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看着书一对照,不由得高兴起来:“哇呀,妮妮这两个字,呵呵,还能助夫呢!这可是太棒了,这可是让我太高兴了啊,呵呵!
“嗯?助夫?我和晓文还没有结婚呀?等结了婚,晓文她才会帮助我的吧?
“哟,别迷了,你杨小子现在就是未婚夫的夫!助夫,意思就是说,无论是婚后夫,或是未婚夫,那都是夫,晓文她都会帮助你杨小子的!哦,原来是这样呀,哈哈,有意思!算我杨小子有福气!嘻嘻!
“要说也是呀,晓文她能在各个方面都帮助我,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这可是太妙了啊!我这心里边儿,那可是要真的美滋滋地自美了啊!我现在想想,往后这美好的日子过着,那也真是好温馨,好甜美,好,好,嗯嗯嗯,哟哟,嘻嘻哈哈……
杨依林自个在书房里玩着,自语着,笑着,自美着,他又看看郑晓文这三个字,不觉一愣:“嗯?晓文这个名字,我看这意思,咦唏呀呀,她还是个会欺负老公的厉害女人呢!
“平时我只看到她的温和,并没有看到她有多厉害呀?嗯,我知道了,她的厉害可能都在内里藏着呢……
“咳呀,别想太多了,人厉害点,那多好啊,厉害人只要厉害到正道上、厉害到正理上,那叫有本事,挺好的!
“嗯?我看这里还显示着晚婚呢。哦,我明白了,晓文她不晚婚,她几年前就嫁出去了,那我还娶谁去!她就该晚婚嘛。
“哎?这里还另有一层意思呢,难道,难道,难道晓文她找了我,她心里不如意?!
“她当然是不如意了,看看那个年龄差,把她折腾成什么样了?还有,我的家庭和她的家庭相比,我的各方面条件和她的各方面条件相比,我杨依林算什么……
杨依林玩着,玩着,竟玩到了他的婚姻家庭上来了。他心里想着:
人家晓文的父母是什么文化?人家晓文家里什么生活条件?自己的父母连斗大的字都不认识几个,还生活在远离城市的穷乡僻壤?全家大人小孩,成年累月面朝黄土背朝天,修理地球打坷垃?
就算我飞出山沟上了大学,我除了有一纸文凭,也算是有了工作。如果我不是当了个名义上的厂长,每月多了些外快,就我那点工资,这一谈恋爱,再结交些朋友,工资不到月底全花光,我还指望什么呀我?
再仔细想想,我还有什么呀我?我有房子吗?有房子就有家,我的家在哪里啊?!我的工资什么时候才能买起房子啊!
他想着,想着,心里酸起来,两眼泪水哗地就下来了。
杨依林赶快把眼泪擦掉,心里又在说:
如果不是我拼着命追晓文,才甩掉了乔翔、秦梓曦,如果不是我的外表长得个子高大,看着成熟能虎住人,晓文她才爱上了我,我,我还拿什么出来让晓文爱我呀?!
杨依林使劲忍着不让自己流泪,还劝起了自己:
“别再胡想了,继续努力吧。乔翔、秦梓曦他们两人,谁都比你有条件娶晓文,可晓文她还是答应了和你的约定,还是和你订了婚!
“这证明着什么?这证明晓文她心底里爱的那个人是你杨依林!
“想什么都是虚的、假的,好好爱晓文、努力工作、在工作上创出成绩,才是实的、真的!
“这次出差回来,不是可以在家里休息两天吗,不休息了,明天就上班去!”
杨依林想到这里,他心里轻松下来了。他把《易经与姓名》往写字台上一放,自语道:“先放这儿,我一会儿再研究乔翔、秦梓曦的名字。”
杨依林心里这一轻松,他的思想里有了空隙,刚才那个亮眼的晚婚,嗖地一下又进了他的思维空间,他思索着自语着:
“哦,这会儿我更加清醒、更加明白,晓文她当然得晚婚了,晓文她是在等我杨依林,她才晚婚的啊!
“我现在想想,这心里都有些后怕,晓文不见我那半年时间里,我要是一迷茫一松懈不追她了,晓文她和别人订了婚,那我杨依林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不用想,肯定是一蹶不振、无心做事,生活、工作全盘一塌糊涂,这一辈子铁定是要打光棍儿了!要真是这种惨景,我,我……”他有点想哭。
杨依林擦擦不让出来,只管出来的泪,又自语着:
“别再想那些没影的事了,要看现实,要看眼前。看现在的这一切多好啊,好女人也好哄,晓文就是最好的女人!
“我不就是给她买了两套单衣,一个化妆盒嘛,看把她高兴得、激动得,一下和我又是说、又是笑的玩了一下午!
“晓文所有的好我都记住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她,我这一生都会对她好!”
杨依林想着郑晓文的这个好、那个好,他是太激动了,没有控制好自己,一下流了一脸的泪……
也是这个时候,郑晓文在西厢房里忙了两个小时的文字工作,她起身来到院里,伸展伸展胳膊,又踢着腿。转脸转眼之间,馕荽盎Щ沽磷牛心里说:
嗯?依林在外面跑了这么多天,我说让他早点休息,原来他没有休息啊?他一定是在看书,我得催催他,让他赶快休息去。
郑晓文来到书房门前,什么也没多想,掀开竹帘就进了门,她看见杨依林就说:“看书呢?”
杨依林听到问话,赶快擦了脸上的泪。他向郑晓文一转脸,郑晓文抬眼就看见了,他眼睫毛上的泪珠在灯光里发亮,还看到了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