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洁梅抬起紧追的脚步,使劲朝那匹马追起来。
那只老虎见温洁梅跑得那么快追飞马去了,它心里有种预感:那匹马对温洁梅来说,像是有种无形的引力,那引力也像是有无穷之大,它老虎肯定是追不上温洁梅、吃不到温洁梅了!
老虎思想着,心里一阵松劲,不得不灰心泄气掉转身子,不再回头地朝远处走了。
温洁梅真的是被那匹马吸引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全力向前紧追起那匹马来。
那马看温洁梅竟然追到自己身边了,它心里很不乐意,挥起后马蹄,朝着温洁梅就踢了过去,一下把温洁梅踢得、痛得、伤心得,流了一脸的泪。
温洁梅流着泪还想追赶飞马,飞马发怒了,掉回头开始追踢温洁梅,把温洁梅吓得转身就跑。
眼看飞马就要追上温洁梅、就要使劲踢她了,温洁梅跑到一棵很高的树前,她抓住树干噌噌几下就爬上了树梢。
温洁梅知道飞马可能会飞,不会上树,她在树上感觉特别地轻松安心。谁知,这棵树竟然晃动起来,她朝树下一看,见飞马正在啃树皮呢,飞马的意思是想把树啃断!
温洁梅在树上已经无计可施,只听喀嚓一声,飞马啃树皮的那个树干地方断了,她像腾云驾雾一样往下掉着……
温洁梅闭着眼睛往下掉着心里想着:这下完了,真不该追那个不该追的马啊!本姑娘后悔晚矣!
她正在无可奈何地等摔,只听呼哧一声,她掉到了一堆软绵绵的东西上了。
她睁开眼睛再一看飞马,飞马已经腾空而起飞得很远、很远了。
温洁梅这才明白,这匹马的翅膀就是躲避追它的人而生的,谁要是追它,它即刻就以腾空快飞的速度逃脱了!
温洁梅不再想那匹马,她直想看看,接住自己的是什么东西这么绵软。
她一看,惊讶了:啊!原来自己是掉到一条巨蛇盘的身子旋窝里了!
温洁梅看看这条巨蛇,她并没有一丁点的害怕。她有一种感觉,感觉这条蛇一定是个仗义的蛇大哥。
她抬手拍拍巨蛇,说:‘蛇大哥,谢谢你救了我,真心的谢谢你了!’
那条蛇听了温洁梅的话,对温洁梅点点头,飘起身子,载着温洁梅飞离了这个地方……
温洁梅转眼一看:嗯?怎么回事啊?刚才我不是往远处奔跑了吗?我怎么又回到这棵桃花树跟前了啊?
哎呀,回了就回了呗,这还不是你跑了一个圆圈,又转回原地的结果?没什么奇怪的!这里的风景这么优美,你就尽情地玩儿呗!
温洁梅把虎、马、蛇的事儿,全忘干净了。
温洁梅惊喜地看着眼前:哇,快看那边,那边有一丛稀有颜色的月季花啊!她赶快走到月季花前,百般观赏起这丛橘红色月季花来……
突然,温洁梅听到了杨依林的喊声:“八分钟休息时间就要到了,准备集合了!集合上山了!”
温洁梅睁开了眼睛……
林静在山路斜坡上,她一边观看山林风景,一边静静地、自在地,朝着半山上坐落的亭台楼阁走着,还不时看看从亭台楼阁旁边的山岭上,自上而下,向山中平地上涓涓流淌的山泉。
她走到坐落着亭台楼阁的超大平台边上,又仔细看看这个宅院大门的动静,她这才看见有两个古装打扮的家丁,在大门外分列两旁站着。
她再等等、再看看,也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人,在那个大门里出入。
林静心想:看着这亭台楼阁、看着这像似宅院的外貌,这一定是一个特大户人家,隐蔽到这山林里来了。我林静第一次遇到这么罕见的事儿,那,我得到跟前再看看、再问问详情。
林静心里想着、朝着亭台楼阁走着,不觉来到了宅院门前。
她正要上前问话,宅门两旁站的其中一个家丁,上前一步拱手道:‘请问姑娘可是姓林?’
林静听到这问话,她猛地一愣,心中感觉奇怪:我和他素不相识,看他们的穿衣打扮又是古人装束,而且他们又在这隐秘的山林里居住,他怎么会知道我姓林啊?
林静心里正在疑惑,另一个家丁上前拱手道:‘姑娘就是不说,我们也知道姑娘姓林,姑娘如不姓林,也来不到我们这里。’
那家丁说完,伸手向大门里示意着:‘姑娘请进,我家大公子在书房已经等候多时了。’他看林静迟疑,又示意着补了一句,‘姑娘请进。’
林静心想:为了想看这片亭台楼阁,自己竟动用了先天带来的、后天练出的轻功之术。现在既然来到了这里,看这两个家丁对待自己又这么恭敬,那就只管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再说,这亭台楼阁里还有一个大公子在等着我呢,呵呵!稀罕!既然稀罕,那就更应该进去看看了,看看这个古代‘大公鸡’会是什么样的相貌,呵呵!一定新鲜!嘻嘻!
嗯?谁知道那个‘大公鸡’等我干什么啊?,他要是敢和我武斗,我不和他斗,我和他斗有失姑娘我的尊严!
那他要是真的和我武斗呢?咳呀,我有招数,我会立马使用我的轻功之术,嗖地一下直上空中,居高临下再看看这里的地貌风光,再嗖地一下直回我们华元去了,哈哈,我先就有了这个完美的打算!
不过,话还得说回来,自古就有:‘男不和女斗’之说,这个‘大公鸡’,他的家丁都这么知礼,那他一定也是受过严格教育的人,他肯定也怕失男人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