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银子不能给你,等事情办成了,我再给!嗝!事情要是成了,我再给老弟你十两银子当辛苦费!”张老二十分豪迈的说。
崔老三心里嗤之以鼻,还事成之后在给银子?这事在他这里就成不了!说破大天去,这也是张老二没理,更何况他要面对的还是整个徐氏宗族呢!
崔老三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张老二你不会不清楚我这的规矩吧,从来都是先给银子,后办事,你怕不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啥,啥白狼,我这可不是不相信老弟你,而是不信,你找的那两个人,万,万一他们收了银子不给办事,我咋,咋办?!”张老二将银子抱的紧紧的,说啥也不给崔老三。
崔老三见状叹了一口气,他跟一个醉汉置啥气?瞧他这样眼看就要醉的睡着了,那银子搂的再紧有啥用?睡着了还不是他的?想到这,崔老三也不跟他计较,而是又给张老二倒了一杯烧刀子。
这烧刀子是北方游牧民族的特产,特别烈,喝起来特别的过瘾,劲也大,张老二又一杯烧刀子进肚子,一下子就醉趴下了。
崔老三嗤笑一声,然后从张老二怀里逃出来十两银子,在手上颠了颠。他从自己口袋里挑出来一个银角子扔给小二,“这人就让他搁这吧,等他醒过来,你告诉他,你托我办的事我应了,过几天让他再来找我。”
“好嘞三哥。”小二笑嘻嘻的接过银角子,这一斤烧刀子和二两牛肉哪里就用的了一个银角子了?也就几百个大子,剩下的都是他的赏钱,都快够他半个月的工钱了,他能不乐呵吗?
等崔老三走了之后,那小二看了张老二一眼,颠颠手上的银角子,眼中满是不屑,又一个傻子上门送银子了。
张老二一睡就睡了半天,夕阳西斜了,他才捶着脑袋从桌子上爬起来,他身形一僵,赶紧伸手往怀里一掏,没有摸到熟悉的冰冷事务,他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银子呢?!
那银子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从他娘那里偷的!本想找崔老三帮忙找找关系,到时候他去衙门把张月娥那个扫把星和徐家全都告上衙门的,可是这事情还没办成,银子就不见了!
“客官您醒了?”小二一看张老二醒了过来就赶紧跑过来了,掌柜的见他睡了半天,早就不满了。
“我这,我,刚才跟我一起喝酒的人呢?”张老二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哦,你说崔三哥啊?他先走了,他走的时候让我给您带一句话,说让您让他办的事情,他应下了,让您过几天在过来一次。”小二十分尽责的将崔老三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我的银子呢?我的银子呢?!”张老二蹭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那小二吓了一跳,“银子?啥银子,哦,你说你给崔三个的十两银子啊,让崔三哥拿走了啊。”
张老二一泄力,就坐在了凳子上,吓死他了,他还以为他的银子被偷了呢!
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说啥?银子被崔老三拿走了?我没说现在就给他啊!”
“您不是求崔三哥办事的?求人办事哪有后给银子的,别人那我是不知道,反正崔三哥那从来都是先给银子。”小二说完忍不住撇撇嘴,语气也带着一些不耐烦。
“您看现在都晚上了,您是……”小二还没说完,张老二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咋都晚上了?”张老二一看外面的天色,果然已经傍晚了,他也顾不得别的,抬脚就走。这酒钱崔老三已经给过了,那小二也就没有拦着他。
等张老二走了很远之后才忍不住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他出来这一趟就带了几个铜板和十两银子,现在那十两银子被崔老三拿走了,他可就没有银子结账了,好在那小二好像是忘了要找他要银子一般,根本就没有追上来,张老二见后面没有人,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个时候早就没有牛车了,张老二就只能自己走回去,张老二将那两个铜板揣进怀里,暗道一声倒霉,只好自己往回走,刚走到一半,天就暗了下来,张老二摸着黑走夜路,心里忍不住有些害怕,这里可不像他老家那边,有时候他在家都能听到狼嚎!想到这,张老二的步伐不由的加快许多。
想什么来什么,没走几步呢,张老二就听到远方传来一声狼嚎,那声音听的张老二毛骨悚然的。他深吸一口气,赶紧往回跑,这天已经黑了,张老二又喝了不少烧刀子,他慢慢往回走,还算平稳,可是跑起来这两条腿就有些不听话了一般,没跑两步,张老二就踢到了一个石头,啪叽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因为在摔倒的一瞬间,张老二下意识的就伸出双手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可他那只折了的手臂,刚好没多久,现在还没好利索呢,怎么可能支撑的住他一个成年人的身体?不出意外的,张老二在摔倒的一瞬间就听到咯嘣一声,紧接着他那手臂就传来一阵剧痛!
张老二险些疼晕过去!他暗啐一口晦气,远方的狼嚎一直停,张老二一咬牙,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好的那只手撑着折了的那只手,步履蹒跚的往家走。
张家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而徐郎中也被带累的忙活了半天,本来他是不想去的,这张家刚上徐家找了茬,现在居然还有脸请他去给看病,也不知道自己多大脸。可是他又是个郎中,总不能有伤不治,听说张老二手臂又折了,徐郎中知道,若是不赶紧去给他治疗,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