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伯和雷费氏坐在上炕,雷费氏有些迫不及待问道,“大伯,您和大伯娘身体怎么样二哥他们有没有找去找您们麻烦”
费大伯摇头,一脸慈祥道,“你放心,我和你大伯娘身体好得很,还可以干好些年的活,你就不要老是担心我们两老。你二哥他们也是有孝心,有了好吃的,也会给我们拿些来。你放心就是了,我们过得很好。”
虽然费大伯是笑着说,而且说的都是好事。可是熟知费大伯的雷费氏,知道,他这是报喜不报忧。而且,就她那个堂二哥的性子,能拿好吃点给别人,她才不信。要是野菜野果,这个还是可以信一半的。
知道费大伯不想说这些,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作为贴心的侄女,雷费氏也不再问了。反正,晾他们也不敢干什么过分的事,要不被她抓到,就真的是会去告他个不孝。
见费大伯在看着洪梅果和几个孩子,雷费氏也看了过去。
见洪梅果把几个孩子哄得开怀大笑,费大伯很是满意的点头,“这孩子看着很好,也很有耐心,对孩子也细心,会是个好母亲。”
得了长辈的夸赞,雷费氏感觉是在赞自己,她有些得意道,“嗯,果子是个很好的孩子,我很喜欢她。”
费大伯拉回视,他看向一脸笑容的雷费氏像,说,“看得出来。你要是不喜欢一个人,不管她是什么人,你都会表现得很冷漠,似乎不认识这个人一样。要是喜欢一个人,你就会对她很好,就会很热情的把她介绍给你认识的人。”
“从刚才你和她出去迎我,还一直拉着她和我介绍她,大伯就知道,你很是喜欢这个孩子。要不,你也不会这么热情。”
雷费氏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是大伯了解我。喜欢的人,当然是要拿出来个人炫耀的。”
费大伯无奈摇头,他说,“你啊,这个性子和你爹一个样子。明明你看起来就和你娘一个样子,是个温婉的孩子。可是这个性子,就和你爹一样的固执。”
雷费氏反驳道,“大伯,我才不固执,我爹那才叫固执。”
费大伯笑道,“当年是谁非要嫁到雷上村的,可不是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才让你爹和你大伯娘同意,让你嫁到这里来了。”
被揭老底,雷费氏有些不好意思,还偷偷瞄了洪梅果那边一眼,见人没注意到这一边,她松了一口气。
接着,她说,“我爹那会不也是非我娘不娶,那我为什么不可以非他爹不嫁。”
费大伯摇头道,“你看看,还说你和你爹不一样。”
想起一事,雷费氏问费大伯,“大伯,上次回去,听说二哥家的孙子病重了。这会,怎么样,好了吗”
费大伯叹气摇头,声色有些悲哀道,“唉是哪个孩子没福,上个月就走了。”
闻言,雷费氏也有些惊到了,她急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高烧,没有去看大夫吗”
费大伯难得脸上没有笑容,一片悲伤道,“你大伯娘去看了,说孩子这病重,要看大夫才行。你也知道你二哥二嫂的,他们不愿意出那个钱去请大夫来,就只给孩子挖些草药煎了喝。可也不见好,这孩子的病还一天比一天重。”
“过两天,你大伯娘又去看孩子,见孩子都开始说胡话,知道耽搁不得。可你二嫂就是不愿意出钱去请大夫,这也是我们的曾孙子,所以你大伯娘就叫黎哥去请了大夫过来看。”
“大夫来了,说晚了。要是早一天,这孩子还可以救。所以,大夫走了之后,都哭了一片。第二天早饭过后没多久,就来人和我们说,孩子走了。”
见费大伯欲言又止的样子,雷费氏知道还有些让费大伯为难的事,她直接问道,“大伯,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叹口气,费大伯说,“你二哥他们非要说,是黎哥过去了,这才把霉运带过去,所以孩子这才走的。”
雷费氏忍不住生气起来,她气愤道,“什么二哥他们真的事是太太过分了,明明是他们害了自己的孙子,为了让自己好过,还非要污蔑是黎哥的错。他们这还有良心吗”
看向费大伯,雷费氏说,“大伯,您和大伯娘以后就不要管他们了。他们都已经成家了,都是做人祖父的人了,不需要您们两老担心。而且,您们都分家了,您这会跟着黎哥一起生活。您这心可不能再偏了,要不黎哥该寒心了。”
见费大伯那犹豫的样子,雷费氏就知道他这是不舍得,为了黎哥,她也就实话和费大伯分析道,“大伯,我也不怕和您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我二哥他们几个哪的德性,就是您和大伯娘那天归西了,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多伤心,反而还会松一口气。这些人里面,也就黎哥对您们两老最好了。”
“知道您两老夹在中间不好过,所以那会二哥他们把给一春他们的东西全都抢走了,黎哥也是无怨无悔的。因为他知道,那是您们两的儿子。黎哥是个好孩子,大伯,以后做事,您这心也不要太偏了,要不那天黎哥真的寒心了,那以后谁伺候您二老。”
费大伯也是真心疼黎哥这个孙子的,可是那边那个也是他的儿子,有时候他夹在中间,真的是很为难。
叹口气,他说,“你这话,和你大伯娘说的,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大伯真的偏心了吗我一直以为,只要他们叔侄和好相处,那么以后大家都可以互相帮忙。我们老了,帮不了黎哥多少忙。趁着我们两老好在,看在我们的份上,你二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