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的态度极其认真严肃,他把他握着戒指和铜锁的左手,放到他的胸前,他看着郑晓文,带着像是宣誓一样的表情,说道:
“戒指上的两颗心,一颗心是我杨依林的,一颗心是我杨依林一生中,唯一的爱人郑晓文的。杨依林的心和郑晓文的心,终生相连永不分开。再加上一道连心锁,锁住杨依林和郑晓文三生三世在一起不分离,我杨依林愿意与郑晓文,三生三世相随,夫随妇唱。”
郑晓文看杨依林那么严肃地、郑重其事地说着这一段话,她看着杨依林,她心里直想笑,可杨依林那么认真,她没敢笑。她看杨依林说完了,她才格格格格笑起来。
杨依林的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他看郑晓文在笑,他仍然很认真。他对郑晓文说:“晓文,我说这段话你同意吗?”
郑晓文赶紧说:“同意,我同意!我同意!”
杨依林说:“你同意就不要笑,这是件很严肃、很认真的事。现在,你看着我,照着刚才我说话的姿势,还有我说的那几句话,用你的话说一遍。”
郑晓文看看杨依林的严肃样子,她立时收起了笑容。她学着杨依林,只是,她还有些讲究,她是用右手握着戒指和铜锁,把手放在了胸前。
郑晓文看看杨依林,见杨依林对她点了一下头,她会意,她的表情也很严肃,她看着杨依林很认真地说:
“戒指上的两颗心,一颗心是我郑晓文的,一颗心是我郑晓文一生中,唯一的爱人杨依林的。郑晓文的心和杨依林的心,终生相连永不分开。再加上一道连心锁,锁住郑晓文和杨依林三生三世在一起不分离,我郑晓文愿意与杨依林,三生三世相随,妇随夫唱。”
郑晓文说完最后一个字,杨依林上前就揽住了她,同时他的激动泪水,哗地就洒在了郑晓文的背上。他不想让郑晓文看见他的眼泪,他在郑晓文的背后擦干泪,他才松开了她。
杨依林对郑晓文说:“刚才咱们两个说的话,那只是个彩排,现在还要举行一个真正的仪式。”
郑晓文听了这话,她迷糊地一愣:“哦……”
杨依林手拿铜锁说:“晓文,你看,刚才我说它是连心锁,一会儿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说它是‘连心锁’了。你看啊,咱们的双心形戒指,往手上戴的时候,它是一个没有开口的整圆,是吧。”
杨依林继续说着:“就是这样,把连心锁只要锁到双心形戒指环上去,咱们的连心锁就再也不会掉了,就永远地把两颗心连在一起、锁在一起了。这两颗心,可是你和我的心啊,我们两个可就一万年都不会分开了!懂了吧?”
郑晓文看着杨依林,想着杨依林拿着双心形戒指、铜锁,比划着说着连心锁的话,她早已经听懂了十二分!
郑晓文感动、激动的泪水,忽地一下就盈满了眼眶。她感觉眼眶含不住了,赶快转了一下身,两大滴泪水就滴到了地上。这泪,她没有让正专心说话的杨依林看到。杨依林以问的语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赶紧说:“懂,特懂!”
紧接着,杨依林就拿着铜锁、拿着双心形戒指,让郑晓文看,说:“晓文,我们两个现在就把,各自手中的铜锁打开,然后把铜锁,锁在连心戒指上。你记住,这个锁,叫‘连心锁’;这个戒指,叫‘连心戒指’。”
郑晓文赶紧点头说:“嗯,嗯,知道了,记住了。”
两人都把自己手里的铜锁,锁在了自己的那一枚双心形戒指环上了。
郑晓文心里想着:这戒指环上虽说没有开口儿,铜锁去不掉了,可手里有钥匙呀,拿钥匙一开,这铜锁不就拿下来了,这戒指不还是照样戴嘛。
郑晓文正想着,她见杨依林把他手中的铜锁钥匙,扔到门口那个单人沙发上了。
郑晓文见杨依林扔钥匙,她脑筋一转弯儿,似是明白了一点意思,她把自己手中的铜锁钥匙,也扔到了那个沙发上。
这个时候,杨依林对郑晓文说:“晓文,你现在手里拿的已经不是戒指了。它的名字,以后就叫‘连心锁’。连心两个字,是戒指上的两颗心的意思;锁,就是铜锁的意思。
“来,握好你手中的连心锁,把它放在胸前,我们两人面对面,把刚才我们说过的那段话,再说三遍,这个仪式就算完成了。”
杨依林说完,他的右手牵着郑晓文的左手,两个人站了个面对面,两个人都把自己握着连心锁的手,放在了胸前。杨依林看着郑晓文,他把那一段话说了三遍;紧接着,郑晓文看着杨依林,她也把那段话说了三遍。之后,杨依林宣布仪式结束。
仪式结束了,一下把郑晓文可笑得,她格格格格一边笑一边说:“哇呀呀呀,杨小子心里的故事可是真多!花哨得他什么都会想到,一下让我忍了半天,格格格格……”
杨依林看着郑晓文的不严肃样子,他的脸一沉,冲着格格笑的郑晓文就说:“你把这么严肃的仪式,当成小孩子玩了不是?!”他说着话眉头一皱脸一苦,眼里的泪差点出来。
郑晓文一看杨依林的表情,她吓坏了,她慌了,赶快抬手去擦杨依林即将流出的泪,她连说:
“不是,不是!依林,你是怎么搞的,你的心眼儿怎么越来越小,小到容不得半句话、一个笑话了?刚才的仪式,我是极认真严肃的,是用心说那三遍话的。仪式结束了,我们两个应该轻松高兴才对呀,你看看你,你这是生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