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往台上一站,她就摆出了红娘的功架,兰花指向上一抬,手腕儿向外一翻转,同时道白:“我是红娘!”
台下一阵笑声。
随着郑晓文这句念白,板胡、京二胡两把弦即刻响起。
郑晓文抖开花手绢,手捏手绢一角,手绾兰花指,脚走花旦步,看着父亲、母亲,她微笑着唱道:“在绣楼我奉了噢噢噢哪哈哼啊咿呀嗨,那个小姐言唵唵命哪嗬呀……”
郑晓文唱戏一字一板,吐字清晰、声音润亮,非常好听。
台下北边坐的那一排人心里都在说:哇!晓文她唱戏也唱得这么棒啊!
尤其是北边坐的那三男,他们听着郑晓文的唱腔,看着郑晓文的花旦表演,一个个心里惊叹着,都侧着耳朵听郑晓文唱,直着眼睛看郑晓文表演,都呆呆地坐得身子稍向前倾、微张着嘴,像是在为自己的听、看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