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阁凌雨松怒骂道:“下蛊的主意是谁给暮玄霜出的?还有谁让你们将蛊毒给暮玄霜的?你们脑子是让狗吃了吗?不知道夷歌正在查我们吗?一旦他查到什么证据,到时候往暮鸦和暮雨面前一摆,那就是我们的断头文书,懂吗?你们这帮蠢货气死我了,赶紧给我想办法,限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想不出办法就把你全部拿取喂狗!”溪水阁暮雨坐于主座之上,暮怜道:“阁主,我发现有事情可能不对,而且我觉的暮桐风可能有事瞒着您!”暮雨道:“嗷?说说看!”暮怜道:“轻罗阁弟子中的并不是毒而是蛊,此生崖的蛊,这种蛊外人不可能有,此生崖也不可能送于外人,所以”,暮怜话还未说完,暮雨道:“所以你觉的夷歌可能是对的,真的有人妄想谋图忘忧谷,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世间除了此生崖外还有一个断肠人,暮桐风已经给我解释过了,蛊毒是他从断肠人那里交换得来,而且借暮桐风个胆子,暮桐风也不敢欺瞒于我!”暮怜道:“那阁主可知,前几日有五名死士刺杀夷歌,而那死士和暮桐风也少不了干系!”暮雨道:“死士,几名小小的死士无碍,更何况我要给他些发挥能力的空间,霏霏那边怎么样了?”暮怜道:“霏霏那边一切都如我们所料,看来那丫头真的喜欢上了夷歌,阁主你看我们要不要告诉霏霏,我怕一旦霏霏知道,会伤了你们母女之间的情分”,暮雨道:“不必了,霏霏性格执拗,告诉了她,她绝意不会再去欺骗夷歌的,所以还是不告诉她为好,而且再怎么说我也是她母亲,她还能怎么样,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将来能更好的继承溪水阁,我相信他会理解的,再说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而已!”一炷香过去,凌雨松询问手下道:“怎么样?那个暮雨信了吗?”手下回道:“暮雨并没有怀疑,不过她的那个女阁老好像仍然有所怀疑”,凌雨松道:“不管她的手下信不信,只要暮雨信,暮鸦信就行”,手下道:“那夷歌怎么办?他绝不会相信蛊毒是从断肠人那里换来的!”凌雨松道:“对于夷歌来说,我们已经无法隐瞒我们的存在,但是我们尽量隐藏,也不要让他找见证据证明我们的存在,只要暮鸦、暮雨不信,没有证据夷歌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也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那手下傻头傻脑道:“什么效果?”凌雨松道:“暮鸦、暮雨自从内乱之后就将夷歌视为劲敌,如今夷歌却说忘忧谷有奸细,有人谋图忘忧谷,要停止内斗,对于暮鸦、暮雨来讲这不过是夷歌的缓兵之计,示敌以弱,谋求高姿态,可惜可惜,暮鸦、暮雨是绝对不会信的”,那手下道:“为什么不信?”凌雨松骂道:“真是蠢货,暮鸦、暮雨向来高傲,绝不会允许一个外姓族人久坐轻罗阁阁主之位,你说他们会信吗?”那手下恍然大悟,频频点头。
暮霏霏和夷歌一早就来到药房询问解蛊之事,夷歌见那名被俘虏的弟子翻滚在木床之上,生不如死,夷歌抓过一个大夫问道:“你们就算是找不到解蛊的解药,就不能缓解他的疼痛吗?”大夫羞愧道:“请阁主责罚,我等真的无法解蛊,而且冒然解蛊,稍有不对只会让他死的更快,甚至可能还会连累更多的人!”夷歌推开大夫走到那名弟子床前,抓住翻滚的弟子,一记收到将那名弟子打晕,大夫互相看着更加羞愧,暮霏霏微微一笑道:“这的确是个减缓疼痛的好办法!”夷歌转身刚走,夷歌左臂的祖虫动了,从夷歌的衣袖中慢慢爬出一条一米多长的蛇状怪物,爬到那名弟子胸口,夷歌撕开那名弟子的衣服,祖虫一口咬下,只见皮肤之下如蚯蚓蠕动一般,不断的有东西被祖虫吃掉,等了片刻,祖虫竖立起来,夷歌伸出手掌,祖虫缓缓的爬进夷歌衣袖,祖虫缠绕在夷歌的左臂又开始沉眠了,不过祖虫的鳞片更加明亮了,夷歌奇怪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你喜欢吃这种东西!”夷歌将一股真气缓缓注入那名弟子体内,,那名弟子轻咛一声,缓缓睁将大夫叫了过来道:“给他检查检查!”大夫急忙走到那名弟子身边,一番检查,那群大夫连连赞叹道:“怪,真是怪,怎么一会儿的功夫蛊毒竟然全没了!”有一名大夫鼓足勇气道:“不知阁主施展何等功法,竟能解了此蛊,教教我们,日后也可造福那些弟子!”夷歌笑道:“这还真不是我的功劳,这都是他的功劳!”说着夷歌扯开自己的左臂,众人只见夷歌左臂波光粼粼,左臂竟然有一层蓝色鳞片,而在这蓝色鳞片之上竟然匍匐着一只奇怪的动物,众人不解从未见过此物,议论纷纷,那大夫道:“不知他是何等神物?竟能解蛊!”夷歌摇头道:“你还真难住我了,自从我受伤醒来,他就一只在我身边,从手掌大笑到如今从没见它吃过什么,也没见它离开过,日日匍匐在我这左臂之上,我还想问一问你们,这时什么呢?”暮霏霏走过来摸了摸祖虫的头冠,祖虫突然惊醒,猝不及防之下咬了暮霏霏一口,暮霏霏疼痛咛叫了一声,祖虫咬了一下,就重新回到夷歌左臂继续酣睡,夷歌赶紧问道:“你没事吧?”暮霏霏看了看自己手被咬的地方,笑道:“连皮都没破,不过咬人还是挺疼的,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凶,摸都摸不得”,夷歌见暮霏霏没事笑道:“这小家伙,从来不让除我之外的人摸,听闻我受伤期间,他竟然将了仁、了依吓退!”暮霏霏道:“看着还是挺可爱的”。暮霏霏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