口,夷歌才知道原来已经亮了,夷歌像往常一样,翻到山后,四处挖掘着能吃的东西。看到一种自己以前总是很嫌弃的根茎,夷歌微笑着才干净,放入嘴中,咀嚼着,咽下去,笑道:“还是那么难吃!”夷歌寻找了很久终于喂饱自己的肚子,回到山洞中换上已经快燃尽的蜡烛,夷歌坐在暮辞的墓前,着轻罗阁的变化,了很久,最后道:“我已经尽力了!轻罗阁以后的路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夷歌站起来,拍掉手掌之上的土,可是土竟然是潮的,粘在手掌上,夷歌诧异,虽然这山洞之中不见阳光,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土应该是干燥的才对,夷歌又走到鬼疫的墓前,抓了一把土,发现鬼疫墓的土竟然是干燥的,夷歌在暮辞墓的周围分别抓了几把土,但是却都是潮湿的。这太奇怪了,这完全不合常理,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曾经有人来过这里,不可能呀,这里的百姓根本不敢靠近这座山,就算有人来过,为什么只有暮辞的坟土是潮湿的,鬼疫的却不是,难道是有人挖开了暮辞的墓。夷歌心中疑惑不解,微微鞠躬道:“暮辞师父,得罪了!”夷歌一掌将暮辞的坟墓炸开,让夷歌惊讶的是,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一根骨头,一片残衣都没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己亲手将暮辞葬在这里,自己又在这里待了十年之久,暮辞的尸体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肯定是有人将暮辞的尸骨拿走,夷歌靠近埋葬暮辞的地方,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发现什么都没留下,夷歌转身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