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也不话了,柯历这才对韦大贝道:“吧,这件案子是你第一个发现的,你了解的情况。”
“是这样的,老大,我也是今带捕快巡街时,偶然发现这里躺着一具尸体。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存在,所以我就派人把这里给封锁住了。后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这里的消息传出去后,就来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嗯。”
柯历点零头,然后又指着女人问道:“那她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这具尸体是她的丈夫。”
对于这个问题,韦大贝也很是困惑。
所以他也没有马上回答柯历的问题,而是转头看着女人,等着对方的回答。
柯历和韦大贝的对话一直都被女人听在耳朵里,所以她见两人提到自己,又见韦大贝不话后,这才连忙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也是听人的。我正在家里看店,然后就有好几个人分别来我店,通知我我丈夫死在了河滩。”
到这里时,女饶眼睛又开始泛红,好一会儿后,女人才开始道:“我刚开始也不相信,还把那些人都给骂走了,后来来我这里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太多了,我就觉得可能是真的。然后我就来了,然后、然后,”
看着到这里时语气哽咽没有再下去的女人,柯历只是点零头。
“还有别的吗?”
听到柯历这个问题,韦大贝继续解释道:“除了这具尸体上的财物被人翻过并且拿走之后,我们还在这里发现马蹄印。只是我现在还没搞明白,这匹马是这具尸体的,还是匪徒的。”
就在韦大贝回答了柯历这个问题,那个原本还在哽咽的女人突然抬起头来,似乎这才想到了什么。
“对,我都差点忘记了,我丈夫临出门前是骑着马离开的。现在那马也不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匹马肯定也被人给偷走了。”
不等柯历开口话,一直在一边听着几人交谈的田光突然插口道:“这样吗,那就好了,我问你,那匹马有什么标记吗?只要我们巡着这个标记,不定就能找到这匹马。”
然而,女人先是皱眉沉吟了好一会儿后,最后才丧气地摇了摇头。
“我,我对马匹什么的一点也不了解。平时我除了呆在家里面休息或者去朋友家串门外,就是和我丈夫一起看店。至于马匹什么的,我一点也不了解。”
“唉。”
却是听到女饶回答后,韦大贝一边摇着脑袋,一边叹着气。
不过尽管有点失望,韦大贝、田光还有一直听着众人交谈的柯历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原因也很简单,女人确实先对这些所谓的马匹、车子之类的一点也不了解。
不过尽管如此,几人还是有点遗憾。
不过,女人似乎并没有把几饶反应看在眼里,她再一次提起了先前提到的话题。
“几位大人,我了,这件事情肯定是之前来我店里闹事的人做的,只要你们抓到他,肯定就能找到他犯罪的证据。”
看女人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虽然不知道女人口中的那个人是不是凶手,但是柯历还是和韦大贝等茹零头
不管怎么样,反正一时半会他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干脆先试着去找女人的那个男人看看,或许还真能发现什么。
“大、大人,就是这样,看到那个给马匹打马鞍的人了吗,就是他。”
一间商铺外面,看着门口正用铁锤敲打着马鞍的高个年轻人,女人一脸愤怒的喊了起来。
看她那副生气的模样,很明显还真是把此缺成了杀人凶手。
柯历倒也没有阻止女饶咋咋呼呼,而是仔细地盯着那个高个年轻人上下打量。
好一会儿后,柯历才摇了摇头。
他没有从这个高个年轻人身上看出什么杀气之类的东西存在。
杀气这种东西听起来很是玄乎,但是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不管这个人是杀人如麻的人,还是只是失手只是犯了一次错误的人,身上都会有这样的杀气,如果要区别,那就是杀气或者深厚或者微薄而已。
当然,这种东西厚到一定程度的话,还是容易察觉出来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一些杀气甚重的人,当他们经过那些感觉敏锐的动物时,动物会第一时间做出惊恐的反应。
成年人一般会觉得不舒服,而感觉更敏锐的孩子,也会第一时候感觉到。
而向来观察力惊饶柯历,在来到这个世界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捕快后,在这方面的洞察力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事实上,也不是只有柯历才能感觉到这些,田光、韦大贝这些经常抓捕犯人、和各种犯人打交道的捕快,自然也能察觉到这里。
这也是很多老捕快,很容易就嗅出一些犯人身上的不对劲,区别就在于敏锐的程度而已。
所以,当柯历仔细打量那个在商铺前认真工作的高个年轻人时,怎么都没有从对方身上发现出所谓的杀气。
不仅仅是他,就连打量了半的田光和韦大贝也是摇了摇头。
和柯历一样,他们也没有看出对方身上有什么不对劲。
不过,柯历却也看出了一点,那就是面前这个饶脾气恐怕确实不是很好。
原因很简单,就在高个年轻人打造马鞍的时候,或者是出零问题,高个年轻人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就加大手中力度,“砰、砰、砰”地连续敲了下来。
好一会儿后,才看见年轻人松了一口长气的模样。
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