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诚的低气压已经持续了许久,襄霖却是忙的焦头烂额,他不知道萧素身上的毒是如何到了南宫诚身上的,不过南宫诚不愿意多说,他这个做朋友的自然也就不能多问。
有时候说很多余,做要实际的多。
自那天起,南宫诚就带上了那个萧素离开之前留给南宫诚的面具,不是什么很可怕的面具,只是一个银色的带着一朵不知名小花的普通面具。
南宫诚似是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不苟言笑,一心处理政务,但是摄政王府却是难得的低气压,仆人不敢大声喘气,生怕南宫诚一个眼神瞥过来。
襄霖端着药敲开了南宫诚的房门,果不其然南宫诚依旧在书桌之前坐着,也不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休息过了。
“南宫诚,将药喝了吧,我虽然还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但是你这毒似乎与萧,与之前的还不太一样,没有扩散,许是你内力深厚吧。”襄霖觉得很是蹊跷,南宫诚的脸上的黑线似乎每一天都有延展的趋势,不过这表现却不像是个中毒的人,除了脉象。
之前南宫诚之所以会昏倒,怕是失血过多加上郁结在心导致的,现在看来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没有大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他不知道南宫诚这个毒什么时候会爆发,这才是最人头疼的一点。
南宫诚感觉襄霖迟迟不走,以为他是在监督自己吃药,他将药碗拿过来一饮而尽,但是襄霖还是没有任何要走的迹象,他这才开口说道,“怎么?还有事?”
“三天之后是司徒和温娴的大婚,这是请柬。”襄霖忙从怀里拿出一张大红色的请柬。
南宫诚见到那请柬,眼眸一闪,他曾经也想过红色的请柬,不过不是别人的,而是他自己的,现在看来,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虚妄幻想罢了。
“放下吧,本王会去的。”司徒瀚玉的婚礼,南宫诚怎么说也是要去的。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这一次婚礼上,南宫诚遇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未来会很特殊的人。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你以为会遇到的事情,其实未必会发生,但是你预料不到的事情,往往会带来很多的惊喜。
温娴和司徒瀚玉即将大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他们圈子里的人,因为司徒瀚玉身份的特殊原因,他没有选择大办。不,准确地说是温娴拒绝了司徒瀚玉所提议的十里红妆。
温娴知道现在司徒瀚玉和司徒家族的难处,若是在国都如此大费周章,怕是闲言碎语不会少,甚至是会连累到已经隐退的司徒家族。
司徒瀚玉听到了温娴的建议,简直是感动的不得了,抱着温娴就不撒手,脑袋还在温娴的脸上蹭来蹭去,“温温,你真好,我可真厉害,给老爷子找了这么好的孙媳妇。”
“啐,你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我希望素素也能来参加我的大婚,好不好?”温娴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司徒瀚玉。若是以往司徒瀚玉肯定被迷的找不到北了,可是这一次。
司徒瀚玉抱起温娴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和声说道,“温温,摄政王府现在不太平,你的大婚萧素可能来不了了。”
“为什么?!是摄政王殿下欺负素素吗?我不管,我要将萧素接回来!”温娴说风就是雨,立马跳下椅子,就要往摄政王府去。
司徒瀚玉连忙将人拉了回来,急忙说道,“不是,是萧素走了。”怕温娴不明白,司徒瀚玉就将最近摄政王府发生的事情都跟温娴说了,虽然襄霖再三叮嘱过,不过为了哄媳妇,啥都是可以告诉媳妇的。
“素素将毒过给了摄政王?这不可能,素素不会是那种人的!我不相信!”
其实司徒瀚玉也不相信,襄霖也说了那只是他的猜测,南宫诚不说自己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不过襄霖不是傻子,这么浅显的事情还不懂?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温娴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你们都欺负素素,素素那么好,素素最好了,你们都欺负她。”
司徒瀚玉一见温娴哭了,哪管什么是是非非的,立刻哄着温娴说道,“是,是,南宫诚是坏人。”
刚刚走进来的慕流风和有间无忧听到司徒瀚玉如此无下限的哄人,一个嘴角微抽,一个眉头一皱。
“司徒瀚玉,你这话要是传到了南宫诚耳朵里,你猜他会不会给你点奖励?”有间无忧地娇笑地说道。
司徒瀚玉哄着温娴本就手忙脚乱了,还有一个有间无忧插嘴,司徒瀚玉更是方寸大乱,连忙对慕流风说道,“你就不能阳刚一点,管管你家那位的嘴?!”
慕流风咳嗽了几声,“管不了,要不然你管管你家那位的眼泪?”慕流风有些幸灾乐祸地指了指还在哭的温娴。
司徒瀚玉无语望天,他也管不了啊!
有间无忧笑着说道,“女孩的事情女孩来管,你们有话就说去,温娴交给我就好了。”有间无忧见司徒瀚玉还不做,调笑道,“难不成,你怕我把你的新娘子拐跑了不成?”
“哼!”司徒瀚玉冷哼一声,他知道慕流风来是有事情要跟他说,既然有间无忧这么说了,自然是要给有间无忧一个面子的,不过温娴还红着的眼睛,真让他不舍得离开这丫头半步。
司徒瀚玉和慕流风来到了书房处,慕流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副严肃的模样,“皇叔的事情,你也应该知晓了吧。我觉得萧素不是那种人,这件事情一定还有别的隐情。”
司徒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