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心中感觉怪怪的,自己为什么离开这个大家伙,心中总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夷歌忍不住回头看看那个大家伙,从它的眼睛中也能看到淡淡的忧伤,夷歌摆摆手和大家伙告别。朴绝回头看看夷歌,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这大家伙第一次见夷歌,竟然完全没有攻击性,竟然还有些像久违的朋友,这太有些匪夷所思。夷歌道:“你们怎么样?找到你们师父的线索了吗?”朴绝道:“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夷歌看到朴绝脸色沉闷,点了点头,道:“好吧!”在天色的掩护下,有夷歌的帮助,他们很快离开。整个枫桑城对于朴绝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哪些地方人烟稀少,哪些地方人蛇混杂。可是当夷歌他们再次进入枫桑城,整个枫桑城便的水泄不通,到处都是瀑衣楼的弟子,四处搜查,破门闯入,瀑衣楼的一些弟子少了约束,邪恶贪婪之念慢慢暴露出来,在蓑笠翁和作钓翁两人的统辖之下的枫桑城,一去不复返,偷盗、抢劫,耀武扬威,欺男霸女,这些原来从不属于这里的事情开始出现,曾经嫉恶如仇的瀑衣楼弟子开始心灰意冷,开始明哲保身,开始修身养性,开始闭关修炼。一座富裕雍容的宝库,被人从内部打开,外来的人看到了机会和财富,这里的人从来不知道怎么防范那些小偷小摸之人,所以尽管是初出茅庐的新手到这里就像看到了满街的财富,好像在告诉他,随便拿,随便取。枫桑城的铁门被人打开一道门缝儿,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掠夺这座丰富的宝藏。曾经夜不闭户的枫桑城,开始变的人人自危,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寒冬之临,一片凋零之境。朴绝回到这里,一直紧攥双拳,忧伤由心而出,一遍又一遍的和夷歌介绍着从前这里的繁荣景象,那里的美食,哪里的花灯,哪里的杂耍,曾经这里的一切都不在了。嫣然也一样目瞪口呆,曾经的一切都不在了,自己就像落入猎人陷阱的幼兽,拼劲全力想要逃出去,可是绝望一次有一次降临,困境让曾经一切都是美好的女孩,陷入了绝境,内心开始倒塌。嫣然绝望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想要逃避着一切,想要唤醒这个可拍的梦境!夷歌拍了拍了朴绝的肩膀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朴绝思绪很久,将嫣然从地上扶起来,道:“夷兄说得对,我们还有希望,我还有机会,师父们还活着,只要救出师父,一切都会变回原样!我要振作起来,振作起来!”嫣然现在心中已经一片慌乱,只能听从自己唯一可以相信的大师兄。夷歌道:“现在整个枫桑城根本就没有一家客栈敢收留我们,而且现在整座城,到处都是你们瀑衣楼的弟子,他们可是恨不得吃了你们的肉,喝了你们的血!当下我们应该找一处藏身之地才是!”。朴绝点了点头。
朴绝带着嫣然和夷歌来到了那棵巨大的枫树旁,道:“没有会来到这里,这里被城中的百姓称之为诅咒之树,所以城中的百姓肯定不会来这里,对于那些瀑衣楼的弟子来说这里曾经挂着他们死去的亲人,这里就是他们的伤心之地,所以他们也不愿意来到这里!我们可以暂时待在这里,需要食物我们可以进城,顺便可以打探消息,再做商议!”夷歌指着这颗大树道:“这就是你师父在信中提到的那颗树?”朴绝道:“对,这棵树上挂满了数十瀑衣楼弟子的命,师父将那些弟子全部葬到了这棵树底下,师父说过,他一定会将罪魁祸首的脑袋挂在树上,祭奠那些死去的弟子们!可是现在两位师父都已经受困,只剩下我和嫣然师妹!”夷歌安慰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瀑衣楼注定有此劫难,而化解这次劫难的福源可能就是你们,所以你们绝对不可以放弃!”朴绝笑道:“你不知道整个瀑衣楼明里暗里有多少弟子,就凭我们两个,想要拯救瀑衣楼,有点天方夜谭!”夷歌笑道:“这就像一场赌注,赌赢了你不但可以救出你师父,拯救整个瀑衣楼,甚至整个枫桑城。而且今后你将撑起整个瀑衣楼!赌输了也无非就是两条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吗?”朴绝惊讶的看着夷歌道:“你好像又一次说服了我!我会尽力一搏,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吗!”夷歌看向呆木的嫣然,笑道:“那她呢?好像受惊的马驹,四处乱窜,不知所向!”朴绝道:“师妹虽然从小习武,但是却从未杀过人,心思单纯,是对于这一切,别说是她,就是我也很难接受,我也想逃避这一切!所以这一切也不能怪她!”夷歌耸耸肩,离开了,朴绝看着呆滞的嫣然,轻声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救出师父,让这一切都恢复原样!”毫无的依助的嫣然扑倒朴绝的怀中,哭泣着,释放着心中所有的悲伤!朴绝知道嫣然心中只有陈纱,并没有自己,所以苦笑着站在那里抬着双手,一动不动,任凭着嫣然释放着心中的悲伤。夷歌坐在大枫树之上,看着可怜的朴绝。思考着,如果这一切都是此生崖在后面捣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忘忧谷也会参与进来,到底躲在忘忧谷里的人是谁。夷歌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小徒弟们,也许自己将这一切交给他们,自己却轻松快活,好像对他们太残忍了!就在夷歌胡思乱想之中,嫣然心中的悲伤全部倾泻而出,朴绝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被嫣然的眼泪浸湿,嫣然恢复了冷静,尴尬的看着朴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