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诚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看着女孩懵懂的眸子,暗骂了一声,随即不顾萧素的挣扎还是把她安顿在了床上。
许是酒劲上来了,萧素的眼皮子开始打架,翻了个身挨着软软的被子就睡过去了。
南宫诚看着萧素的后背,眸色逐渐加深,或许现在有些东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萧素的事情该提上日程了,否则日常梦多。
可是南宫诚清楚的知道这个日常梦多指的到底是什么。
南宫诚看了一会儿,最后离开了那个房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再在萧素个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刚刚踏出房门,就有人前来禀报傅啸最近的近况,“主子,傅啸已经处理好那边的事情了,怕是这几天就会出现在听风学院。”
南宫诚听到这话,眉头一皱,但是也没有说些什么,“嗯。你看好萧素这边,一定要把她和傅啸的见面的事情都告诉本王。”
那人应了一声,就消失在原地。
萧素身边除了清风之外,南宫诚还安排其他人,清风在明,影卫在暗。
南宫诚看了看窗外,看着天边的太阳已经缓缓落下,天际也被染成了橘黄色,看得人里暖洋洋的,可是南宫诚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心中默想,傅啸,这是你背叛我的惩罚。
闭上了眼睛,南宫诚仿佛还记得他身处西诏的时候,是傅啸给了他帮助,是傅啸救了他的命,可是最后也是傅啸出卖他,他将他最脆弱的背后交付他人,却换来的是差点客死他乡。
睁开眼睛,南宫诚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是手握政权的摄政王,而不是那个曾经浑身泥垢,只能讨饭为生的小乞丐。
傅啸,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司徒瀚玉抱着温娴也没有去别处,只是将她带到了一个司徒家的别苑,看着浑浑噩噩的某人,司徒瀚玉只觉得脑袋大,就在路上的时候,温娴居然醒了过来。
许是认出了抱着她的人是司徒瀚玉,她倒是安心的蹭了蹭脑袋。
可是却苦了司徒瀚玉,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说心中没有半分旖旎念想,那是不可能的,尤其还是听到了刚刚某人的大胆表白和控诉。
司徒瀚玉感觉自己心中乱极了,可是直觉告诉他,温娴所说的话不似作假。
终于在温娴的折磨下,司徒瀚玉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是干净的客房,司徒瀚玉连忙将温娴放在床上,却引来了怀中小人的不满。
温娴嘟着嘴,手还揽着司徒瀚玉的脖子,“我不要,不要嘛!”
少女的嗓音,挑战着司徒瀚玉的意志力,不过司徒瀚玉还是强迫自己不再去看温娴的模样,刚刚他偷看一眼,心脏就跳的不停,这要是再看下去,接下来的走向他可能就保证不了了。
司徒瀚玉感受着怀中不配合的少女,因为不敢去看她,只好用言语哄着来,“乖,乖,先去床上。”
听到这话的温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乖乖的松开了手,一咕噜就到床中央了。
司徒瀚玉瞄了她一眼,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跟他僵持,要不然他觉得赢的人一定不是他。
可是司徒瀚玉没想到温娴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他撞到门框上,“瀚玉哥哥,我们是要生小宝宝了吗?”
司徒瀚玉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温娴,万万没有想到看着挺腼腆的女孩能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了,“你,你,你说些什么!”
温娴嘟起小嘴,“哼,奶娘骗人,奶娘说了,一个男人抱我上床,就是要生小宝宝了。”
说着,说着,温娴竟然又有了哭腔,“我要小宝宝,小宝宝,小宝宝,哇!”
后面的哭声越来越大,司徒瀚玉根本招架不住,他哪里晓得喝醉之后的温娴这般难缠,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把温娴带出来了,有间无忧那里还有帮手,现在可倒好自己成了孤军奋战了。
温娴越哭声音越小,最后就变成了低声的啜泣,委屈地看着离她很远的司徒瀚玉,“你,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司徒瀚玉脚步微动,离温娴近了一点。
温娴又说,司徒瀚玉又动了一点。
如此反复,终于司徒瀚玉磨磨唧唧地到了床边,一脸无奈的看着温娴。
许是哭了两场,温娴的酒醒了大半,看着面前的男孩,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脸色红的跟刚刚落下的太阳一般。
这与她之前定的计划相差太多了,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我先说。”
“我先说。”
温娴没想到他们这般默契,更加不好意思了,害羞地低下了头。
司徒瀚玉见此,还是出声说道,“我不记得了。”
温娴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这本来就知道的答案,可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心如刀绞,眼泪不可控制地流了下来,滴在被子上。
司徒瀚玉一直时刻盯着温娴的动静,自是没有错过温娴的眼泪。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温娴的小脸,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泪拂去,又摸了摸她的头,这才把手收回来。
等做完这一切,司徒瀚玉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腾的一下,司徒瀚玉的脸也不可控制地红了起来。
二人之间流露着无比尴尬的气氛。
最终还是温娴平复了心情,虽是她刚刚也很震惊于司徒瀚玉的动作,不过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