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问洪来弟,“来弟姐,听二伯娘说堂姐夫去县城了。堂姐夫去县城,这是要做什么吗?”
刚才听洪秋氏说的时候,她就想问的。可不巧,刚好有人来叫洪秋氏去她家,她就没问成了。
而洪来弟去了厨房倒水喝,这回来,就和她族长婆婆的事。这不说完了,她才有空问这事。
洪来弟解释道,“生承叔那里这会要很多柴火,这不生承叔他们忙不过来,就想着请人帮忙。三叔婆说,这请外人也是给钱,那还不如请自家人过去,这钱入自家人手里。昨天,你姐夫就进县城去了。”
洪梅果点头明白了,她说,“那要去多久?十月底份,很多地方都会下雪的,要是遇上大雪封山,这就不好走了。”
洪来弟笑道,“你姐夫去不了那么久,也就半个月,就回来了。”
记起一件事,洪梅果问洪来弟,“来弟姐,你认识我们村一个叫洪俊林的人不?”
“洪俊林?”洪来弟搜索大脑的记忆,可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这个名字的记忆。
她对洪梅果摇头,说,“我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通常,我们叫的都是这小名,这大名很是少人叫。所以你这说的大名,我还真的是没听说过。”
她问,“你有没有他小名。你要说小名,我或许还会认识。这平常,我们大家都叫的小名。除了这大日子里,要不这大名很少有人叫的。”
洪梅果摇头,说,“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只是帮邻居问问而已。我邻居娘家侄女说了亲事,就是我们村的。她想知道这家人的情况,这不,见我回来,就叫我打探一下。”
早前花大娘叫她帮忙打听的时候,因为她没有机会回来,所以这事也就耽搁下来。花大娘知道她要回来,还特意去找了她一趟,要她帮忙。要不是花大娘这来一趟,她都要忘了这事。
洪来弟说,“我认识的人是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等会我娘回来了,问问我娘看。我娘知道的事很多,或许她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洪梅果点头,也就只能等洪秋氏回来再说了。她有些好奇问道,“来弟姐,你知道刚才哪来的人是谁吗?她来找二伯娘是有什么事吗?”
关于这个,洪来弟是知道一些事的,大概也猜到一点。她说,“这个婶子平时和我娘很要好的,她来找我娘,估计是为了她孙子的事。”
洪梅果觉得奇怪,问道,“她孙子的事和二伯娘有什么关系,怎的还要二伯娘过去帮忙?”
洪来弟解释道,“婶子过来,是叫我娘过去给他她家孙子压魂。”
洪梅果睁大眼睛,疑惑又不敢置信,“二伯娘会压魂吗?”
洪来弟点头,说,“去年小苏从炕上掉下去,受了惊吓,好几天都睡不安稳。我娘就他去看巫婆,这之后,人就好了。”
“我娘这不是怕孩子还有下一次,就特意和巫婆学了这压魂。这之后,村里要是那个孩子受了惊吓,都会叫我娘过去帮忙的。”
洪梅果听得只想直摇头,这封建迷信的,她是真对反感啊!可是熬不住,这就是个相信鬼神对时代啊!
看向洪来弟,洪梅果是慢慢的怀疑和不相信,她说,“这个真的有用吗?”
洪来弟坚定的点头,说,“肯定有用了,要不,她们怎的就会过来找我娘。”
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反驳这个的,洪梅果自个催眠,不理会这个了。她有些好奇问洪来弟,“来弟姐,你怎的这么肯定,那婶子来找二伯娘,就是为了那事。这不可能是为了别的事吗?”
洪来弟说,“要不是昨天婶子她孙子出事了,我也猜不到这个。”
“出事?”洪梅果听出重点,问道,“她孙子昨天出了什么事吗?”
听到昨天洪秋氏和她说的,洪来弟心里很是可怜这个孩子的遭遇。她说,“昨天她家孙子被几个孩子欺负了,不止那石头扔,树枝打,还把人给推坑里,给添上土了。”
“什么!”洪梅果心里很是震惊,实在是这个太过分了,也很是恶毒。虽然这是孩子,可是不该因为小,就可以解释他们犯下的一切罪恶。
心里很是担心那个被欺负的孩子,洪梅果问道,“那孩子怎么样了?最后是谁去把人给挖出来的。”
听到洪梅果说挖出来,洪来弟就知道她误会了,她解释道,“没有真把认给埋上。只是把孩子推下坑里,几个孩子拿土撒下去。这坑大着,就是一个大人掉下去,爬不上来的。”
闻言,洪梅果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这孩子真要是被埋在土里,肯定会有留下阴影的。这好点的,就只是收到惊吓。这要是胆小的,可真的是会惊恐过头,变傻的。
“那这孩子伤得严吗?”洪梅果问,既然一个大人都爬不上来,那就说明这坑很深。孩子掉下去,肯定会受伤的。
洪来弟摇头,说,“就只是一些擦伤,没有伤到骨头或者出血的。也是多亏了下面长了不少野草在,要是泥土,估计孩子就不只是一些擦伤。”
洪梅果说,“这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有些担忧道,“既然把二伯娘叫过去了,那就说明精神状况不是那么好。也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记忆。”
见洪梅果愁眉苦脸的,洪来弟有些失笑,她说,“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担心自家儿子。”
洪梅果摇头,说,“都是做娘的人了,这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受苦,可