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自小告诉我,礼仪不可废。”说罢就朝着南宫诚行了一个大礼。
之后不再理会任何人,自己独自下了楼,离去。
萧素不在了,南宫诚也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一掌拍碎傅啸面前的桌子,“怎么?好玩么?”
傅一见此上前护住自家主子,被傅啸轻轻拨开。
随即傅啸眼睛眯了一下,随即轻轻一笑,“自然好玩,看着堂堂南越摄政王也有如此失意的一面,当真是有趣至极。”
南宫诚直起身来与坐着的傅啸对视,两人眼底似是都有化不开的浓墨,又似是有着铁链将他们二人紧紧捆绑。
“傅啸,你要记得这里是南越。”
“是啊,这里是南越,可是那又如何,当初你不是还在西诏吗?”
“南宫诚,你该是记得你欠我的,我早晚都得拿回来,命也好,天下也好,你都该记得。”
傅啸不像刚才温润的样子,不过也不同于南宫诚像是一个暴怒的雄狮,他更像是一匹狼,孤寂冷静,时刻都能给敌人致命一击。
南宫诚冷冷一笑,“我记得又如何,你有那个本事你就来取。”
“呵,那就请摄政王拭目以待。”
“告辞。”南宫诚大步踏出,本来想接的人没接到,还遇到了让他糟心的人。
“影,萧素跑到哪里去了?”
“主子,萧素在萧眭身边。”
南宫诚大掌一挥,将一个玉佩扔在影的手上,“告诉萧眭,在院子里等着,哪里都不许去,若是不听,就把玉佩给他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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